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毒,但為了救下井眸幼,急切之下小四居然順著這個天行者話,承認是自己下的毒,這不是落人口實嗎?還帶的其他人一起激動地承認自己才是下毒元兇,越說越亂,非把大家全部害死不可!
“對的,不是我們下的毒,這位,倫農先生,只要你放了她,我保證想辦法就回您的朋友。”張子招剛才也差點被繞暈了,此刻才連忙否認道。
“你認為我會相信嗎?先給他解毒,我再提醒你們一次,你們沒有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如果有人一兩句話就能讓楚雲升信以為真的話,那麼除非是從他已故的老爹老媽口中說出來的,眼前這個男人,不久前還對自己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樣子,現在倒裝成了孫子,還能相信他的話?
這時,剛才被摔暈的老頭,被人扶了起來,順著氣,虛弱地說道:“你們讓開,讓我看看那個黑人小夥子,還有沒有的救,子招,你啊,唉……”
“秦爺,你身體內的瘴毒未除,根本救不了他,再說,你還沒看明白嗎,這個天行者,蕪城的魔鬼,他們什麼時候在意過同伴的死活?不過是故意找的藉口要玩我們,就算救活,他一樣不會放過我們的!”楚雲升的極端強勢,讓張子招終於拋了最後一絲幻想,攔住秦仁伯,抱著大家同歸於盡的必死決心道,他即便是死也要讓魔鬼們付出代價。
“放手!子招,你被仇恨矇蔽了眼睛,這位倫農先生絕對不會蕪城的魔鬼,蕪城中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力量的天行者?這樣的人需要和那些魔鬼混在一起靠吃人肉為生嗎?”秦仁伯痛心地說道,這個誤會本來在小樓中便可消除,當時他已經發覺了黑人中毒的症狀,只是張子招攔住了他,而且他身體內孢子瘴毒還在膨脹,也無力挽救這個黑人小夥。
“秦爺說的不錯,他太快了,太強大了,擁有這種力量的人,又怎麼會搞不到食物,他不用任何防毒措施,到現在也沒有絲毫中毒的症狀,試問蕪城的那些魔鬼能做到嗎?”黎析點了點,重新恢復了自己的判斷。
“那,那個黑人呢?蕪城中那個,二拐見到過了!”張子招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結果,但是他的每夜折磨他的那種血淋淋地場面,讓他鑽入了一個死衚衕。
“黑人?在我們的眼裡,老外都長得差不多,更何況是黑人,二拐,你敢肯定蕪城的那個黑人,就是他嗎?二拐!”黎析將劉傳民從人堆裡糾了出來,道。
“我,我,我,有點記,記不清了……”劉傳民結結巴巴地說道。
張子招聞言臉色一陣蒼白,憑白地踉蹌了一下,頹然無力地哀求道:“倫農先生,我求求你,不要傷害眸幼,她是無辜的,都是我的過錯,我胡亂猜忌,你要殺,殺我好了,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這一套對我已經不管用了!我的確不是你們口中的蕪城來的什麼魔鬼,但你們如果不能證明不是你們下的毒,最好立刻把毒解了!”楚雲升試過火性的驅毒符,對這種“孢子瘴毒”毫無作用,否則也不用和這些羅嗦下去,雖然他現在有點開始相信,可能是自己搞錯了,這些人也許真的沒有下毒,因此語氣上緩和了許多。
聽到楚雲升親口以不屑的口味言明自己並非來自蕪城,黎析深深地鬆了一口氣,道:“倫農先生,請您仔細地回憶一下,是否有飛頭怪在您朋友面前釋放過黃色的孢子瘴氣?”
“不錯,有過一隻,但離他的距離很遠。”楚雲升並不想撒謊,的確有過一隻,如果證明和這群倖存者無關,他不是那種無惡不作的人,自然會放過他們。
“這種黃色的瘴氣中,含有大量的屍蟲原生態孢子,一旦擴散到空氣中,人類在沒有任何預防措施下吸入氣管,這些孢子將穿過氣管細胞壁,在人腦中發酵生長,最終形成一隻可以寄生並控制人腦的屍蟲,就是您看到的那些飛頭怪!”黎析仔細的解釋道,他隱隱地覺得,這個天行者可能對孢子瘴氣一無所知,所以才導致這樣的誤會,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將誤會解除。
“那為什麼我會沒事?偏偏他就會中毒?”楚雲升搖了搖頭道,六甲符對元氣能量和實物攻擊有防護作用,對毒素的入侵,效果並不十分明顯,尤其是呼吸道進入的,而戰甲只能防護被覆蓋的位置,鼻孔透氣的地方,自然照顧不到。
“你可是天行者!有些天行者,攝入少量的孢子瘴毒,並不會被寄生,這位秦大爺,和您懷裡的小姑娘,都是這種天行者,不過他們的能力很弱。”黎析最後仍不忘加了一句道,彷彿怕楚雲升惦記他們一樣。
楚雲升經他們這一提醒,才猛然想起,自己的二元天融元體的境界,和一元天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