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望望我,臉色紅豔豔的說道:“你先上樓吧。我先去洗一下手。”
“費那麻煩幹什麼?我的臥室中就有洗手間的。”我嘿嘿笑著,向她眨了眨眼睛。
“你地臥室我去過,連個洗手液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化妝品了。”
秋雨嬌媚的哼了一聲,“我還是用人家彩珠的吧。”
“我是男的嗎?自然沒有那些東西。”我嘿嘿笑道:“不過化妝品不能亂用,小心過敏!”望著她潔白無暇的臉,我擔心的繼續補充道:
“我聽說化妝品不再於品牌和貴重,關鍵是適合自己的面板特性。”
“這還用你說啊。晚上都是卸妝,誰還往自己臉上抹東西啊,但是保護雙手的水性乳液還是必不可少地。”講到這裡,她聰明的微微一笑,俏皮的望著我也眨了眨眼:“彩珠的護手液絕對管用,只要看看彩珠那雙白淨的手就知道了,她可是還整天在做家務呢?”
“那你快點啊。”我叮囑著。
她臉色紅紅的點點頭,和彩珠一起向衛生間的方向快速走去,顯然女孩子們的愛乾淨是相同的,聽說那撲克牌上看著乾淨。其實確盡是細菌和毒物。也不知是真是假。
雖然我堅信“不髒不淨,吃了沒病”,的古老哲理。不過為了秋雨地健康,我還是決定自己也要去洗一洗手了,當然是在樓上。
進入我地房間,想了想,我將這屋子裡所有的燈光全部打了開來,黃色的月亮與星星地組合吊燈,床頭的熾白色的讀書燈,還有兩個粉色的射著朦朦光茫的小地燈,於是,整個屋子便在彩色當中亮如白晝了。
“燈下看美人!”我喑笑一聲。古代的這句話指的是那種朦朧美,不過現在,我實在是太想看那種真真實實清清楚楚的美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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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最冷的那一檔空調,再把床上的夏涼被團起來扔到床腳,洗漱完畢地我便迫不急待的脫衣上床,靜候佳人的到來。
半天之後,那扇被我心懷期盼,時時關注的門才被輕輕的推開,秋雨小心翼翼的探進身子來。驀然看到床上一絲不掛的我,她那本來平靜下來的雙頰臉立刻又被臊得痛紅,急忙扭過頭去,羞嗔道:“不要臉,這麼快就光了?”
我嘿嘿一笑,“這是人的本性,迴歸自然,你以為要象中世紀地歐洲那樣,夫妻作愛要穿著衣服,拉滅燈進行嗎?”
看到她還立在門邊,揹著身子不動,我不由得催促道:“老婆,快過來呀。”
秋雨低下頭吃吃的笑起來,呆了一下後,她象是下定決心似的長舒一口氣,動手將門關上,啪嗒一聲上好暗鎖,然後低眉順目的向我走過來,白暫的手指在她腹前慌亂的糾纏著,走到床邊,她偷偷的充滿好奇的望了我兩腿間一眼,面帶懼色與點點渴盼的輕輕笑道:“怎麼?早就大了呀!”
“當然了,為了迎接你嗎?”我笑道。
“小流氓兒。”秋雨吃吃笑著,躲開了我射過去的眼神,輕輕的說道:“你用那被子蓋住它呀,怪可怕的。”
“哎——,侵略攻擊性的東西嗎?當然要恐怖一些。“我呵呵笑道:“不過它外表醜陋,心地確還善良,它會捨生忘死的帶給你快樂的。”
秋雨噗哧一聲笑出來,“其實我最喜歡你的一點,就是你那永遠的幽默。”說這話的時候,她抬起頭來勇敢的望著我,目光充滿了柔情。
“我的優點其只是那一點呢?”我笑道:“過來,讓我親自來給你這個大美人脫衣吧。”
秋雨臉色紅紅的,呼吸急促的慢慢坐在床沿上,苗條的身子也顯得極為僵直,“把燈熄了,好嗎?”她乞求著。
“當然不好!男人最喜歡的便是視覺刺激。”我斬釘截鐵的說道,按住她雪白渾圓的肩頭,一把將她扯了過來。
她嚶嚀一聲,嬌喘著俯臥在我懷中,望著我,那雙嬌羞的眼睛裡閃現著一抹點點的退縮與懼怕,“這次,你可要輕些啊。”她柔柔的羞紅著臉說。
“這次我們用最溫柔的,就用《素女經》上的第七式‘兔吮毫’怎麼樣,完全由你來掌握動作的快慢和節奏。”我笑道。
“什麼‘兔吮毫’啊,我不懂。”秋雨望著我,臉上一片謙然的神色,同時還帶著那一絲絲的焦急。
“沒關係,我來教你。”我微微笑道:“這種姿勢女方要在上面,而且一定要背朝男人,屈膝俯頭,就如玉兔吮舔細毛使自己的皮毛更加銀亮一般。”勾勾她晶瑩的小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