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久仰。”
蘇逸不知他這久仰從何而來,見他故意找茬,卻又不知哪裡得罪於他。
蘇逸呵呵一聲不說話,那人卻得寸進尺道:“我再問一句,羽仙宮敢不敢應戰。”
朱鄴水聞言頓時沉不住氣了,冷笑道:“好個不要臉的東西,有能耐我們來比試一番。”
既然朱鄴水撕破臉,那人也不再假惺惺,而是針鋒相對道:“我知道你是那羽仙宮的得意弟子,也知道你是汾水朱家的小少爺,不過你也狂妄不了多久,我家師兄來了自然會收拾你。”
“哦,我羽仙宮做事向來光明正大,卻不像有些這般鬼鬼祟祟做人,有種報上師門來,我倒看看有幾分底氣。”
“你不必激我,我也不會跟你說什麼,論道大會向來沒有規矩說不肯向人挑戰的,我只問你一句,應還是不應?”
說完,又轉身看向蘇逸,居高臨下,一字一句道:“應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