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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商容洲一句話就惹怒了趙呈徽

商容洲放鬆的閉著眼睛享受著溫泉帶來的舒適:“本宮和趙呈徽的關係怎麼可能會緩和,你沒見到趙呈徽恨不得殺了本宮的樣子嗎。” “依奴婢看,趙公子不見得想殺公主,只不過妹妹在公主手上,趙公子又擔憂妹妹的安危,這才屢次衝撞了公主,公主若是和趙公子好好說話,趙公子也會跟公主好好說的。” 商容洲:…… 沒可能,根本沒可能。 她怎麼會和趙呈徽和平共處。 秋霜看商容洲臉上有些動搖,她大膽打趣商容洲道:“公主是不是喜歡趙公子?” 商容洲下一秒就反駁了秋霜的話:“怎麼會?” 她喜歡趙呈徽? 真是天大的笑話。 她不僅不喜歡趙呈徽,她還要虐死趙呈徽。 “公主一向挑剔的很,秋霜跟在公主身邊這麼多年,可從沒見過公主和哪個男子有那種關係,但是公主願意和趙公子行男女之事……” 商容洲:? 商容洲凌亂了。 府裡那麼多的男小倌兒,竟然沒有一個和商容洲有男女關係? 她壓了壓嘴角,蒼白的解釋道:“本宮,本宮睡趙呈徽是看他中了藥可憐,不是喜歡。” “再說了,就趙呈徽那種道貌岸然的小人,只有瞎了眼的才會喜歡他。” 秋霜知道商容洲是個彆扭的人,說出來的話總是言不由心,秋霜笑道:“好,公主誰也不喜歡。” “本宮本來就誰也不喜歡。對了,去金城的時候,把趙呈徽也帶上。” 秋霜掩唇一笑,她的笑看的商容洲心裡一個激靈。 商容洲鼓鼓嘴:“他是本宮的奴才,本宮要去哪裡他肯定是要跟著去的。” 商容洲說罷,秋霜也不再說話,她安安靜靜的在一邊給商容洲撒著花瓣。 …… 走的前一天,商容洲還沒忘記再去宮中見小皇帝一面,小皇帝為保皇姐的平安,下令讓皇宮的金羽衛十人、戍衛軍百人跟從。 出發之日,商容洲帶著花魁娘子,男小倌兒,僕從百餘人聲勢浩大的出發金城,走水路,乘著畫舫,一路向西。 畫舫夷猶灣百轉,橫塘塔近依前遠。 正是中午,湖面平靜得像一面明鏡,陽光一照,跳動起無數耀眼的光斑。 驕奢扉糜痛痛快快的過了十餘日,商容洲這才想起趙呈徽,遂叫人去找了趙呈徽來。 商容洲懶洋洋的半躺著,商容洲挑逗的視線從趙呈徽的臉上轉移到某個位置,涼颼颼的看著趙呈徽,她笑了聲:“有幾日沒見到趙公子了,趙公子身子還好?恢復了吧。” 注意到商容洲的視線,趙呈徽嗤笑,鄙夷的目光射向商容洲那張令人作嘔的嘴臉。 經過那晚的事情之後,趙呈徽對她更加厭惡。 商容洲的視線又從下看回到趙呈徽的臉上來,想起前幾日許玄的話,商容洲故意戳他痛處:“你再這麼看著本宮,本宮可就要罰你了,哦,趙公子臉皮厚,本宮罰你你應該沒什麼感覺了吧,要不本宮叫人去教訓教訓你父母?” 商容洲一句話就惹怒了趙呈徽。 他無法想象一個人是怎麼能惡毒到這種地步,趙呈徽靜了好一會兒,咬著牙問:“公主究竟要如何?” 商容洲看向窗外的水景,她眉目挑然:“本宮要如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本宮當然是要虐死你啊。” 趙呈徽無言。 商容洲瞧著這張俊臉吃癟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高興,她再接再厲的挖苦著趙呈徽:“脫了,讓本宮看。” 趙呈徽僵站在原地沒動。 兩人僵持了許久,商容洲擺擺手,她一臉本宮乏了的表情:“不脫,你就走吧。” “商容洲。”趙呈徽喚了她一聲,聲線卻如同外頭的水面,平靜的很。 商容洲被他這一叫,倒是起了些雞皮疙瘩,她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才抬眸看他:“想通了?” 趙呈徽死死的盯著她,面無表情的解開了腰間的衣帶。 隨著一件件衣服的落地,趙呈徽瘦精的身材展露在商容洲眼前。 寬肩窄腰,配上臉上那副隱忍又無奈的表情,商容洲還是看呆了。 嘶嘶…… 商容洲暗自吞了吞口水。 她今日穿著一身水色衣裙,紗織的腰帶鬆鬆垮垮墜在腰間,窗外日光透亮,外頭薄紗的衣物沁潤在日光下,玉白的膚色被鍍上了一層金光。 商容洲腳上沒有穿鞋,腿彎懸掛在榻邊,腳腕上戴著金色玉石做成的腕鐲,她的腳搖搖晃晃,腳腕上的腕鐲也跟著東搖西晃。 伸了伸腳,跪在腳邊的丫鬟給她套上金絲鞋。 商容洲從榻上懶懶散散的站起,她這一站,身上的衣物都跟著往下滑落,她抬手向上攬了攬滑到胳膊的衣服,又伸出一根手指勾上趙呈徽身上還留存著的褻褲。 商容洲臉上微笑著,拉著褻褲邊邊的手指彈了一下,她笑道:“趙公子既然要脫,為什麼還留著一條?” 趙呈徽被她的眼神看的心裡一顫抖,垂在是身側的手顫抖著,始終下不了決心繼續解開。 商容洲轉身,背對著趙呈徽。 “趙公子若是實在不願意,本宮也不是強人所難之人。”商容洲哂笑,叫來了門外早已候著多時的男小倌兒:“心甘情願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