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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你敢說我娘我就敢揍你!” 狗柱凶神惡煞的瞪著貓柱:“老子從來沒有跟這娘們說過你那死鬼老孃的事!再說,你那死鬼老孃被獻祭是她活該,她該死!” 他抬手擼了一下嘴邊的血跡:“還有,你那死鬼老孃死之前還在家裡給你攢了點碎銀子,交代爹等你長大後轉交給你,讓你娶媳婦,可你猜怎麼著……” “你那死鬼老孃前腳留下碎銀子,後腳爹就娶了我娘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孃的事兒,貓柱又氣又心疼,他眼淚直飈,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狗柱的臉上,他死死咬著牙後,艱難的一字一句道:“你……狗柱!你該死!” 狗柱看著貓柱這一臉失落,他猖狂的哈哈大笑著:“我怎麼會該死呢,是爹啊,你該去殺了爹!還有你的死鬼老孃,她也該死!” 商容洲努了努嘴。 他們已經沒空再搭理她,商容洲慢悠悠在這裡轉著,她打量著這些堆的比她還高的駭人的骷髏山。 商容洲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她不信鬼神。 所以,一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商容洲撿起幾塊骨頭,仔細辨認。 咦?看著這些骨頭,商容洲滿頭問號。 商容洲連忙又撿起其他骨頭勉強拼湊一副骨盆,骨盆腔呈漏斗形,骨盆上口略呈三角形。 若是女人的骨盆,骨盆外形寬大且矮,上口呈圓形或橢圓形,前後寬闊。 這顯然是一個男人的骨盆。 那麼奇怪的點出現了。 鬼神娘娘要獻祭的都是女人,怎麼會在這裡憑空出現這麼多男人的骨頭。 帶著疑問,商容洲轉頭看向正扭打一團的狗柱貓柱。 商容洲踢了踢他們兩個人,想問問這兩人什麼情況,但他們打的熱火朝天,你一拳我一拳,打到兩人的臉上都破了相,誰也沒有時間去理商容洲。 “狗柱!老子忍你忍了這麼久,今天老子非揍死你!” “你在誰面前稱老子呢!” “@#¥%……” 商容洲無語中。 他們沒有理她,商容洲也作罷。 就算問了他們,他們也肯定不知道。 商容洲原想原路返回,但若是原路返回一定會遇到堵在洞門口的那些村民,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看洞裡有沒有別的什麼。 商容洲的手在周圍的石壁上摸索探查著,最後她挪開幾具堆在一起的骨頭,發現了一個形似狗洞的空缺,不知道通向哪裡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商容洲毫不猶豫的鑽了過去。 這條路不似他們來時的那麼蜿蜒曲折,很開闊,只是走著走著,商容洲感覺有點不太對,按理來說她現在走的這條路應該是無人涉足的。 但她看著這條小路的石壁和腳下的路,明顯是新挖的。 揣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商容洲接著往前走。 ——直到她聽見動靜。 商容洲停下步子,滅了手裡的火把,仔細聽著不遠處的動靜。 這動靜聲窸窸窣窣的,但礙於洞穴裡實在安靜,商容洲才能聽的這麼清楚。 商容洲敲了敲石壁,這石壁竟然……是空心的。 這裡一定還有別的地方。 商容洲順著小路一直往裡走,走到路盡頭,她看到了一扇石門。 石門掩著,商容洲躡手躡腳的躲在石門後,悄悄的看著裡面的情形。 兩個打扮怪異的人圍在一張石床邊,石床上睡著一個女人,隔的太遠,商容洲沒看清楚石床上人的樣貌。 但看這兩人的打扮,這兩人像是虜人。 虜人踞在大漠與孤煙的西北,性情豪爽、暴躁易怒,但是虜人生活的地方距離這裡有一萬多里的路程,為什麼虜人千里迢迢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偏僻的漁村山洞? 他們和鬼神娘娘又是什麼關係? 兩個虜人圍著石床不停的轉著圈,商容洲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們。 直到石床上的女人被牽引著從床上坐起來,臉上沒有五官,空有一張皮,看到這個場景,商容洲忍不住小聲“臥槽——”了一聲。 環境太過安靜,裡面一個彪漢警覺道:“外面有人。” “怎麼會有人,你一定是聽錯了。” “真有人,噓……” 他們發現了自己,商容洲想順著原路跑回去,但似乎不太可能,因為商容洲心裡很清楚,她的體力耐力遠遠比不上這兩人。 商容洲眼尖的看到地上角落的一個面具,抓起來戴到了臉上。 兩個強壯的虜人快步的走到門口,正好撞見了已經把面具戴上臉的商容洲。 張漢眯了眯眼:“果然有人。” 馬朝兇道:“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商容洲沒有出聲。 這兩個人見商容洲沒有說話,他們更是警覺。 在一個全是骷髏頭的山洞裡還能如此鎮定自若,這個人一定不簡單。 這兩個彪形大漢把商容洲拖到了裡面,一把將她甩在石床旁的地上。地上還散落著新鮮的人皮,商容洲瞧著那黃色的油脂,她忍不住作嘔。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