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地走了……。。
蕭墨珩望了望她瀟灑的背影,硬是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只是,他眼底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深………
“殿下,這位江姑娘可信嗎?”江梅走後,蕭墨珩一隨從跟了過來。
蕭墨珩漸漸起身,朝著江梅消失的方向看去,道:“你以為我擄她入京是為了九弟?據先生的情報說,江梅手掌曉月樓,曉月樓分塢遍地,若能爭取到她,曉月樓會成為我們的強助,目前看來,父皇和九弟都不會放她出京城,所以現下不是她是否可信的事,而是我們誰能讓她信任的事!”
蕭墨珩說完,帶著一絲必得的決心揚長離去。
那夜,江梅並未直接回承明殿,在九竹的指引下,她越過幾間宮殿,穿過幾條長廊,終於在一間廢弛的宮殿前立住,江梅抬頭望了望那幽森的殿門,沉默了片刻,還是踏步走了進去。
她緩步上前,摸著早已積灰的牆壁,發白的手指輕輕拂過那佈滿蜘蛛網的殿門,一陣清風拂過,幾條蜘蛛網飛舞般纏住了她的雙手,忽的她偏頭一望,在殿前一角落裡發現了一塊積著厚厚幾層灰塵的牌匾,她斂步過去,藉著月光,低頭凝視,三個古樸的篆字映入眼簾,
“凌波殿”……。。
“凌波”二字如刺一般紮在她的心口,讓她痛的不能呼吸。多少個日日夜夜,他曾那樣教她習箭,教她佈陣,讓她熟讀兵書,現在想想恍如隔世。
這座宮殿正是當年宣陵長公主出降之前的寢宮,這座宮殿的名稱正是她所下嫁的駙馬的名諱,十四年前赫赫有名、戰功累累而為人樸實低調的雲將軍——雲凌波。
她俯身下去雙手摸著早已斑駁得不能識清的三字,眼神若即若離,經過這麼多年的暗訪,她也只知道,當年一場大火將京城雲家那將軍府與公主府的合邸燒為灰燼,總有一天,她會弄明白當時的京城發生了什麼,雲家是否還有幸存者?
(前面的章節略有修改,另外,簫和弱弱地說一句,求票求收藏。。。。。)
第十五章 唇舌之戰(求票,求收藏)
第二日早朝,蕭帝便召集了幾位皇子以及群臣在太極殿的東堂議事。
朝堂下,三省長官及幾位皇子列在前頭,當蕭帝昂然踏步進入殿堂時,眾人均注意到了他臉上的深深笑容。
蕭帝一坐下便朗笑道:“各位卿家,朕今日很高興,九皇子的絲絲入扣之毒已解。”
話音一落,群臣稱賀:“這真是大喜之事呀!”雖然眾人在東堂見到蕭墨琤時,已然知道了這個訊息,但還是高興了一番,只是高興之餘,心裡卻是都有些緊張的。很快,蕭帝便說出了讓大家額頭滲汗的話。
“但刺客之事一直沒有查出個結果來,各位卿家有何見解?”蕭帝淡淡掃了一眼群臣,神情漸漸嚴肅。敢刺殺他的兒子,簡直是冒犯天威,
“這…”
“這…。”
底下的臣工們你看我我看你,實在是不知說什麼好。
一身著玄色錦袍的中年男子沉緩列出,沉緩列出,躬身道:“陛下,九皇子因賀叔父誕辰而遇刺中毒,臣深感不安和慚愧,此事裴家保護不力,還請陛下降罪於臣及從弟裴芾。”
此人正是時任侍中領吏部尚書的裴蘊,裴家勢力分為兩支,一支便是夏口的裴巖和侄子裴芾,一支便是在京城任宰相之職的裴蘊,裴蘊是裴巖的侄子,也是裴芾的堂兄。
蕭帝聞言抬頭淡淡看了他一眼,只是他還沒答話,一個冷傲的聲音搶先回道:“我說裴相呀,殿下在裴府受的傷,裴府為何至今沒有查到刺客的訊息呢?”說話者,正是散騎常侍張博望。
張博望出身吳郡張氏,張氏掌吳郡財富,為吳郡士族之首,六皇子蕭墨瓖的母妃張貴嬪便出自吳郡張氏。
如今朝中不少人暗地裡懷疑六皇子是此次刺殺事件的主謀,張氏無奈,卻是懷疑有人嫁禍於六皇子,而裴家也是懷疑物件之一,再加之張氏與裴氏向來立場不一,因而朝堂上,張博望從沒給裴蘊好看過。
裴蘊斜瞥了他一眼,心裡咬牙竊恨,裴家於此事上自是難脫干係,當裴蘊收到九皇子身中劇毒生命垂危的訊息時,他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幸好九皇子已大安,否則裴家便要遭**煩,他心裡篤定此事不但針對九皇子和蘇家,也正針對裴家,一箭三雕的計策真是再狠不過。這樣的事不是張氏與袁氏所為,還有何人?
不過,裴蘊並不理會張博望的嘲諷,他倆吵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清楚這個時候保持退讓和沉默是上佳之策,他恭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