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所有人深思的了。
烈瑕聯想到一事,問道:“難道是因為畢玄的兩大心愛弟子拓跋玉和淳于薇慘敗於陰顯鶴的事情?”
這數年來,拓跋玉和淳于薇依仗著畢玄弟子的身份,在中原江湖四處搞風攪雨,得罪人多稱呼人少,只可惜最終一無所獲;而他們追殺的目標——跋鋒寒則是越追殺越厲害,他們逐漸失去了追殺的資格。
到最後,拓跋玉和淳于薇因為魔師趙德言的關係而留駐長安,因為李建成和趙德言的關係,他們屢屢於秦王的天策府諸將產生矛盾,最後甚至鬧到拓跋玉與天策府第一高手陰顯鶴公開挑戰決生死的地步。當然的,拓跋玉自然是以慘敗為結局,而且還付出了一隻手的慘痛代價。最終,臉面丟盡的拓跋玉和淳于薇再也無顏面對中原群雄,含羞而去。
現在,打了小大,來了大的。
不過畢玄是不得不來。
因為他是武尊,是塞外遊牧民族的精神象徵,凜然不可侵犯的存在,可是拓跋玉和淳于薇將他在中原的赫赫威名幾乎敗盡,在這個塞外民族蠢蠢欲動的時候,畢玄若是不來,那很可能對塞外聯軍,特別是實力最為強大的突厥狼騎,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奇怪,老方怎麼還沒回來呢?”
就在這個時候,烈瑕突然發現一件牛馬不相干的事情來。
這周老方乃是周老嘆的孿生兄弟,所以由其牽線,才有這一次的投誠之約。按照道理他應該先行到達才對,怎麼反而比客人還慢呢。烈瑕是一個心思細膩的非常人物,馬上發覺了其中的不妥。
“很簡單,因為他跟我在一起。”
項東海隻手提著一個模樣幾乎跟周老嘆一模一樣的老者進來。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把周老方扔垃圾一般扔到他們三人跟前,而他自己則是很隨意地烈瑕身邊坐下來。
周老嘆和金環真夫婦暴然而起,不過沒有動作,則是一臉戒備地看著烈瑕。
烈瑕一見來人,當即苦笑起來,說道:“相請不如偶遇,難道項先生肯屈尊與鄙人飲酒,當真是鄙人的榮幸。”
“你就是負劍先生項東海?”
金環真以著一個驚疑不定的語氣看著項東海,彷彿烈瑕是在跟他們演戲一般。
項東海按了按手,示意他們安心坐下來,說:“我勸你們兩人還是老老實實坐下來才好。我這一次來洛陽就是為你們夫婦而來,如果你們配合一點的話,你們完全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