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趙呈徽被濃重的脂粉味兒圍繞著,他止不住的打著噴嚏,表情也跟著變得越來越陰沉。 跪在地上給商容洲捶腿的小倌兒從果盤裡挑了個最大的糕點送到商容洲嘴邊,眼神極其嫵媚的撩撥著她。 商容洲心神盪漾,她一把摟過小倌兒,小倌兒腰肢一軟,向前撲倒了商容洲的腿上,商容洲手指捏住他下巴,那位小倌兒跟隨著她手指的弧度,抬起了腦袋,臉色紅潤,目光憐憐的瞧著商容洲。 “長公主……” 商容洲瞧著他這張比女人還陰柔的臉,很滿意的拍了拍小倌兒的臉,語氣溫柔:“你乖,到本宮懷裡來。” 小倌兒害羞的低下頭,聽著商容洲的話,乖順的坐在她身邊。 能做男小倌兒的必定和尋常男子不同,這個男小倌兒的肩膀腰肢就與尋常女子無異,肩窄腰細,商容洲摟著他,一時竟不知自己摟著的是個女人還是個男人。 “這麼多美女陪著你,你這是什麼表情。”商容洲氣定神閒的舉起杯看趙呈徽,她的臉分明是笑著,一瞬間卻有著冷淡的涼薄:“給本宮笑。” 趙呈徽面無表情,只當沒聽到。 商容洲意味深長又一字一頓的叫著他的名字:“趙、呈、徽。” 趙呈徽寒冰似的目光看向她。 “你不想見趙鴛了?” 趙呈徽氣得臉色僵冷,但又不得不聽從商容洲的命令。 他這一笑,牽起臉上那一層皮肉,笑的很難看。 趙呈徽咬著牙笑著,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公主究竟要如何?” 商容洲惡劣的勾了勾唇,她明知故問的反問道:“本宮這不是在陪著你等趙鴛嗎?” 商容洲不遺餘力地噁心他:“你這麼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在逼迫你做什麼。” 趙呈徽氣得腦子都要炸開了,恨不得與她同歸於盡,可一想到妹妹,便如被水澆滅的火焰,一瞬間熄了火。 商容洲欣賞的看同時表演的三個小女子,頓時心生一計,她上下掃著身邊正襟危坐的趙呈徽:“趙公子是世家第一,想必會的很多吧。” 商容洲微笑臉,極為狡黠的彎了彎眼睛:“本宮想看你去表演。” 商容洲眼睛在那三個小女子的身上流轉著,最後,她指著那個穿著異域舞娘裝的小女子,牽起唇角,極其頑劣的看向趙呈徽:“你去替她,跳肚皮舞給本宮看。” 趙呈徽眼睫微微垂下,他低著頭,凝視著手指正在摩挲的袖口。 下一瞬,趙呈徽走到舞娘身邊。 舞娘給趙呈徽讓了位子。 商容洲態度依舊懶散,她對趙呈徽很不滿:“跳舞你就穿這身衣服?真是有礙觀感,秋霜,你去找一件舞娘裝給趙公子換上。” 身旁的秋霜應聲,秋霜給趙呈徽行了個禮:“趙公子,請隨我去更衣吧。” 趙呈徽沒動作。 秋霜又叫了聲:“趙公子……” 趙呈徽雖站的筆直,臉色卻冷的要死,他平沉著臉,腳步一動,跟著秋霜去換了舞娘衣服。喜歡長公主她天天被死對頭讀心()長公主她天天被死對頭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