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在一邊凝望著他完美得彷彿希臘神祗的側臉,偉岸霸氣,清俊軒朗。溫柔時如和風朗月,陰霾時如寒冬雪暴,可是無論何時都很好看,如果他不SM不耽美該多好啊。現實定律一,帥哥美女無論做了多麼人神共憤的事情都容易被原諒和遺忘。
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又迷迷糊糊的向溫暖源靠去。龍軒帝有些厭惡的看著那個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厭惡的看著她的頭不停順著自己傾斜的大腿下滑跌空,不停的回到自己大腿上繼續下滑,最後她終於抓住自己的大腿,用手臂在下面抬高,阻止腦袋的下滑,她大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對皇帝來說有多麼的不敬。所有大家閨秀睡覺的姿勢都被訓練過,絕對溫柔標準好看,可不像這個被寵壞的睡覺還會流口水的玉真國公主。
最後龍軒帝再次召萬全拿了一個腳墊進來,踏上後她的頭再也不會因傾斜而下滑,手臂也就舒服的抽了出來。龍軒帝並沒有意思到自己居然厭惡的看了這個厭惡的女人許久許久。
晚間萬全進進出出為龍軒帝沏茶端點心,為芙妃拿去薄被,看到的就是龍軒帝皺著眉頭,略帶疲憊的看奏摺,一手卻停在芙妃的腦袋上,時而撫摸,時而停下。
一切都很自然,自然得不正常。
正文 第 11 章
次日清晨芙洛早早就起身去了梨婉院。一來是去看看冰純的進展,二來也探望一下柳阿蠻,看能不能偷師學藝,她對古典舞蹈非常感興趣。
“參見芙妃娘娘。”柳阿蠻領著魏冰純行了禮。
“柳姐姐免禮。”芙洛熱絡的扶起柳阿蠻,“姐姐不介意我這麼叫吧。”
“阿蠻不敢。娘娘~~”柳阿蠻雖然得芙洛送的及其稱心的舞鞋,但是也不怨捲進後宮的汙水中,何況也偶爾聽聞了後宮對芙妃的傳聞,深深明白與她交好並沒有好處,但是眼下卻又是不得拒絕她的。
看出了柳阿蠻的掙扎矛盾,芙洛悲哀一笑,後宮果然是勢利的地方,連這等清高的女子也不例外。可是,可是芙洛還是不能表現自己的心情,冰純還需要柳阿蠻的指導,自己又何嘗不是想利用柳阿蠻呢,想到這裡便又寬容了,想在後宮尋覓朋友,這不是痴人嗎?
“冰純她還行嗎?”
“冰純真是個舞藝奇才,這樣下去只怕沒多久阿蠻就沒有什麼可以教她的了,連阿蠻也要甘拜下風呢。”
“柳小姐過獎了,冰純不敢當。柳小姐的舞天人之自,冰純才是望塵莫及。”魏冰純被誇得臉都紅了。
“冰純就託姐姐多多照顧了。”
接下來三人倒是很投契的討論了許多舞蹈方面的問題,柳阿蠻對芙洛的見識和想法非常的傾倒和感興趣,一時間熱絡非凡,留在聽香水榭用過午膳,看完了柳阿蠻即興的舞蹈,檢驗了冰純的進步,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今天的一切都很美好,直到碧葉來報,皇上晚上要到菡萏軒用膳。
芙洛心懷苦水的告遲,真想如蝸牛般爬行回菡萏軒,可惜她是蝸牛嗎?不是,所以她決定步行回宮,就當散心好了,昨夜險險的逃過一劫,今夜難道還要裝睡?
想起昨晚龍軒帝的手指把自己撓得麻麻癢癢,卻不敢醒來就鬱悶,唉,癢比疼更讓人不能忍受啊,真不知道昨晚他是無意還是有意,他徹夜看奏摺,自己也迷迷糊糊的徹夜睡不好,好容易熬到他早朝自己才睡了一小會兒。
想到這裡,抬頭的時候就看到載著皇帝的九龍八寶車緩緩行向自己這邊的御花園,正想拉著碧葉回頭躲藏,就聽到了龍軒帝磁性的魔音叫住了自己。
“愛妃這麼好興致出來逛御花園啊?”只見龍軒帝下了車輦,溫柔的問著自己,雖然不帶笑,可是口氣已經很溫柔了,想必起他平日對待嬪妃的時候。
“臣妾給皇上請安。臣妾正要回菡萏軒。”
“朕也是要去你那裡,不如就陪愛妃走回去吧。”
芙洛呆愣中被龍軒帝拉起了手,緩緩步行在初夏生機盎然的御花園內。
龍軒帝早早就望見了一襲青紗裙的芙妃,他沒有思考為什麼在郁郁青青的御花園內自己還能一眼就看到了穿著青色的芙妃,只知道自己特意吩咐了內侍改道走向芙妃一行。
而龍軒帝連續兩日臨幸菡萏軒的訊息早已引起了後宮的譁然,其實應該說是連續三次。自從上次蝶幸皇上召幸了芙妃後,半個月都沒再召人侍寢,一開始臨幸召的又是芙妃,所以可以算作連續三次了,這可是芙妃進宮兩年多從沒發生過的事情。
多少人暗地咬碎了銀牙和絞碎了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