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出什麼事了,姬兒!”顏月俊臉刷白,搶到司徒逸的床前。
“嗚嗚……姬兒也不知道,司徒哥哥忽然就暈過去了,他說他頭疼,嗚嗚,都怪姬兒不好,司徒哥哥每天做那麼多事,一定是累壞了,嗚嗚。”姬兒哭得好不傷心。
“姬兒,別擔心,司徒人這麼好,一定沒事的。”星辰連忙拿出手巾為她擦淚。
姬兒看著顏月檢查著司徒逸的腦袋,翻著他的眼皮,把他的脈,最後掐他的人中,司徒逸才緩緩地醒了過來。
“我,我怎麼啦?”司徒逸看到顏月擔心的臉,自己又躺在床上,姬兒是一臉的淚水,他有點記不起來。
“司徒,你哪裡不舒服?”顏月嚴肅道。
“我也沒有不舒服啊,就是這段時間偶爾會頭疼,但不是很厲害,一定是音樂聽多的緣故吧。”司徒逸是覺得一定是自己教那些雜七雜八的樂器,聽得時間太多,所以頭會暈。
“嗯,不過這種情況最多就當時煩躁疼一會,不會持續疼。你晚上睡在床鋪上的時候疼不疼?”顏月很擔心了。
“有點疼,這兩夜都有點睡不好。”司徒逸老實回答。
“是姬兒不好,讓司徒哥哥擔心了,嗚嗚,司徒哥哥千萬不要有事。”姬兒好怕。
“姬兒,你,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對嗎?”司徒逸溫潤的臉紅了起來。
“嗯,是真的,但司徒哥哥別太高興了,姬兒好怕。”姬兒覺得是自己刺激了他。
“什麼事?”顏月詢問道。
“月,姬兒,姬兒她答應我也可以做她的夫。”司徒逸雙眸驚喜地看向顏月。
大家都是一愣,不過這次誰也沒反對,司徒逸比他們任何一人都有資格做姬兒的夫,因為整個家都是他在打理。
“恭喜你,司徒。”顏月替他高興,他們兩人早就知道對方對姬兒的感情。
“呵呵,我太高興了,呵呵。”司徒逸有點傻笑,然後發現頭好像又開始疼,不禁皺起了眉。
“又疼了嗎?”顏月緊張地問道。
“嗯,有點。”司徒逸自己也覺得奇怪了。
“司徒,我怕,我怕你腦子裡有東西。”顏月突然嚇人道。
“啊,什麼意思!”司徒嚇一大跳。
“有一種很罕見的病,我以前聽父親說起過,他去給人治病,那人也是時常頭疼,剛開始隱隱疼,後來就越來越厲害,父親實在看不出什麼病,只能給他止疼,後來那人死了,家人不知原因,就叫仵作開啟了他的腦袋,裡面有一個很大的肉瘤,把父親嚇壞了。”
“啊,腦癌!”姬兒頓時跳了起來,“不,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姬兒狂叫起來。
“姬兒,你,你怎麼啦,你知道這種病?”顏月連忙拉住她。
“顏哥哥,不會的,司徒哥哥不會得這種病的。”姬兒眼淚嘩啦啦地流。
“我現在不能確定,只是他的症狀讓人很擔心,腦子裡又看不見,我也不知道怎麼治療。”顏月無奈道。
司徒逸已經完全被嚇住了,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像個呆子一樣,他怎麼會得這種病。
“司徒,你也先別急,看看情況再說,我這就去藥房幫你抓藥,你要隨時跟我說你的情況。”顏月安慰道。
“姬兒,什麼是腦癌,有沒有救的?”司徒忽然驚醒過來,緊張地看向姬兒。
“嗚嗚,嗚嗚……”姬兒撲在星辰懷裡大哭起來,其他人根本束手無策。
司徒逸嘆口氣道:“姬兒,也許司徒哥哥不是這個病,你別嚇司徒哥哥了。”司徒逸自己的預感不好了。
姬兒抬起頭來,撲到他身前抱住他的胸道:“對,司徒哥哥不會是這種病的,顏哥哥,你別嚇人!”
“也是,我都沒能確定的,是你們自己胡思亂想,司徒不會有事的,都怪我,讓大家都胡思亂想。”顏月知道自己嚇壞他們了,但司徒的症狀真的和他爹說得很像。
其他人立刻也附和幾聲,姬兒道:“你們都出去吧,範哥哥,你去看著吧,姬兒陪司徒哥哥說說話。”
大家都識趣的走了,姬兒拉著司徒逸略微粗燥的大手道:“司徒哥哥,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呵呵呵,司徒哥哥不擔心,人各有命,就算真要司徒哥哥死,也是沒辦法的事,想那麼多幹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姬兒答應了司徒哥哥,司徒哥哥就比什麼都開心了,呵呵。”司徒逸心理是又喜又憂,不過他不想讓姬兒擔心。
“別胡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