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手持三皇聖器,武道可以媲美上古大帝的存在,發起怒來的時候,那是誰都無法想象的。包括現在宗派界最強的混沌老祖在內,那都將是一面倒的屠殺。
劉啟並非那種盲目崇拜的人,但是真正接觸過後,劉啟深深明白。哪怕是自己最為倚仗的上古五雷宗,也不可能在正面和自己的那位父皇抗衡。
所有的一切,只是增加自己罷了。
“群虎噬龍”或許是危險,但未必不是機遇。
大周有很多皇子皇女,自從誕生之後,見過父皇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對於自己的生身之父,完全是一片空白,只停留在人皇身份的瞭解上。
但劉啟和其他人不一樣,在這個皇宮中,或許有人野心勃勃,想要取父皇而代之。但劉啟從沒有這樣想過。對於自己那位父皇,劉啟只有深深的敬畏。只有瞭解父皇正在執行的那個龐大的計劃,才會知道真正的君王,會有多麼的深不可測。
劉啟知道,自己的那位父皇,絕對是一位有大野心,大抱負的人。
大周或許滅亡,但崛起的,將是一個新的,版圖更加龐大的武道帝國。父皇不可能一直執掌權柄,而新的繼承者,毫無疑問只能從他、劉徹和劉秀中誕生。
弱者,將在這場爭逐中淘汰,但最強者,將接過皇權成為那個即將誕生的,史無前例的大王朝,大帝國的統治者。
與此同時,東北夷荒,龐大的夷荒皇城之中。阿依古麗和阿依西木兩兄妹正並肩而行,往朝會的夷皇殿走去。
“朝會的時間,早就過了。攝政王一個命令,就讓所有人統統趕過去。違者,殿中廷杖連我們兄妹也是一樣。攝政王真是越來越把他當成夷荒真正的皇帝了!”
阿依西木一邊走,一邊憤憤道。
“兄長,別說了。攝政王現在的權勢越來越大,你這番話若是落在他的耳中,免不了一番不尊長上斥責。上次的教訓,你難道忘了嗎?”
阿依古麗臉上罩著一片白色輕紗,幽幽道。
“小妹,我也只是抱怨一番罷了。我畢竟是皇位真正的順位繼承人。攝政王卻把我和其他普通大臣一般對待。他現在大權獨攬,他莫非忘了。這夷荒,父皇才是真正的君王,他只不過是暫時代權罷了!”
阿依西木道,對於王權的爭奪,才是他抱怨的真正理由。
“父皇閉關已有十多年,我們兩個也就是在小的時候,見過幾面。兄長如果真的想要奪回大權,一切還得等到父皇破關再說。”
阿依古麗道。
“唉!是啊!也不知道父皇什麼時候才會出來。武道修煉,不知時間。幾百年都是有可能的。我只怕,我是等不到父皇破關的那一天了。”
阿依西木半帶憤懣道。
阿依古麗搖頭失笑,這次並沒有再說什麼。攝政王對他們兄妹,確實是有些不待見。不過,他畢竟也有所忌憚,所以情況還遠沒有發展到最差的那一步。
“別說這麼多了,走吧!”
一路穿行,繞過許多的宮牆走廊,整個夷荒皇宮,活脫脫就是另一個翻版的中土皇宮。中土的富庶,對於夷荒的君臣,確實極有吸引力。
攝政王當政之後,這幾天,對皇宮進行了很多翻修。有很多的梅竹花園,變得是越來越有中土的味道了。
在皇宮的中央,一座巍然的大殿聳立著,顯得金碧輝煌。這裡就是朝會的地方。
“進去吧!”
兩人並肩,緩步朝大殿中行去。
兩兄妹還沒有靠近,遠遠的就傳來一陣暴跳如雷的喝斥聲。攝政王的聲音遠遠的傳入兩兄妹的耳中。
“看來,他又在訓斥人了。”
兩兄妹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一起走了進去。
大殿裡一片寂靜,滿殿武將、群臣鴉雀無聲。夷荒的攝政王橫眉豎目,正大馬金刀地坐在上方,目光如虎視狼的掃視著殿下,眉宇間,隱隱有一團風暴在醞釀。
在玉階下,一本摺子重重扔在地上,顯然是被攝政王扔下來的。
阿依西木深吸了口氣,和妹妹一起走上前來,行了一禮:
“見過攝政王。”
攝政王從兩兄妹一踏入殿中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們。本來眉宇間就凝重的怒氣,在兩人踏進大殿後,無形中更加重了幾份。
“阿依西木,阿依古麗,你們兩兄妹還知道今天要朝會嗎?太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們莫非以為自己是皇室成員,就目無法紀,目無王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