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憑它什麼好的,搶了就搶了,我差這一個荷包了不成?”
薛成嬌叫噎了一句,一時啞然。
燕桑見兩個人原本高高興興的,為了這件事,竟有些慪氣的意思,於是開口勸了兩句:“我們姑娘是怕您受傷或者吃了虧,您不要跟姑娘計較了呀。”
兩個人還是誰也不開口,燕桑臉上掛著無奈的笑,也不好再說什麼,就陪在旁邊兒站著。
崔瑛時不時的偷瞄薛成嬌一眼,卻發現薛成嬌一直在盯著她看。
她小。嘴一撇:“你看我幹什麼?”
薛成嬌噗嗤一聲笑出來:“你不看我,就知道我在看你了?”
話說完了,兩個人又捧腹笑起來。
“請問——”
兩個人笑聲還沒落下去,身後突然有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
那聲音清冽如泉,在這寒冬臘月之中,如暖流流入心間,叫人聽了通體舒暢。
二人扭臉兒看過去。
只見那處站著個青衫男子,發還未全部束起。
他五官英挺俊朗,一雙不含雜質的眼仿如鍾天地之靈秀,清澈可見底。
崔瑛目光掃視下去,一眼就看見他腰間的白玉長蕭。
她是識玉的人,很快就能看的出來,那是一整塊上好的和田玉,取中瓤部分,雕刻成蕭,隨身佩戴的。
此玉通體溫潤無瑕,質地又潔白細膩。
於是她便知道,此人非富即貴,況且也該是個出身簪纓世家的人。
這樣的和田白玉,尋常人若得一塊,便要視若珍寶,或是珍藏原石,或是請大家巨匠雕刻成重器藏於家中。
可此人卻將它做蕭,想來餘下的料子,他是不會再去雕刻器物的。
崔瑛一時被那隻蕭吸引了眼球,再顧不上看他這個人。
對面站著的人低頭看看自己的蕭,無聲的笑了笑。
他伸出手來,那隻手白淨細長,骨節分明,手心裡攤著一隻薑黃。色的荷包。
薛成嬌噯了一聲,拿手肘戳了戳崔瑛:“這是你的荷包。”
崔瑛啊的一聲抬起頭來,順勢看過去,眼睛眨了眨:“是,就是剛才被搶走的荷包。”
那人將手往前送了兩分。
旁邊燕桑懂事兒,接下荷包來,交到崔瑛身邊的丫頭手裡,叫她先收了起來。
那人也不在意,臉上掛著淺淺的笑:“適才見這位姑娘被撞翻在地,腰間的物什叫人搶了去,某一時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