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秋霜娘有些憂心的看向商容洲門口的方向。
秋霜爹嘆了口氣:“你說現在不這麼辦還有什麼辦法,孩子娘,咱們只能這麼做了啊。”
秋霜娘也是一陣苦惱,她愁眉苦臉:“這件事要是讓喜登那丫頭知道可怎麼辦啊,這喜登和這個容姑娘之間關係……”
“婦人之仁!你到底是想要女兒留在你身邊還是想要她繼續這麼漂泊下去。現在正是亂世,孩子還是要留在自己的身邊才安心。”
“再說喜登那兒,我剛才給喜登下了藥,她這一睡能睡到明天傍晚,這麼長的時間夠我們去解決這個姑娘了。”
“哎……”秋霜娘沒有辦法,比起商容洲,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孩子。
秋霜娘一臉難受,搖擺不定的,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秋霜娘道:“既然如此,那就照你說的做吧。”
秋霜娘沒有辦法。
秋霜爹撒開秋霜孃的手,他進了商容洲的房間。
商容洲喝了藥,現在已經陷入了沉睡,秋霜爹進去,他小聲的叫著後面的秋霜娘:“她娘,進來搭把手。”
秋霜娘站在門外,有點心虛的看著秋霜房間的方向,最後還是邁開步子進去了。
秋霜爹和秋霜娘兩人合力把商容洲從屋子裡抬出來,兩人把商容洲放在一個小推車上,小心翼翼的把她推出了巷子。
秋霜娘為難了:“我們要把這姑娘送到哪裡去啊。”
秋霜爹黑燈瞎火的,他左右看了看,略一沉思,他道:“送到衙門門口吧。”
秋霜娘一聽,這就不幹了。
現在的衙門不比之前的衙門,現在的衙門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要是把這姑娘送到衙門去,指不定要受到什麼傷害,秋霜娘不同意秋霜爹的話。
“送走她可以,但是咱們不能把她送到衙門,這姑娘畢竟和咱們家喜登在宮裡互相陪伴多年,咱們怎麼能幹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呢。”
眼看著天就要亮了,秋霜爹一生氣,他丟下手中小推車的把手,憤憤然:“那你說,把她送到哪裡去。”
秋霜爹顯然已經不耐煩了。
秋霜娘聽著秋霜爹的聲音,她思索了一下,而後看了看城外的方向,心裡有了打算:“咱們把她丟出城郊,任她自生自滅,反正她已經快要死了,死在哪裡,早死晚死都是一樣的。”
“這樣就算咱家喜登細問起來,咱們也好推脫。”
“不然的話……”
秋霜爹聽著秋霜孃的話,他覺得秋霜娘說的是有道理的,現在把她扔到城外野郊就是最好的選擇。
“走吧。”秋霜爹道。他手上重新又拿起小推車的把手,夫妻兩人把小平車上的商容洲用麻袋裝著,上面又用東西掩蓋著,叫人看不出平車上藏了個人。
夫妻二人趁著夜色推著小平車出了城門,兩人來到一處杳無人煙的小樹林,就這麼把商容洲扔了下去。
商容洲從開始到最後,都一直處在一種昏迷的狀態。
秋霜爹與秋霜娘兩人看著地上的商容洲,秋霜爹還貼心的在商容洲的旁邊挖個坑,把商容洲丟進坑裡。
反正都要死了,也算是在她臨死之前,他們做一件善事了。
商容洲又被他們扔進坑裡,夫妻二人站在上面看著坑裡的人,秋霜娘一聲嘆息:“她爹,你說咱們這麼做……”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你又能如何?”秋霜爹也跟著嘆氣:“回去吧,再晚點城門把守的人就多了,到那時候,咱倆想進去都要費點力氣。”
“嗯……”秋霜娘還有些依依不捨的看著的回頭看了一眼,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做。
夫妻二人攙扶著回去。
如秋霜爹的話所說,秋霜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等到秋霜再醒來時,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就要去看看商容洲的情況,但是她去商容洲時,房間裡空無一人,壓根沒有商容洲的身影。
秋霜心裡慌了,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急忙就要出去去尋找。
在出門的時候,秋霜遇到了正好回家的秋霜娘,秋霜娘攔住了秋霜的步伐,秋霜娘道:“喜登,你這是要去哪裡?”
秋霜心裡著急,但還是在回答著孃的話,秋霜道:“容小姐不見了,娘你看到容小姐去哪裡了嗎?”
秋霜娘看著秋霜的眼睛,她明顯有些躲避著眼神的對視。
秋霜在宮裡混了多年,一下子就能看出她娘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