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都移開找下,表很容易落到這樣的角落裡去的。
掛電話的時候,女生哭著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處理那件事情的前半階段表現,是我在大學裡最失態的一次,後期對她的安慰,是我一貫作風和說話風格。
話說回來,所以我說當時我特別能夠理解平時對蘇蕭言聽計從像婢女一樣的陳水在蘇蕭質問她的那一瞬間就操起兇器砸過去,雖然兇器僅僅是一枕頭。
這一枕頭砸向蘇蕭那還得了。蘇蕭平素使喚陳水習慣了,這會兒又把陳水列為重點懷疑物件恨得咬牙切齒,陳水竟然敢打她!她豁的一下跳下床,就把手伸到陳水床上去拽陳水,可憐陳水活生生地被她往下拉,又怕掉下來不敢動彈,雙手死死地扯著床單。
蘇蕭邊拽邊罵,誰讓你經常帶一些不三不四的網友回寢室,不是你拿的也是你那些狐朋狗友拿的!你還在背後罵我,造謠!
我和鄭瞬言連忙起身,坐在床上,嘴裡嚷嚷,別打了,有話好好說啊。心裡明白,蘇蕭這次是老賬新賬一起算了,早就積怨已久。
蘇蕭還在拽陳水,又拽又用指甲抓,陳水可能急了,不再拼命往後躲,探下身來,忽然一把扯著美女的頭髮,我看得清清楚楚陳水是使出了吃奶的勁扯蘇蕭的頭髮,狠狠地咬著牙,臉部都扭曲了。
蘇蕭平時嬌縱慣了,哪裡受得了這個,尖叫著放聲大哭起來。哭聲極其恐怖。驚天地動鬼神。
我看,再打下去可能要出事了,趕快一邊嚷嚷別打了,算了算了,有話好好說啊,一邊匆匆從床上爬下來,鄭瞬言也從床上跳了下來。
陳水看到蘇蕭大哭起來,把手放開了。
蘇蕭不再與陳水糾纏,轉而開始襲擊陳水的桌子,拼命踢蘇蕭的桌子。纖手一揮,陳水的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