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不見得能有更好的人選,可是,按照趙明誠的性子,就一定是良配麼?不過,當聽到丈夫自責的語氣時,她卻感到心中咯噔一下,連忙勸解道:“你怎能這麼說,清照當日是一片孝心,如何能夠預見到如今的光景?你自己都在病中,就不要操心這麼多了。”
“兒女的事情,我這個當爹爹的怎麼能夠不操心?”
李格非苦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突然,他似乎想到一事,隨即開口問道:“對了,我看了你的信,聽說清照和高相公的長千金頗為有緣,還認了師徒名分?”
“是有這回事。”提起這個,王氏緊繃的臉色便和緩了下來,甚至露出了一絲笑意。”那個孩子很討人喜歡,我看著竟是和清照小時候像得很,過目不忘不說,性子又是極好的。再說高相公和高夫人都為了此事登門,我也就允了。本意是讓清照亦師亦友地教導著,誰知高相公執意不肯,硬是先行了拜師禮,還說等到嘉兒大了之後再正式拜師。請親朋故舊一起觀禮。唉,只可惜高相公去了東南,否則,若是有嘉兒在,興許能夠讓清照有所安慰。”
“原來如此。”李格非閉目沉思了一會,旋即便睜開了眼睛,“這樣吧,我有一個遠房表弟陳煥家在杭州,他如今在京城為秘閣修撰,我去和他說一聲。就讓清照去東南散散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