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有些人是怎麼也不會對賠償標準滿意的。
另外,對於被拆遷的人來說,也很惱火。因為他們中的很多人,覺得賠償得太少了。無法達到他們的心理預期,自然就要阻止拆遷。
這樣拆遷和被拆遷之間,就形成了一種對峙。
可以說,大家鬥智鬥勇。展開了各種各樣的鬥爭。
很多時候,被拆遷的人,自然是弱勢一方。
而且負責拆遷的,一般都跟當地各種勢力都有聯絡。無論是白的黑的,都找得到關係,所以無論是恐嚇還是強拆。反正各種事情都上演。
李南也在網上看到過很多相應的新聞報道,在他看來,這種強拆的行為,還是很要不得的。有什麼事情,不是可以商量著解決呢。
但是,李南這麼想,別人可不會這麼想。
所以,矛盾無處不在。
這不,城關鎮這一起事件,就是因為強拆引起的。
一條老街,房子其實也比較老舊了,對於很多人來說,被拆遷,然後賠上新房子,那麼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畢竟現在房子也貴,自己存錢買新房子的話,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不過,有些人知足,還有些人就覺得不滿意。
因為賠償標準其實還是比較低的,根據開發商的演算法,這裡都是老房子,如果按照一比一的標準來賠償新房子的話,那麼每一平米就要給開發商補上兩三百元的差價,差價的多少跟房子的樓層、位置有關係。
這裡的房子,一般也就是**十平米,所以一般都要補交兩萬左右的差價,當然比起買新房子來說,還是要便宜了很多,所以很多人比較滿意。
有一家子人卻是不滿意了,覺得這樣的賠償標準不合理。因為他們現在的房子,都是多層,六層樓的。可是拆了以後,修的放在,都是幾十層的高樓,高層的一平米可以和多層的一平米相提並論嗎?這很顯然是可能的,所以他們覺得,不及不想補差價,還要按照一比二的標準賠房子。他們的房子一共有兩百多平米,那就要賠五百平米左右的新房子。如果開發商不答應這個條件,他們就讓拆遷。
這幾兄弟,倒是住在一棟樓裡面,這樣一鬧,這棟樓自然就拆不成了。
開發商一邊跟他們談判一邊把他們樓上的居民工作作通了,也不管他們受得了受不了,開始從上面拆起來,每天咚咚咚地敲著,磚頭、鋼筋、水泥的殘渣丟得到處都是。
這對一家子幾兄弟的生活,造成了極大的不便。
不過幾兄弟倒是齊了心,下定決心跟開發商鬥爭到底,就算整棟樓拆得只剩下他們這一單元的三層了,他們還是堅持不退縮,每天都派人在家門口守著,堅決不讓拆遷隊有機會拆掉他們的房子。只要房子還在,那麼他們就不怕,開發商不可能僅僅留這麼一處殘垣斷壁然後進行開發。
可是開發商也是鐵了心不肯多賠付一點,於是就請了小混混來威脅,丟點石頭砸玻璃之類的。
今天,正好這一家子老大負責守護陣地,幾個小混混又來騷擾了,用石頭砸碎了剛剛裝好的玻璃。
老大原本就是一個暴躁脾氣,這下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於是順手撈起一根鐵棍衝了出去。
一個小混混跑得慢,被老大砸了一棍子,砸暈過去了。
而另外的小混混原本是在逃跑的,這下不幹了,回頭就開始圍攻老大,其中有個小混混拿出匕首,刺了老大幾下,其中一下正中老大的心臟。
老大當場斃命,幾個小混混也嚇壞了,抬著暈倒的同夥落荒而逃。
另外幾兄弟得到訊息以後,頓時糾結了一般子人,抬著老大的屍體來到了縣政府,他們要一個說法。
李南趕到縣政府的時候,縣信訪局局長正在滿頭大汗地坐著思想工作,一排警察神情嚴肅地擋在縣政府的大門口,防止那夥人衝進縣政府裡面去。
“局長,你來了。”徐榮穿著便衣,在外圍指揮人準備控制場面,一眼看到李南,便趕緊迎了上前,並且把情況給李南簡介地介紹了一下。
“他們是受害者啊。”李南道,“要控制場面,但是注意方式方法,另外兇手抓住了沒有?”
“還沒有抓住,不過線索很明顯,應該跑不了。”徐榮道。
李南點了點頭,神情凝重地道:“強拆,還搞出人命來,一定大力整頓才行。這件事情,給我們敲響了警鐘,城市建設越來越快,以後遇到這種事情的可能性會越來越多,一定要形成工作機制。”
徐榮道:“現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