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方面想想。我只是有些好奇,如果施念者已經死亡那麼要怎麼進行下一步的除念。”西索將撲克牌擺在了木桌上,一張連著一張,從上至下成一個金字塔形狀。
“而且如果除念師現在就有辦法,我們過一會兒就可以決鬥了。既節省時間又節省精力。不是麼?”西索又搭了一張牌上去學著庫洛洛的強調說道。
庫洛洛注意著面前這個對於決鬥飢渴萬分的男人的一舉一動。“西索,你在開玩笑麼?如果除念師早有辦法,我也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西索反問:“那也就是說,你和那個想殺你的小鬼混在一起……只是為了除念?”
“這個你不必知道。”庫洛洛的聲音陰沉了許多。
“這個我也不關心。我在意的是什麼時候才能痛痛快快的和你打一場。”西索的眼睛一直在紙牌間遊移。庫洛洛卻沒有忽視他眼中閃爍的,如同失去理智的野獸才會擁有的光芒。
危險,衝動。
“我不相信,你會在沒有完全除念前殺掉那個小鬼……。像你這種人,不將可利用的東西壓榨乾淨是不會罷休的。”西索擺完了紙牌,開始從地基一張一張將它們抽出。
“其實,我很懷疑,酷拉皮卡那傢伙是不是真的被你殺死了。你……不會把他藏起來了吧。”
語氣帶著十足地挑釁。
“你不是幫我確認過了嗎?”說著,庫洛洛望了望窗外。
“我是看到了血跡以及破損的衣物。”西索老實地回答。
聽到這句,庫洛洛猛然回頭,“西索,你的意思是……你並沒有看到他的屍體。”
“可能是信長埋掉了,或者處理的根本沒有留下一點痕跡。”西索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不對,信長不是那種會好心的給鎖鏈手收屍安葬的人。庫洛洛捂住嘴巴,陷入沉思。
西索撇了撇嘴,他一看庫洛洛這架勢就知道他又在打什麼注意了。
可信長不是對自己說已經幹掉了酷拉皮卡。假設他沒有死……信長為什麼對自己說謊。
沒有道理。
庫洛洛回想著當天的情景,他在離開前對他說過:“信長會在半個小時後到,能逃的話就逃吧。酷拉皮卡!”
能逃的話就逃吧。
難道,他真的逃脫了。
西索已經抽掉了最後一張牌,“庫洛洛,把人家一個人晾在一邊是很不禮貌的。而且,我們親愛的除念師已經來了喲。?”
這時,庫洛洛才扭過頭。半開的門口站著一年前為他除唸的黑人除念師阿本加農。
“好久不見了,阿本加農。”庫洛洛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呃……你們兩個……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黑人除念師有些埋怨地說著,將剛剛買的東西放在了門口。
“我和庫洛洛來主要是問你……”西索話還沒說完,阿本加農就打斷了他。
“我知道,庫洛洛你沒有除念成功吧。”
庫洛洛點了點頭。
“哎。那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如果想要將念徹底除盡就要與施念者達成非同一般的關係,庫洛洛我上回就告訴你了……”
“他把那個小鬼幹掉了。”西索替庫洛洛把事情說出來。
阿本加農驚住了“什麼?你把他……如果施念者死了,有多危險,你不知道?”
庫洛洛的臉色不太好看。
“好,我知道了。”阿本加農敏銳地發現了庫洛洛的變化,很識趣地住了嘴進入正題“那你和我說說具體的情況。然後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我們去裡面說吧。”庫洛洛站起了身,朝著裡面的房間走去。
阿本加農默默地跟在後面,為什麼在自己的家中……卻這麼的不自然……而這兩個傢伙隨意的就像是在自己的公寓裡。
西索也跟在兩個人的後面想溜進房間裡……阿本加農將手臂撐在門框上堵在了西索的前面。
“你這是什麼意思?”西索眯起了眼睛。
“接下來對於庫洛洛能否成功地除念至關重要,閒雜人士最好不要打擾。”
“你說我是多餘的?”
“西索”庫洛洛慢悠悠地開口。“你不是想快點和我決鬥嗎?”一句話鎮壓了西索不平的怒火……
“我在客廳裡等你們。”他又轉回到了小木椅上,坐定。
阿本加農關上了房間的門,拉過椅子坐到庫洛洛的面前“現在說一說你和那個酷拉皮卡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