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陳嘉蓮之前所生活的時空與時代相提並論。
“哈哈!少清總是這般怪主意多。”太子一落座,便當場毫不掩飾的撫掌大笑,道:“我那二皇弟也是極受人歡迎的,此刻得遇強敵定然也有些懵了吧!?”
“南平王才從準北軍中歷練回到長安,初次得遇文少府此舉,之後應是能夠習慣許多的。”劉琳於一旁笑著介面道。
“說起準北,想必那兒的戰事防務應該督造順利。”太子放下撫掌的雙手於桌案兩邊,對著李曇道:“安國公、忠勇候與忠勇候世子不日也將應詔回長安了。”
“正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時刻都保持著端莊的李曇,見太子問話便微微往前頃下身子,恭敬的微笑回道:“前幾日,阿父便使人回府來報,估摸著再過幾日,阿父便能趕至長安城。”
“哈哈,此次父王壽誕,定然會熱鬧非凡。”寶慶公主樑懿愉悅道。
‘哎呀!’驚呼聲出自於同一樓閣貴婦與貴女之口。
當下,太子這裡也停下了感嘆與閒聊,紛紛好奇的將目光投向早已經開局的蹴鞠比賽。
場上南平王梁德與少府文少清,分別各率一隊,明明是兩隊的團體活動,漸漸地卻是演變成了兩人之間的對決。
你帶走衝刺,我拐球另跑,不得碰觸對方身體,兩人全憑腳下功夫。不管今日的蹴鞠賽到底是表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