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軍事管制,由軍隊接管全部的行政管理,原有的地方行政機關一律遣散,工作人員也全部驅逐出境。”
羅耀國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在直隸、魯北、北京等地實行軍政。”
蕭玉寒想了下,微微點頭:“對,就是軍政,從中G手中接受來的地盤還不能實行訓政,只能實行更加嚴厲的軍政。實際上中G在自己的地盤上所實行的也是‘軍政’,所以那裡的人民都已經習慣了這種統治方式。”
“那我們需不需要免除田賦來爭取一下民心?”羅耀國又問。這段時間有不少聲音都在呼籲免除直隸、魯北等地的田賦以爭取民心,羅耀國也頗為心動。
蕭玉寒冷笑一下:“輔帥。卑職覺得,免除田賦對爭取直隸民心的作用不大,因為我們的田賦同中G的公糧攤派相比根本不算什麼,少交這點稅賦也不會讓直隸的農民富裕多少。而且卑職覺得直隸、魯北的農民現在也不在乎交點稅款,畢竟現在沒有了田租的盤剝。那裡的農民現在最需要的恐怕是安寧,只要讓他們過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與世無爭的生活就可以了。他們想要的就是那種沒有貧富,沒有爭鬥,也沒有自由,但是能吃上口飽飯的寧靜生活,等過上三五年他們就會淡忘GCD了,到時候再搞訓政也不遲。”
羅耀國聞言一愣,一臉不解地望著蕭玉寒,等著他的解釋。說實在的,羅耀國對農民問題向來是沒有研究的,也不知道中國的農民伯伯到底想要些什麼?
蕭玉寒看出了羅耀國的疑惑,笑了笑道:“GCD給了農民田地,這一點絕大多數的貧下中農都是很感激的,我們在這方面無論如何也競爭不過中G。可是農民們在GCD的統治下生活也很不容易,沒完沒了的政治運動,階級鬥爭,肅反肅託,思想教育再加上沉重的稅賦,也讓GCD失分不少。GCD的耕者有其田是農民們想要的,但是那種政治運動下朝不保夕的生活卻不是他們想要得到的,所以我們只要承認土改結果,然後保持直隸、魯北農村的安寧不被打擾,要不了幾年民心就會回到我們這一邊的。”
羅耀國點點頭,笑著揮了揮手:“你做得很好,你的建議我們會認真考慮到。嗯……對了,中G派了他們的政治局委員王明來武漢和我們談判,我想讓你也參加。”
……
和王明的談判安排在了漢口最豪華的璇宮飯店,王明和他所帶領的中G代表團就下榻在這家大飯店的幾間豪華套房裡面。
為了歡迎中G代表團的到來,羅耀國特意安排了一場餐會,邀請了一些國民政府的官員,立法院監察院的議員,軍隊的高階軍官,還有一些文化、教育、商業、工業方面的代表們,都匯聚在璇宮飯店的大餐廳裡,衣香鬢影,濟濟一堂。擺滿了中西點心,各式冷餐,還有各種各樣的美酒和荷蘭水可口可樂等飲料,隨便供人取用。樂隊演奏著歡快的樂曲,整個宴會廳燈火輝煌。在宴會現場還懸掛著寫著歡迎中G領袖王明同志的橫幅。不過羅耀國和王明這會兒卻都不在現場,賓客們這會兒都隨意地站著,低聲地相互談笑,等著這羅耀國和王明出場致詞。不過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這兩位大人物的蹤影。
此時,在飯店三樓的一間客房當中,飄散著只有極品藍山咖啡才有的濃香。羅耀國、娜塔麗、蕭玉寒和王明、博古等人錯落而坐。雖然所有人的臉上都掛著優雅的淡笑,不過一股濃濃的敵意還是在這間屋子裡面浮動著。
“逐步推進和實施民主憲政就是我黨對於戰後局勢的安排,只要貴黨願意加入到中國的民主程序之中,戰後的和平是有保障的。”羅耀國鄭重地說,王明的來意超出了他的預料,原本只是以為王明是來索要張學良的,沒想到對方居然提出了戰後局勢的安排,對此羅耀國只是重複著訓政——憲政這樣一個國民黨的一貫政策。
王明瞥了一眼羅耀國身後的蕭玉寒,冷冷道:“我黨認為戰後和平只能建立在國G兩黨合作的基礎之上,只有貴黨能夠回到孫中山先生的‘聯俄、聯G、扶助工農’三大政策之上,中國的戰後和平才能有保障。”
“先總理的遺訓裡面只有透過軍政——訓政,以實現民主憲政,實現三民主義,從來就沒有什麼聯俄、聯G,希望中G不要胡亂編造先總理的政策。”蕭玉寒也一樣狠狠瞪了王明一眼,插話道:“兩黨即使要合作也應該是平等的,怎麼可能單方面要求我黨來聯俄、聯G呢?”
“哼,叛徒”王明冷冷哼了一聲,把頭扭了過去,不再看蕭玉寒。
“王明先生,今天是貴我兩黨第一次討論戰後問題,有些分歧是很正常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