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顯然有很多人不會這麼想。”老首長緩緩地說道“有很多人。都覺得自己地功勞很大。應該享有特權。而且這種特權應該流傳給子孫後代。享之不盡。”
“有這樣地人嗎?”範無病心知肚明。他現在已經很清楚老首長是在說誰了。
“有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老首長回答道。
“這個也很自然,有了付出自然要索取回報通人都是這麼想的,假真沒有一個向前的動力部分人都不可能堅持到革命勝利。”範無病攤了攤雙手說道,“就比如說的人認為革命勝利之後就是可以分到自己的土地,或者做自己喜歡的工作,或者是為了報仇什麼的。你也不能說他們就很渺小,實際上大多數的革命者,他們自己的革命目的都是渺小的,但是無數渺小的目的凝聚成為中國革命的強大動力,所以,革命成功了。”
老首長扭頭看了範無病一眼,有些意外地說道,“你這個說法,倒也新奇,似乎也有些道理,至少實在。”
範無病回答道,“並非我的說法新奇,而是大部分人不敢說而已,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算得上是異端邪說了。”
老首長點了點頭道,“這是必然的,每一個成功了的階層,都喜歡將自己的一切都披上神聖的外衣,把自己神化,你可以膜拜,但是不能懷疑,更不能指責。但是我們不能這麼做,社會是進步的,世界是發展的,固步自封只能使自己加速滅亡。我們需要不斷地學習,不斷地進步,所以改革開放勢在必行,而且要堅持下去。”
老首長跟範無病說了很多話,兩個人就在太陽底下聊著。
從這一次的交談中,範無病又知道了一些關於去年的導彈危機洩密案中的內情,這才知道在這一次的事件當中,國內有十幾位部級高官落馬,都是在今年的外事活動中,被臺軍的情報機構所收買,然後將國內的經濟情報和軍事情報販賣出去。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國內近期的軍事部署往往在第一時間之內就暴露出去,為對岸所偵知,在這種情況之下,整肅軍紀勢在必行,因此十幾名將官級別的投敵者都被明正典刑。
不過在對外宣稱上,這些事情是不好公開的,所以都尋了各種理由來搪塞,但是黨內軍內的高層們之間,對此事都是洞若觀火的,也很清楚這一次拿這些人開刀,就是表明了高層整治腐敗問題的一個決心。
“在經濟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軍力是要得到優先保障的。”老首長對範無病道,“正所謂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國歌裡面面唱,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就是要時刻提醒我們,任何時刻都不能夠掉以輕心。”
在這些問題上,範無病也只有點頭贊同的份兒,不過他還是表示了一下,“這個,雖然有的時候我會耍點兒小聰明,利用一下跨國集團的影響力,但是在重大問題上,我還是很支援軍方的。”
因為前不久要在海外搞核電站的事情,範無病跟國內高層之間很是耍了一些手段,大家互鬥心機,各耍手段,難免會造成一些心理上的疙瘩,此時範無病這麼說起來,還是有表示緩和雙方之間的關係的意思在內的。
畢竟,對抗不是出路,合作才是正途,範無病自己是非常明白這一點的。
在任何時刻,不管你走到了哪一步,都不要懷國家機器的強大和無情。
“這一次我能活來,真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老首長忽然對範無病說道。
“呃?怎麼會這麼講?”範無病得有些奇怪。
老首長對範病說道,“早些年間,我在太行山上遇到過一位高人,曾經給幾位老友批過八字,斷過生死,當時的幾位都已應驗,今年也到了我的生死大關。
我在昏迷當中,隱約之間似乎也了一處所在,卻沒有想到居然跳出來了。”
“這種事情,似乎也是說清楚的——”範無病聽了老首長這話,也覺得有些驚異,心說還真有這種牛人啊!如果不是自己這個變數給老首長帶來了轉機的話,今年確實是他的生死大關,難以逾越。
“這一次我活過來,倒是很有一種煥然新的感覺了。”老首長對範無病說道。
“總而之,這是好事兒。”關於這件事情,範無病也不知道如何說話了。
“有沒有興趣陪我去參觀一處所在?”老首長突然對範無病說道。
嗯?範無病揚了揚眉毛,心想老首長這麼鄭重其事地跟自己說話,顯然不會是什麼無關緊要的地方,於是就點頭答應下來。
中午的時候,老首長邀請範無病一塊兒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