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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
沈滄浪知道,修真者飛昇之後便能擁有撕裂虛空之力,如果BOSS吃下九轉洗髓丹後能清洗魔性順利飛昇,那麼BOSS應該不介意幫他這個小忙。
也許,他還要去找一具能給BOSS用而不被排斥的身體。
至於孟崑崙將來和君紫玉和雲夢宗的相愛相殺……就不關他什麼事情了。
打定主意後的沈滄浪心情好了不少,對著孟崑崙露出了一個和顏悅色的微笑。
孟崑崙頓了頓,也回了一個淺淺的笑。
“準備好了麼?”
“嗯。”
兩人相視一笑,朝著百藥園外走去。
今天,便是雲夢宗門內弟子排名賽的第一天。
九百外峰弟子皆可以參加門內賽,沒有如何限制。
外峰弟子進入內峰的資格爭奪賽的第一天,便是九百外峰弟子的混戰,說是混戰其實也不盡然,也可以說是進入門內賽的資格爭奪賽。
在外峰與內峰的交界處,有一片鬱郁蒼蒼的森林,這森林之中長滿了各種低階靈植靈藥,據說還有極其罕見的高階靈植,不過也只是據說而已,因為這片森林,除了十年一次的門內賽允許外峰弟子進入外,平時都設了許多禁制和陣法。
這片森林,便叫做熒惑之森。
門內賽的第一天,九百外峰弟子便要透過這片熒惑之森,在一天之內到達指定的集合之處,只有在前一百名之內到達的人才有資格參加第二天的真正的對決門內賽。
當然,雖然說是在一天之內到達指定集合之處,自然不像說起來那麼簡單,在途中,許多弟子都會設法除去對手,除非鬧出人命,那些外峰師叔也不會去管,甚至,這樣排除對手的做法也成為了約定俗成的規則。
沈滄浪和孟崑崙來到熒惑之森前時,許多人已經來了。
在熒惑之森前,也立著一塊巨大的白玉石碑,上書流金大字——熒惑之森。石碑之上遍佈著密集的詭異符文,這大概便是設下的禁制與陣法。
許多外峰弟子已經來了,將這一片都擠得密密麻麻的,頗有些暗無天日之感。
那些外峰弟子有些三五成群的圍攏在一起,有些則獨自一人站著,警惕的打量著周圍——畢竟,這裡沒有人,都可能成為他的對手。而那些一小撮一小撮圍攏在一起的人,大概是達成了什麼協議,畢竟雙拳難擋四腿,多一個人便多一分保障,幾個人結成利益共同體,比那些獨自一人倒是多了幾分勝算。
但是那些結伴了的人也並不是完全信任著彼此,他們的目光也閃爍著警惕和算計,既警惕著周圍的人可能的謀算,也警惕著身邊的同伴是否會後背一刀,同時也在算計著能否一開始就將周圍的人除去……
沈滄浪看了下心思各異的眾人,皺了皺眉,他轉過頭又看向孟崑崙,心裡不由得軟了軟。
在雲夢宗這六年來,他可以算是見識過不少外峰弟子為了修煉升級不擇手段的事了,雖然他早就明白這種事情只可能多不可能少,但是真實見到的時候,還是對他這個在和平世界裡長大的人有著不小的震撼。
不過幸好,沈滄浪雖然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不擇手段的人,但是對於威脅到自己的人也能狠得下心來,不會同情心氾濫,因為他知道,一時的心軟,有可能只會換來背面一刀。
當然,之前那六年裡發生的事情,也只能說是小打小鬧不痛不癢罷了。
從現在開始,一切才能說是真正開始。
沈滄浪看著那些人眼裡毫不掩飾的算計,心裡一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還。如此而已。
不過他很慶幸,他不是一人戰鬥,幸好他身後還有一個孟崑崙,他可以放心的把後背交給他的孟崑崙。
沒過多久,越來越多的外峰弟子圍攏而來,四處漸漸被擠得密密麻麻。
就在此時,幾個外峰師叔御劍而來。
一個有著中年男子長相的修士看了一眼擠得密密麻麻的外峰弟子,淡淡說道:“在明日清晨之前能到達熒惑之森中央那棵登天樹下的人,便能進入後面的外峰弟子門內排名賽……但是,你們記住,只有前一百名之內到達的人,才能獲得資格。”
原本緊張的氣氛又多了幾分火藥味。
“此乃穿雲焰符,等會兒你們將人手一張,若是你們半途中遇到什麼危險,使用這張符,我們便會立刻去救你們,但是同時,你們也會喪失參加門內賽的機會。”
“最後,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