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堡之主,又是個成名江湖的大俠,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如此不講道理。現在看來,那些傳聞還說得客氣了,你豈止是輕視,你根本就是個不把女人當人看的大男人主義。女人憑什麼就比不上你們男人?你憑什麼認定男人就應該高女人一等?我今日偏要向你證明,女人並不比男人差。最起碼,我就敢說,你萬家堡裡就絕對沒有一個男人能在作詩和書法上比得過我這個女人。怎麼樣?萬堡主,你敢不敢接下我這封挑戰書呢?”
“你太放肆了,竟敢小看我萬家堡?我、、、”萬顯德被我一陣臭罵,氣憤之下激得他馬上應下我這挑戰書,對著我冷聲道:“你要比書法、詩詞也行,既敢自稱才女,就應該再加兩項琴藝和畫功?”
“畫功?我從未、、、、”我一聽他說起畫畫,心中便浮現出以前被惡意刁難的痛苦經歷,可我的話還沒說完,萬顯德便囂張道:“你怕了?這般有膽色,為何還要懼怕多比兩項呢?既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為何只敢比自己擅長的那兩項,這開口下戰書的人可是你啊!”
見他這樣說,我也不好回絕,但也馬上想到了一個補救的辦法,“那就是要比四場了。也行,可若是兩勝兩負豈不是無法分勝負?不如再加一場,比智謀,雙方互出問題來考對方,每人限出十題,內容不限,答多者為勝。”
“不如再加個圍棋和騎射功夫好了。”萬顯德倒老奸,笑著看向我。
“常聽人說關外的萬家堡人才濟濟;萬堡主有是個正直豪爽之人,如今看來倒是旁人對你太過勝讚了。若惜一介女子哪會騎射功夫,既然萬堡主沒自信與若惜一比,那這場比試就作罷好了。”我故意笑著看向萬顯德,用起了激將法。
“好,比五場就比五場,可總要有點獎懲才行。萬某若輸了,就當著全堡所有人的面,承認自己以前看不起女人的行為是最愚蠢的,從今以後,絕不再輕視女子。可若是林姑娘你輸了,又當如何?”萬顯德沉聲道。
“我若輸了,以後就當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專心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如何?”我聽他說出這樣的賭注,也只有答應他一個同等價值的賭注。聽我這樣說,何孝賢的眼中笑意更濃了。
“君子一言。”我自信的看著萬顯德,朝他伸出手來。
“駟馬難追。”
大將軍府,唐少輔看著手中那個形狀怪異的望遠鏡一臉驚詫,不敢相信地問道:“志遠,這東西你是從哪兒得到的?”
“是林、、、是從何公子那兒得來的。”郭志遠見唐少輔也極為重視這望遠鏡,心裡很是開心,險些將我的名字說了出來。但想到何孝賢的囑託,他第一次欺騙了心中的神。
“我明明看到是遊家小姐送你的,怎麼又變成何公子了?”凌玉有些不解道。
“哎,這,哎呀,我明說吧!這東西叫望遠鏡,可以將遠處的人事物縮近兩百米距離。它是林姑娘發明的,林姑娘就是你說的那個遊小姐。屬下剛才騙了大將軍,全因,全因林姑娘愛慕著大將軍。可她自幼便與何公子訂了親,若說出來會壞了她的名節。而且,何公子也擔心林姑娘會因這項發明而惹上禍事,所以,便央求屬下,萬不可將她說出來。因而,因而屬下便斗膽了,請大將軍責罰。”郭志遠本就不願意騙唐少輔,在唐少輔的注視下,便實話實說了,可仍是隱瞞了原油爆炸的事。
“她一個女子竟能想到這麼奇特的東西?”唐少輔不敢相信地看著這望遠鏡。
“林姑娘可有才華了,她五歲便能賦詩,六歲寫書法,連我姐夫都贊她詩書雙絕,是個當之無愧的才女。”郭志遠說到我的榮耀事,可是興奮得如數家珍,連我出的那些智力問題也一併說了出來,還有那句‘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聽了這些,唐少輔眼中的疑惑更多了。
凌玉不甘地吶悶著:“那個吹簫的問題竟是她想出來的?可惡。”
“本帥會為他們保密的,還會為他們送上一筆豐厚的賞賜。這望遠鏡的製造技術必須得到手,凌玉,你速去查問守城軍士,探明這林若惜的下落,將她請來營中。”唐少輔一臉的志在必得。
凌玉走後,郭志遠有些不放心地解釋道:“其實林姑娘雖為商人,又是個女子,智謀勇敢卻也不下於我們男子。屬下與她共過危難,數番遇險,她都沒想過將屬下扔下,她的人品,屬下願以性命作保。”
“志遠,僅憑感覺作判斷是不智的,人心難測,你如何能因這一次相救便認定她的為人?”唐少輔看著手中的望遠鏡,那雙燦如星子般的眼異常凌厲,令那張俊美絕倫的五官,尊貴霸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