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文宥這幾年連續升官,現在已經是正二品的軍馬大將軍。
他不願意別人以為他是靠著薛初筱上去了,所以也不和薛初筱商量就把公主府改了成將軍府。
薛初筱知道了也到什麼都沒有說,反正他就是那個性子,由著他去就好了。
等眾人都到了將軍府,文宥將顏穎兒和安陽安排進了已經住的屋子。殺破狼也還是和以前一樣,其他人他都不想管。所以都交給了管家去安排。
至於君殷辰,他根本不打算給他安排房間,還有那個趙月柒。這兩個姦夫淫婦,有多遠滾多遠吧。不說君殷辰搶了他這輩子第一認真的女子,即便是到了現在,他都已經放不下她。就他三番四次傷透穎兒的心這一點,就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他也早就知道了,他和君殷辰,肯定是敵對的關係,也不打算刻意去討好他。
不過他現在更想和安陽好好聊聊。
等安陽洗了澡,換了乾淨衣裳的時候,文宥薛初染薛初筱,還有姍姍來遲的陌淺淺大夥兒一起嗑著瓜子嘮嗑。
安陽就簡略的說了一遍他所知道的情況,包括君殷辰記憶有問題,還有顏穎兒做了好多努力才讓他回想起一點兒。
還有幾次差點兒死掉的經歷。
寒毒犯的那一次,中了君御軒和趙月柒的反間計那一次,在北辰王府那一次。桽仐藎還有在城門對著君御軒宣戰這一次……
聽得眾人一直皺眉頭。尤其想不通的是,顏穎兒這幾年磨礪了之後,已經不想當初那麼衝動了。實在想不通她是為了什麼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安陽當時也不在現場,所以也沒有聽到顏穎兒的原話。
可以確定的是,翟國和顏穎兒的關係是徹底完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爹爹選擇了和孃親一起作戰,所以才帶著家僕連夜逃了出來。
聽到安陽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之後,幾人都是沉默。事情變成這樣,很明顯不在他們的預料之內。尤其是想到顏穎兒幾經生死,他們就覺得心有餘悸。
他們太過相信殺破狼的實力了,卻忘了,顏穎兒要對抗的是一個國家。一個大國。
對付這種背景下的一屆帝王,她的處境其實是十分危險的。
文宥狠狠的揉著安陽的頭髮:“讓安兒操了不少的心吧?不愧是我的兒子,作為一個男人就要愛惜女人,照顧女人!”
安陽一拳捶到了文宥的胸膛:“我這段時間也有好好鍛鍊,也已經選好了要用什麼武器了!”安陽說完這句話,嘴邊裂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薛初筱立馬來了興趣:“選好了嗎?用什麼?用什麼二爹和乾孃都可以教你的哦。”薛初筱對文宥武功方面還是頗有信心的。
不免得滿臉嘚瑟。
陌淺淺冷笑了幾聲:“真是不好意思,安兒要學的這樣武器,還偏偏你們夫妻倆交不了。”
安陽對著陌淺淺吐吐舌頭:“不要偷看別人的心聲啦!”
陌淺淺嘿嘿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跟著吐了吐舌頭:“這是自然習慣,因為很好奇啊。”
薛初染扭頭看向站在身後的陌淺淺:“是什麼?”
安陽伸手止住陌淺淺:“我來說我來說。”
“這個武器呢,是孃親幫我想到的,孃親不想讓我學打打殺殺的武器。要麼一擊必死,要麼有絕對逃脫的把握。”安陽神秘的笑了笑,然後取出兩本書:“那就是,毒。我最近正在看百草綱目,還有關於輕功的書籍。”
文宥和薛初筱無奈,這個他們還真的不能教。
不過轉念一想,文宥拍拍安陽的肩膀:“雖然用毒我是真的不會,但是輕功我還是不錯的,可以教你一些基礎。”
安陽立馬從凳子上站起來,立正鞠躬:“謝謝二爹。”
……
給所有都安排了住處,卻唯獨沒有給他安排住處,噢,還有月柒也沒有。
可見那個文宥是有多討厭自己。
但是君殷辰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做過什麼不討喜的事情。對文宥的記憶少之又少,似乎除了知道他叫文宥以外就沒有別的記憶了。
不過,這也沒有關係。
君殷辰轉了轉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回憶了一下自己在萬安城的鋪子。
似乎……沒有客棧啊。
而且現在天色也不早了,鋪子早就關門了。
君殷辰嘆了口氣:“小桂子,隨便找間客棧吧。把月柒放下後你就回去,伺候在顏穎兒身邊。別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