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很厲害,就過來看一看。”
紅箋有些詫異,季有風病得很厲害那是好幾年以前的事了,後來看守們給他熬了很多藥,他自己也配合,身體便漸漸好了起來,近來更沒有什麼不適,這丁長老若說的是當年那次,他的反應也太遲鈍了。
季有風望著丁長老,神情平靜,卻道:“多謝你掛心,我好得很。”
丁長老點了點頭:“沒事就好。”
一時兩個人都沉默下來,停了一會兒季有風忽而笑了笑,說道:“那要恭喜你,坐鎮玄武牢,這可是好大的一份信任。”
紅箋覺著異樣,這二十年她跟在季有風身邊,見過鞏大先生鞏騰發,見過任琛,熟知季有風是如何對待那些投靠了季有云的長老們。
她望了望那丁長老,又去瞧季有風,季有風臉上沒有絲毫鄙夷嫌棄之色,目光平和地落在丁長老臉上,似乎丁長老這張醜得叫人側目的臉比鞏、任等人瞧著順眼許多。
丁長老臉上的神情一時變得頗為複雜。他慨嘆了一句:“你說的是。這世上說白了便是強者為尊,丁某這般模樣從來受人輕視,難得季先生肯待我和旁人一樣,丁某必會竭盡全力,對得起這份信任。”
他同季有風四目相對,似是有些猶豫。咳了一聲,復又說道:“其實這麼多年,北獄早已物是人非,昔日跟隨你父親的長老們死的死,亡的亡,剩下來幾個也都同我一樣。你關在這牢裡。並不知道他的勢力越來越大了,你這麼和他乾耗著。吃虧的只能是你自己。不如好好考慮一下,和他服個軟,將他要的東西交出來,趁著我們這些人還活著,總能叫他網開一面,先保住了性命再說。”
紅箋頗為氣憤。搞了半天這個和季有風有舊的醜八怪竟也是來勸降的。
季有風到看不出如何生氣,他甚至還笑了笑,說道:“前些天季有云剛來勸過我。甚至還跟我提了一個頗為誘人的條件,你覺著我連他都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