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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一個有原則的殺手

暗衛聲音冷肅,他道:“要不要……” 趙呈徽懂暗衛是什麼意思。 他的腦海裡猛地閃現出商容洲的臉。 趙呈徽還是愣住了。 背在身後手交疊在一起,互相摩挲著指腹。 他的心裡在思慮著什麼,就連眉間也緊了幾分。 暗衛見趙呈徽沒有動靜,他又叫了一聲:“公子。” 暗衛的一聲叫回了趙呈徽的思緒。 “公子……” “嗯。”趙呈徽應了一聲。 “公主那裡你就不要管了,我來解決。”趙呈徽壓著嗓子道。 暗衛搞不懂趙呈徽的想法…… “可是公子……” “我心已決。”趙呈徽聲音不大,但很堅定。 趙呈徽想到了什麼,他淡道:“你那邊有宣墨的回信嗎。” 宣墨…… 自從宣墨聽看到他訊號在公主府與他相見之後,他派她去尋他父母。 已經很久沒有宣墨的訊息了。 趙呈徽這一問,身邊的暗衛答話道:“宣墨一直獨來獨往。” “宣墨是與公子失去聯絡了嗎?他可是我們暗衛的前三甲,功夫了得。” “他應該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難事還沒有解決,這才和公子失去了聯絡。” 聽完暗衛的回答,趙呈徽道:“行,我知道了。” “公子,那老爺和夫人那兒要不要再派人去照應一番。”暗衛又道。 父親母親…… 一想到父親和母親現在的境地,趙呈徽心裡就難受極了。 趙呈徽心裡陡然涼了一大片。 他稍有些哽咽道:“父親母親那裡,若是能照應,便去吧……” 他的心裡還是擔憂著他的父母。 先前他為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現在雖然還是魚肉,但好在能蹦躂兩下了。 “公子莫要傷心,老爺與夫人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暗衛的心裡也是一陣唏噓。 那麼清正廉明的老爺,竟然會受人陷害揹負罪名。 想來,真是一件令人悲慟之事。 趙呈徽沉默了幾秒,隨後,他應了一聲道:“你去吧。” 說罷趙呈徽又命令暗衛道:“切記,做事要做的乾脆。” “明白,公子。”暗衛一身勁裝的的挑出窗外。 只剩下趙呈徽一個人。 他站在窗邊,看著暗衛消失的方向,一陣感慨。 趙家事發突然,父親在臨走之時,告訴他他身上的玉佩是一樣寶物。 直到某日,他被商容洲磋磨之後無意弄壞了這個玉佩。 玉佩砸在地上,露出了裡面黑色的東西。 他驚詫的錘開了玉佩,發現了裡面有一個令牌。 在此之前,他不知道有這個令牌的存在。 父親也從未告知過他。 但父親這麼費心巴力的把令牌鑲嵌在玉佩裡…… 又囑咐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玉佩。 趙呈徽當下就知道。 這個寶物指的一定就是裡面鑲嵌的令牌。 他一直秘密的保護著這個令牌。 後來又在無意間得知了這個令牌竟然能號召趙府的三千將士。 趙呈徽本以為只是一個笑話。 卻在暗衛那裡得到了證實。 趙呈徽迎著窗戶,面迎著風。 他昂首。 胸腹中卻有了深深的憂慮。 視窗風大,趙呈徽吹了一會兒就覺得有點涼。 他關上窗戶,回身去看自己的書。 …… “你說趙大人會被什麼人帶走?”許玄一臉冷酷的看向宣墨。 自從知道宣墨是女人之後,許玄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尤其是在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 許玄感覺到了自己對這個暗衛的不尋常。 因此,看著宣墨的臉是冷著的,但是看著她的眼神卻是出奇的柔和。 宣墨身上傷好了大半,她雙手抱著劍,扎著高高的馬尾,她亦然是一張冷臉看向許玄。 與許玄不同的是。 她的眼睛裡並沒有什麼柔和。 她的眼睛和她臉上的表情一樣。 冷漠,無情。 宣墨嗤笑一聲道:“你不是長公主身邊最得力的殺手嗎,怎麼還來問我。” 宣墨上來就懟許玄。 她懟許玄也絲毫不客氣。 許玄也像是習慣了宣墨對自己的態度。 他習以為常的回道:“我們現在是合作的關係,找到趙大人是我們的目標。” “切。”宣墨動了動唇:“我家大人我自會去尋找,用不著你。” “宣墨小姐現在是過河拆橋啊,別忘了是誰救了你的命。”許玄反駁道。 宣墨又是切了一聲。 她道:“你救我,是因為你中了我的蠱,你不得不聽我的話。若是沒有那個蠱,你還能有這麼好心的救我?” “你們做暗衛的是不是都比較心狠手辣。”許玄聽著宣墨這一波接著一波的話,他蹙眉道:“我救你,怎麼就不是好戲了。” “那你這殺手做的真是優柔寡斷。”宣墨這段時間一直跟許玄處在一起,她是眼看著許玄從那麼一個冷酷的殺手變成一個沒有那麼冷酷,更甚至於說是變得有點不像殺手的殺手。 一整天不是黏在她的後面,就是悄摸摸的給他的公主寫信。 “你何時見我優柔寡斷。”許玄顯然很是不服氣宣墨說的話。 許玄回道:“我現在去殺一個給你看……老子到底是不是優柔寡斷。” 說完,許玄一個鷂子翻身翻出牆頭,等到他再回來時,他的一隻手裡還掐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