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說這個了?!”王儉又是一兇:“我讓你說的她們的長相!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王儉說著就要把守衛往上一舉,守衛被抓著脖子,他的腳再差一點點就要離地了。
脖子上的呼吸越來越艱難,守衛回答說:“一個瓜子臉,一個鵝蛋臉,瓜子臉那個看上去潑辣的厲害,鵝蛋臉的那個一臉死人相。”
王儉一聲發力的聲音:“去你的。”
他胳膊用力,將守衛摔倒地上。
守衛摔在地上,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
“說,那兩個姑娘去哪裡了。”
“她們……”守衛指了一下城門裡面的方向:“她們溜進去了,到現在我們也沒抓著。”
“怎麼,是不是她們偷了這位爺的東西,爺來抓她們的?”
守衛對著馬車裡的趙呈徽諂媚的笑著。
趙呈徽已然喬裝,如果不是近在咫尺的細看,是發現不到他臉上帶了人皮面具。
趙呈徽勾起唇角,他看向守衛,朝著他招了招手。
守衛從地上站起來,連忙把腰間的東西扯下來交到趙呈徽的手上,趙呈徽接過東西,放在手中摩挲了一番。
這確實是商容洲的東西。
看來商容洲果真帶著秋霜來了江南城。
“爺,東西已經還給你了,小的這就走了。”
守衛要走。
趙呈徽又是對王儉使了個眼色,王儉一條胳膊隨即橫在了守衛面前:“站住,誰讓你走了?”
守衛一臉為難,他轉回身又看向趙呈徽:“這位爺,東西已經給你了,可以讓我走了吧。”
趙呈徽冷眼看著他,他輕蔑道:“你剛才說誰是一臉的死人相?”
“就是那個鵝蛋臉的女賊,臉色煞白,毫無血色,走一路咳嗽一路,看上去就是要死了。”
聽著他的話,趙呈徽的手握成拳頭咯吱作響,趙呈徽幾乎是咬著牙,他對著馬車外的王儉道:“進去。”
“是。”王儉貼身跟在趙呈徽身邊不長,但這麼些日子下來了,王儉還算是瞭解一些趙呈徽的。
尤其是趙呈徽對那位前長公主的感情。
“我們要去哪裡找夫人。”馬車進了城,他們卻沒有方向。
趙呈徽腦子裡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道:“去郎中家。”
“郎中?”王儉不解:“將軍,不……公子是生病了嗎?”
趙呈徽道:“如果記得沒錯,秋霜曾經說過她是江南城的人,她的父母都在江南城中,父親是個郎中。”
“可是公子,這江南城中這麼多家醫館,我們要去哪一家呢。”王儉武力值爆棚,智商就顯得有些落後了。
趙呈徽拇指與食指互相摩挲著,他道:“去打聽哪家的郎中有女兒的,近來歸家的。”
“是。”
……
“公子,有訊息了,東街姓喜的郎中家有個女兒。只是,喜郎中家,只回來一個女兒啊,沒有兩個女子。這夫人又會去哪裡了呢?”
“公子,該不會是有什麼失誤吧。”王儉皺著眉,他的手裡還拿著一塊大餅,一邊啃著一邊跟趙呈徽說話著。
他這滿江南城的都跑了一遍,最後才打聽到一家姓喜的,他們家有一個女兒。
和公子描述的一樣。
這家的女兒也是最近才回家的。
但是如果這個女子真的是秋霜的話……
那夫人呢?
王儉疑惑的目光看著趙呈徽。
趙呈徽看著他正字啊吃大餅的動作,他開啟手中的扇子,對著車伕道:“就去東街。”
到底是什麼情況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當趙呈徽來到東街喜郎中的家門口。
他看著青磚黑瓦,讓王儉敲了敲門。
王儉一敲門,裡面傳來一個女人聲,趙呈徽一聽就知道這是秋霜的聲音。
沒錯,她們真的來了江南城。
等到秋霜一開門,看到趙呈徽。
秋霜呆住了。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直到王儉叫了好幾聲秋霜,秋霜這才回過神來,她看著趙呈徽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將軍……”
“商容洲呢。”趙呈徽開口便是問商容洲的行蹤。
自從那天晚上屋頂看煙花後,商容洲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對商容洲的思念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