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應他的帶火的問話,只是指著觀察窗,讓他自己去看。
徐師長撲到望遠鏡前,驚奇地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紅一團的戰士們好象不太著急推進,反而都在就地加固工事,戰場上一片忙碌,只有前線的部隊在不緊不慢地與敵人交著火,只有側翼的124團陣地上,仍是火光沖天,戰鬥激烈。
“怎麼回事,這不是在亂彈琴嗎,司令員,這是誰下的命令,想幹什麼?”徐師長瞬間的火就上到了頭頂,反身就要找紅一團廖團長發難。可是吳瑞林司令員制止住了他:“是我下的命令!”
“什麼?!”徐師長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雖然人家是二流部隊,我們的裝備說實在的不如人家,更是跑不過,要是打急了,他們一跑,我們可就沒了抓頭,不能讓他們跑回營口,我們必須就地解決!”司令員進行了解釋。
“可這跟修工事有什麼關係?”徐師長仍是滿頭霧水。
吳瑞林司令員沒理他,轉身走了,一句話扔了過來,“聯軍炮縱到了,不用白不用,打他個遍地開花,我們少傷亡才是硬道理,後面還有更艱難的城市攻堅戰,在這上什麼火!”
徐師長終於恍然大悟,興奮地追了上去。
七狗連終於上到了124團的陣地,王道全喜出往外地迎了上來,“終於歸隊了,怎麼樣,我們沒你們也打得也不錯吧,這回你們七狗連當預備隊吧,看我們怎麼收拾這些個二流貨色!”團長豪邁的說。
七狗出人意料地給王道全敬了個禮,這讓王道全摸不著了頭腦,“怎麼,有什麼指示啊,師長怎麼說?”他問道。
溜子迅速地進行了解釋,於是王道全興高采烈地領著七狗連就進入了一線陣地。
解放戰士程明堂與尤老兵一道,迅速地把七狗連的有文化識字的戰士們分散到了124團一線陣地的前沿,一個小時後,各小組戰士紛紛把偵察到了情報進行了匯總,最後由程明堂在地圖上進行了一一對應的繪製,那是一張炮兵的指示圖,這為剛剛趕到的炮縱進行縱深打擊提供了精確的指示。
入夜,當暫58師守兵麻痺起來,認為這一天終於可以安然渡過的時候,炮縱開始了炮火打擊,由於有了第一手精確的實時目標,炮火的威力足足比平時大了幾倍,精準的炮火幾乎每一發都伴隨著成片的國軍們的殺傷,這讓紅一團的陣地上歡聲雷動,由於有堅固的掩體,紅一團的戰士們毫髮無傷,反而能憑藉堅固的工事,把四處亂竄的國軍們進行了進一步的打擊,一時間,國軍的陣地上,已經亂了營,丘八們開始四處奔逃。反而124團的陣地上,沒了聲音,原來,他們早就已經迅速向前突擊了,由於有炮火開道,並且有程明堂不斷地呼喚炮火進行第二輪剩餘目標的實時打擊,所以124團的突擊部隊不費什麼力氣就衝到了架子山南的國軍的背後,開始進行了阻擊。
王道全團長言而有信,七狗連成了預備隊,當這些個傢伙看到兄弟部隊在一板一眼地阻擊著潰敗的國軍時,心裡的焦躁是難以壓抑的,三皮丘順之流幾次拖著七狗去找王道全,都被劉政委勸了回來。就這樣,七狗連根本就沒參戰,但124團堵住了國軍們的後路,天剛亮時,這場戰鬥就進入了尾聲,國軍們開始投降,這讓七狗連的這些個傢伙們原形畢露,開始瘋狂地搶起了戰利品,抓起了俘虜。
亂哄哄的戰場上,硝煙還未散盡,溜子在東奔西走地約束著七狗連的戰士們。這些個傢伙的搶東西的本事真是高明,根本不成幫,只是憑著戰鬥小組的仨倆個人就衝進了仍然零星戰鬥不斷的戰場,搶到東西就馬上派人看守,根本不管什麼防區與管區,只是一門心思地搶、佔、拿。並且臉皮又極厚,絕不放棄任何他們認為有用的東西,以無比的頑強與兄弟部隊糾纏著,任憑你軟磨硬泡,就是不鬆口,這讓溜子政委費盡了心力,只能一處處地解決著這些個小糾紛、小麻煩,很快疲憊就讓他茫然地放棄了這項無用的努力,就這樣,七狗連又一次兩頭冒尖,名揚獨立師!
最後,該佔的東西都佔住了,七狗連的閒雜人員們開始抓俘虜,現在他們發現,抓俘虜也能增強連隊的人氣,因為大體上誰抓的俘虜就歸哪個連隊,這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這也終於讓他們知道了俘虜的重要性,將其提上了諸如趙腿趙、張狗剩等閒雜人員的議事日程。
張狗剩滿身叮咚亂響著,押著一個麵皮白淨的軍官模樣的傢伙在到處找著溜子與七狗,他走到哪裡,都會引起戰士們的鬨笑,因為這小子身上掛的東西也太多了。先不說他的老三樣嗩吶、軍號與卡賓槍,光是軍用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