莞爾依然繼續說著:“此次滿洲事變是帝國在東亞大陸上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不能好好把握住,未來帝國就必須要重新選擇發展方向,甚至是發展道路了!”“那麼說來帝國還是有機會的麼?”妾刊隆冷冷地反問道。
石原莞爾重重點頭,緩緩道:“帝國唯一的機會就是阻止支那出現一個統一的〖中〗央政府,如果支那統一,不僅是滿洲奪不到手,甚至帝國幾十年前從支那攫取的臺灣也將不保!因此帝國決不能讓國民黨統一〖中〗國!帝國應該在重創支那GC軍之後,再同支那GCD聯合共同反對支那國民黨,只有這樣帝國才能漸漸在滿洲站穩腳跟,最後將它從支那分裂出去!”“聯合支那GCD!這有可能嗎?”菱刈隆瞪大眼睛盯著石原,滿臉不相信。
“大將閣下,這是完全有可能的!”石原嚴肅地說:“其中的關鍵就在於我們關東軍對遼西戰場形勢的掌握和控制……”毛ZD和蔣介石!呃,據說是全〖中〗國最好的人和全〖中〗國最壞的壞蛋湊在了一起!在十二月十日晚上大吵了一架後,兩個人總算是看在已故偉大領袖孫中山的面子上“哥倆好”了!又是握手又是擁抱,還互相高呼對方萬歲什麼的……看上去好像是真心實意的。
不過好人和壞人和解之後並不是故事的結束而是剛剛開始,或者說是一場噩夢的開始!至少對張學良、郭松齡、李濟深、傅作義這四位來說,接下去的一段時間絕對是一生都難以忘卻的噩夢般的日子。
因為毛ZD和蔣介石兩個人把酒言歡之後,約定一起要督戰!天哪!
他們兩個人一起來監督別人打仗!而要同時接受他們兩個人監督的就是“總指揮”張學良將軍,還有兩個“副總指”揮李濟深和傅作義,以及參謀長郭松齡。
四個不幸的人所面對的第一個麻煩就是兵太多了。說起來羅耀國和安思華打仗手藝還是過硬的,第一時間拿出來的作戰計劃完全可行。
一個國民黨整編師加上東北軍的第五路軍,一共七萬五千人,絕對能打得朝陽的兩個〖日〗本師團滿地找牙……可是老蔣把計劃一改給增加了一個晉軍師和兩個坦克營,那樣人就多了點兒,路上也擠了一點兒,不過也還不是太堵。而毛ZD出於對八路軍戰士們的特殊感情一下子又拉過來兩個路軍十萬人!差不多在同時,被國民黨脅迫的沒有辦法的閻老西又掉著眼淚派了晉軍第一師來助戰。這樣一來用來解圍的總兵力居然高達了二十多萬!大炮三四百門,坦克一百多輛,汽車也有好幾百。而可供通行的公路只有窄窄的兩條!而這兩條公路又在一座名為大靈山的小山頭下一個叫北屯的小村莊交匯成了一條公路。
結果二十多萬大軍,除了輕裝先行的四路軍,其他人都在這裡給堵住了。什麼坦克、卡車、裝甲車、馬車、炮車,還有GCD遼西軍區動員出來的由支前民工們推著的獨輪車,把整條道路給塞得滿滿的,誰都動彈不得了。
啪的一聲,毛ZD把前線送來的關於交通堵塞的報告扔在了張學良這個總指揮的面前,面sè極度yīn沉:“怎麼回事!十幾萬大軍怎麼比蝸牛走得還慢!還有為什麼重炮團還沒有到位?不是要你們優先把道路讓給重炮團嗎?沒有重炮讓四路軍怎麼打朝陽?”蔣介石卻看看桌上的報告莞爾一笑:“毛大總統,這個都是正常現象,我昨天夜裡不就提醒過你了,別急著調重炮團上去。十幾萬大軍的行軍不能隨便打亂順序的現在好了,重炮團的車隊和坦克車隊堵在了一起,把路都堵死了……又是一天給白白浪費了。”“可你們那些坦克就不能想辦法把路讓出來?”毛ZD十分惱火,四路軍是完全輕裝上路的,沒有攜帶任何重武器,而佔據著朝陽的日軍至少擁有山炮。如果能抽調一個重炮團上去助戰,應該是能在最短的時間裡攻佔朝陽,將那裡的日軍逐退。可現在卻因為交通堵塞這樣荒唐的原因,讓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大總統,眼下重炮團是暫時過不去了,要不……就橡國民黨的空軍幫幫忙?讓他們用飛機來轟炸朝陽的日軍,行不行啊?…,張學良望著蔣介石一臉兒求助的表情。
毛ZD聞言也將隱隱有些期盼的目光投向蔣介石。蔣介石不慌不忙端起茶盞喝了。茶,思索了一下,才緩緩答道:“這個嘛我打個電話問一下羅輔文吧,他懂空軍,問問他……”毛ZD眼中閃過一絲yīn鬱,大手一揮:“蔣委員長,現在是救兵如救火!沒有時間問這問那了,趕緊給你們的空軍下命令吧!我們的四路軍最晚明早八點以前就可以投入進攻了。”蔣介石嘴角lù出一絲嘲諷輕輕點頭答應了下來。毛ZD輕輕吁了口氣,又看了看張學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