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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下四處去尋找,仍然沒有任何關於蘇清瀾的訊息,無奈之下她只得入宮單獨求見太子納蘭若。

“你說你表姐失蹤?”納蘭若神情清淡,看不出任何情緒地掃了一眼跪於地上的柳婉璃,他提到蘇清瀾之時,並沒有說太子妃,而只是一個‘你表姐’代替。

“嗯,昨日婉璃陪表姐出了宮門,。。。。。。”

柳婉璃把今日發生的一切仔仔細細,毫無遺漏地告訴了納蘭若。

抬眸看見芝蘭玉樹溫暖如玉的若太子,正靜靜地坐於案几前書寫之時,柳婉璃的心跳得很快。

“你表姐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不是說還文武雙全麼?就等等看吧,如果明日再不回來,孤再派人去找找。”

太子爺話一出,一旁侍候的小錦公公便知太子爺要送客了,他揮了揮手中的拂塵,“柳小姐,請!”

等明日不見回來,再派人去找找?

清瀾表姐在若太子心裡的位置,也就如此?

柳婉璃出了清瀾殿,忽然有種惡毒的想法,楚歌表姐死了,清瀾表姐成了太子妃;如果清瀾表姐也死了,自己會不會就是最有可能成為太子妃的人選?

殿內的納蘭若長筆一收,一個巨大的‘紫’字,寫得鸞飄鳳泊,一字見心。

唉,爺你這又是何苦?

小紫姑娘身邊明明已經有了弈天墨,她的心裡恐怕只有他沒有你啊!

小錦子等太子爺親自把墨水吹乾之後,這才上前小心地把畫收至一旁。

夜已入亥時,清瀾殿內守殿的宮女都忍不住打起盹來。

一個黑影趁著眾宮女打盹之時,跌跌撞撞地走入了內室。

在內室侍候的小採倒是一直很清醒,當她看見一個黑影闖入太子妃的寢室,嚇得差點尖叫起來。

“小採,是我!”蘇清瀾摘下帷帽,對小採這個跟隨自己嫁過來的大侍女,還是有幾分信任,否則就不會施催眠法之時,獨留她一個醒著。

小採見了太子妃摘下帷帽,頭髮凌亂,滿臉滿身的汙漬和血跡,她又驚又怕,但到底跟了蘇清瀾多年,她還是壓下了驚慌,去打來熱水,端來冶傷的藥。

“本宮離開之後,有沒有誰來過清瀾殿?”

“回太子妃,沒有人來過殿裡,倒是表小姐去了一趟太子爺的玉書殿。”

“太子爺到!”

清瀾殿門口,小錦公公一聲尖細的嗓音傳了進來。

往日的納蘭若從不會主動踏入清瀾殿,今日偏偏就來了?

用了藥一直躺於床上養傷的蘇清瀾,強撐著坐了起來,拉裂了傷口,蘇清瀾終是忍不住疼痛又躺了下去。

“去,去把所有的帷帳都放下來,就說本宮染了重風寒,怕過給太子爺,不敢請太子爺入內,等本宮風寒好了,再去請太子爺!”

“是,太子妃!”小採一一照做。

大殿門口的納蘭若,其實並不打算進清瀾殿。

“既然感染了風寒,那就好好將養著罷。體質這麼弱,以後沒事還是少出門罷!”

納蘭若說罷,便轉身離去。

~

水曲莊

咕,咕咕。。。。。。

一隻頭頂長著一小撮青毛的信鴿,停在了蘇紫緣房間的格子窗戶邊上。

蘇紫緣十分詫異,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隻信鴿,水曲莊地形其實很隱秘,它一隻小小的信鴿是怎麼找到這裡?還是隻是純粹地誤闖進此地?

不過,蘇紫緣轉念一想,這裡是弈天墨的地盤,它會不會是弈天墨的信鴿?

咕,咕咕。。。。。。

那隻信鴿只是在窗戶邊停留片刻,便飛到了蘇紫緣的手心上,它用嘴輕輕地啄了幾下蘇紫緣的手心。

敢情它是來向姑娘我飛鴿傳書的?蘇紫緣發現它的腳上綁著信條,便取了下來開啟。

入眼的第一句,“小公子,你又跟著弈天墨跑了罷?”

蘇紫緣忍不住抹

了一把汗!竟然是玉元祜那妖魅狐王的飛鴿傳書哦。

什麼叫又跟著弈天墨跑了?搞得好像她蘇紫緣與弈天墨在私奔似的?

信裡大致是,他讓看守之人放鬆了警惕,故意讓蘇清瀾尋到地牢看守的漏洞,逃回了明雪宮等等。

主事說完了,他又幽怨地補上一句,‘小公子,如果哪一日你看弈天墨那廝不順眼了,儘管來本王這裡,本王的懷抱永遠為你敞開!’

“噗。。。。。。”,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