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在一定程度上也加強了高等級民眾對中G的忠誠度。而在這些等級之上還有‘軍人’、‘黨員’、‘幹部’、‘**幹部’、‘**軍人’五個更高的等級。而所有的GCD村支部書記和村長都是‘黨員’和‘幹部’的身份,他們的物質生活然還比不上我們國統區的一個普通工人,但是比起周圍的農民來還是要好一點的,更何況還有精神優越感可以補充物質上的匱乏。在‘幹部’和‘軍人’兩個等級之上還有更高階的‘**幹部’和‘**軍人’,理論上包括李L三和周E來都是屬於這兩個等級,當然在這兩個等級之中,根據級別高低,所享有的權力和物質待遇也是差距極大的。從穿什麼樣的衣服,住什麼樣的房子,吃什麼樣的東西,直到……能不能娶老婆什麼的都有嚴格的規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高等級的人肯定會比低等級的人生活更優越,也更有尊嚴。此外,他們還有落幹個特殊罪人等級來懲罰犯了錯誤或是階級異己分子,比如反**,呃,在座的諸君都是的;壞分子……加入過什麼‘會、道、門’還有信仰天主教的基本上都屬於這個等級;還有什麼諸如‘託派’、‘AB團’、‘取消派’、‘階級異己分子’、‘特務’等等一大堆的,如果誰攤上以後沒有被殺掉的話,就會成為社會最底層的那一個等級。而且各個壞的等級的劃分也很奇怪,並不是完全根據事實,而是根據人口規定一個比例,比如地主富農就規定為總人口的10,反**、壞分子和特務等等的也都是這樣劃分的……總之,發明這樣一套體制的人一定是個天才整個社會被從方方面面給很高效的管理和組織起來了,而且還可以贏得整個社會中大部分成員的擁護,這就是所謂的無產階級專政——多數人的專政。”
聽了羅耀國的介紹,胡漢民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了,目光中隱隱透出了狠厲:“他們的無產階級專政那麼厲害,我們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他們嗎?總不成要任由直隸、魯北這些地盤被中G這樣把持下去吧?”
“展公,對這樣禍國殃民的赤黨必須要徹底根除”蔣介石咬了咬牙,臉上閃過一絲殺氣。
羅耀國的神色同樣狠厲:“展公,鑑於直隸、魯北等地的特殊情況,職部建議在上述地區實行軍政由軍隊接管地方政權,並且對地方實行軍事管制,將原GCD基層幹部或免職或驅逐。同時,國民政府也必須承認GCD所分配土地的合法性,並且凍結這些地方的土地轉讓。遷移包括地主、富農、壞分子、反**等階層的人員到黃河以南各省安置,禁止原直隸、魯北地方出逃計程車紳返回。總之一定要讓直隸、魯北等地方保持絕對穩定,避免存在於各個等級之間的矛盾激化為仇殺我們既不能允許那裡的農民殺害地主富農,也不能允許地主富農們返回家鄉後採取報復措施,那樣只會將農民逼到GCD一邊去。”
“可是那些地主、富農們的合法權益又如何保證呢?”胡漢民追問道。
聽到胡漢民的這個問題,羅耀國冷冷一笑:“我們可以繼續按照GCD所頒佈的稅率向魯北、直隸等地的農民徵收田賦,然後扣除正常的田賦,用多餘的部分建立一筆基金,專門用於安置被遷移的居民,以及補償那些被沒收土地的地主富農,不過需要他們出示合法的土地所有證明材料。”
“可是GCD的稅率好像很高啊?”胡漢民猶豫道:“讓這些地區的人民按照如此高的稅率繳稅,好像不怎麼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羅耀國冷厲而平靜的說:“我們的體制是資本主義制度,必須要保護私有財產。所以政府有義務補償那些失去土地的地主富農,而這些補償金如果由政府來支付就等於是讓南方各省的人民來承擔損失,而直隸、魯北的部分人民卻獲得不當收益,這是不公平的再說了……直隸、魯北現在已經沒有了地主、富農,所有的農民都是自耕農,類似於中農階級,他們可以承擔較高的稅賦。根據我們調查,GCD在那些地區除了要徵收較高的稅賦以外,還有大量的公債攤派和借糧借款,農民的負擔比起過去也沒有多少下降……如果我們只是收稅而沒有其他負擔給農民的話,他們的生活還是能夠改善的。再說了,這種高稅率也不會永遠持續下去,到了完成補償和遷移費用的回收後,我們就將稅率調低到和其他省份相同的水平。”
“輔文,你說的那個軍政應該如何實施?難道要接管全部的地方基層政權嗎?”。胡漢民又問。
“這倒用不著,我們可以在每個縣的縣城駐紮一個營的兵力,負責地方治安和戒嚴。同時將政權建設到鄉和鎮,而在村一級讓村民自己推舉村長,實行自治。”羅耀國淡淡的將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