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沒寫,只是留了一張白紙?”
薛成嬌。點了點頭:“姨媽讓茯苓姐姐拿去燒了,只說不必理會她。可是我從姨媽那裡出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她有什麼話想說,但是怕人知道,或是猜到了我會把信交給姨媽,所以才留下一張白紙。”
崔瓊嘖了一聲,一時也陷入了沉思。
寶意見她二人乾坐著,便忙奉了茶上來。
薛成嬌也不急,一邊吃茶一邊看崔瓊。
半盞茶下了肚,崔瓊那裡才有了動靜,她稍稍扭了臉來看薛成嬌:“那你是怎麼想的?我覺得你說的不錯,她應該是有什麼話想跟你說,留下這樣一封信……”崔瓊遲疑了下,才把後話說出口,“大概是希望你能去見她一面?”
這一點薛成嬌在來的時候也想到了。
姜雲璧應該是有話想當面跟她說,但是下午走的匆忙,袁老恭人大概也再容不下她。
何況當時章老夫人的逐客令下的那樣絕對,姜雲璧是斷不能再拐到長房這裡來找她的,所以才留下一張白紙,想讓她拆看過之後心存疑惑,能去見她一面。
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薛成嬌給否定了。
這會兒她也只衝崔瓊搖頭:“這不大可能吧?一則我是姑娘家,要出二門都很難,二則我跟姜家人又沒有什麼往來,就算是央了姨媽放我出府去逛一天,也不可能跑去看姜雲璧啊。她辦的事情雖然糊塗,可人又不糊塗,老太太那樣看不上她,倘或我去尋她,給老太太知道了,一定會訓我一頓。這樣種種數下來,我是肯定不可能去找她的。”她反手指指自己,又想了會兒,“這些我能想明白,她肯定也清楚,所以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吧?”
崔瓊聽她說的也有道理,可若不是這個意思,留張白紙又能幹什麼呢?
一時間她又想到了崔昱,她怔了下,看向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