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洲鬆開捏著他下巴的手,她直起腰嘲笑道:“行了,本宮也不跟你廢話了,從今日起,你就住在西廂房,就住在本宮的對面。” 趙呈徽滿目仇視的望著商容洲,商容洲被他的眼神看的一怵。 商容洲心裡默默嘀咕著。 【哼,我這麼兇,怕了沒?】 【可要是這麼兇,萬一把他兇成個傻子怎麼辦。】 【算了算了,話都放出去了,這時候收回也來不及了,他這麼看我,我臉上有東西?】 商容洲手摸到臉上,低頭一看,手上什麼也沒有。 趙呈徽聽著她亂七八糟的心聲,愈發認為商容洲就是一個神經病。 而自己能聽到商容洲的心聲,他也是個神經病。 商容洲兇巴巴的瞅著趙呈徽:“看什麼,再看,剜了你的眼睛!” 趙呈徽轉開視線,要不是不受控制的聽到她心聲,他也懶得看她。 趙呈徽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咳了幾聲,自己靠在床頭,又給自己蓋好被子。 商容洲站在床邊,她從高往下的看著趙呈徽。 商容洲盯著他,倏然拋下一句:“趙呈徽,你會騎馬嗎?” 如果記得沒錯,趙呈徽這時候是不會騎馬的吧。 商容洲忽然想提前啟發一下趙呈徽學騎馬。 大男主嘛,怎麼能不會騎馬呢。 趙呈徽不知道她又再想什麼主意,他壓根不想跟商容洲對話:“不會。” “不會正好,本宮想騎馬了,你陪本宮繞著馬場跑一圈吧。” “公主身邊會騎馬的能人異士眾多。” 商容洲也不掩蓋,她神經病的扔了句:“怎麼,本宮只是想單純的羞辱你,不行嗎?” 趙呈徽沉默了,他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商容洲把他又推了回去:“本宮可不想跟一個病秧子騎馬,要是你摔死了,本宮會心疼的。” 聽著她的話,趙呈徽只想作嘔。 尤其是她的最後一句,要多厚顏無恥有多厚顏無恥。 趙呈徽目視前方,聲音平靜得很:“公主決定就是。” 商容洲微微揚眉:“那就半月後。” 商容洲打了個哈欠,現在趙呈徽也沒事了,她也就可以回房休息了。 今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 …… 半月後,趙呈徽主動去書房找了商容洲。 “公主。” 對於主動來找自己的趙呈徽,商容洲顯然有些驚訝,她放下筆,抬眸看他:“你怎麼來了?” 趙呈徽回答的不卑不亢:“來陪公主馬場騎馬。” 商容洲瞧他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她推脫道:“本宮要沐浴之後才去騎馬。” “那公主要我挑洗澡水?” 不說這個商容洲不生氣,一提起這個商容洲就想起自己那天之後風寒了好幾天的仇,她燦燦應了聲:“有病。” 趙呈徽接著道:“公主什麼時候去。” 商容洲有些無語,她實在是覺得這個狗男主腦子有泡,她好心好意的沒折磨他,他這不是送上門的找虐嗎? 商容洲有些氣惱:“今天本宮不想騎馬。” 聞言,趙呈徽也沒有被她的話刺到,他微微頷首,而後轉身就走:“那我先退下了。” 商容洲哪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站住,來給本宮磨墨。” 趙呈徽頓住,沒有轉身。喜歡長公主她天天被死對頭讀心()長公主她天天被死對頭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