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倒是個大問題,是得好好想點辦法。”胡漢民點點頭。
中G和其它軍閥不同,他們的統治是深入到整個社會的各個角落,整個統治集團雖然眼下沒有多少利益,可是卻龐大無比每一家工廠,每一間商店,每一所學校,甚至是每一個偏遠的山村都建立有政權和黨支部(黨委)。
而國民政府的政權在不過是建設到了縣一級,縣以下的政權眼下名義上是“地方選舉”,實際上是由鄉紳在進行統治,因為那些選出來的鎮長絕大部分都是當地計程車紳名流,絕沒有一個貧農,哪怕是中農都很少見。當然眼下計程車紳是沒有武裝的,而且農民的子弟經過義務教育以後也掌握了知識懂得一些法律,所以並不是那麼容易欺負的。此外決定士紳能否當選為鎮長的那一張萬惡的選票也是一人一票,每次選舉還會在異地官員和法官的監督下開展,基本上太壞的人是選不上的……
可是這一套制度在直隸省卻是完全無法實施,由於原有的鄉紳要麼被消滅,要麼就是逃亡,這些逃亡的鄉紳在返回以後也因為土地和家人被殺等原因和當地的貧下中農處於對立狀態,自然不可能再成為國民政府鄉村統治的基礎。而中G任命的村官當然也不能使用,畢竟這些人和中G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肯定還都是農民運動的積極分子,如果用了他們,豈不是在鼓勵南中國其它地區的農民“殺官造反”嗎?而且國民黨背後的地主資本家們肯定也不幹啊可如果不用他們,甚至迫害這些GCD的村官,只能讓他們更加心向組織,堅決和國民黨鬥爭到底此外還有一個**煩,就是在目前的國民政府所頒佈的法律之中,參加GCD本身是不違法的,只是GCD在南方的公開活動被禁止而已,即使逮到進行“非法活動”的GCD員,如果沒有其它犯罪行為的話,最重的處分也僅僅是一點點罰款而已
這就是目前國民政府所面臨的一個巨大難題,這是一個正在走向民主憲政的統治集團,而且它目前所獲得的所有成就也都是在溫和的對內政策的基礎之上。現在的國民政府和國民黨不是一個法西斯**政權,而且五大佬並列的體制和早已經由孫中山確定下來的訓政期限,也已經封殺了國民黨走向****的道路,這個政權目前只能沿著憲政之路一步步走下去。雖然中G一直警惕著國民黨即將舉起的屠刀,可是這把屠刀在這個時空中根本就不存在在一個法制和民主的國家裡面,政府怎麼可能因為某個公民是GCD員而將其逮捕並且殺害呢?更不用說什麼“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極端政策了。
所以,這個時空的國民政府的確不害怕和中G打一場明刀明槍的戰爭,可是打完以後又該怎麼辦呢?面對堅持鬥爭的地下黨和游擊隊,面對中G蘇區裡面分到土地而且參與了革地主階級性命的幾千萬勞苦大眾又該怎麼應付呢?
就在會議室裡面的眾人將話題從眼下的戰局轉移到如何統治直隸省的問題上的時候,娜塔麗忽然敲門走了進來,將剛剛收到的電報交給了羅耀國。
羅耀國看了眼後,頓時臉色一喜,把電報紙遞給了胡漢民,笑道:“海軍陸戰隊攻佔高雄了我們已經踏上了臺灣的土地。日軍部署在那裡的一大隊在見識到我們的炮火之後就主動棄城而逃了,現在我們的軍隊正在臺灣民眾的夾道歡迎之下進入高雄城區。”
“現在,只要再重創日本聯合艦隊主力,這場中日之戰就算分出勝負了”羅耀國說到這裡,目光一寒:“甲午年和辛丑年的賠款咱們可得加倍討要回來還有這一次他們入侵東北給咱們造成的損失也要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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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臺灣軍急報,半個小時前,支那人已經攻佔了高雄,臺灣步兵第二聯隊二大隊全員玉碎”聯合艦隊參謀長島田繁太郎從通訊參謀手中接過電報紙,看了一眼,心情沉重地宣佈了高雄陷落的訊息。
“那麼快”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真的聽到支那國民黨軍奪取高雄的訊息,加藤的心臟還是一陣抽搐,好像受了一記重擊似的奪取了高雄的港口以後,國民黨軍就能源源不斷被送上臺灣島了,靠那一萬多個沒有後援的臺灣軍官兵是守不了幾天的,這下臺灣真的要失去了。
“臺灣軍的渡邊司令官還還提醒我們,高雄有一個陸軍的機場,雖然已經破壞掉了,可是預計支那人花上幾天時間就有可能修復。”說到這裡島田頓了一下,聲音裡微微帶了憂慮:“如果支那人能夠利用高雄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