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有什麼事情,我都已經暗中觀察你很久了,你就住在京城達官貴人住的那片,府裡就你一個女主人。你深居簡出,根本不和周圍的人家來往。你現在跟我說,回去有事情,這是在騙鬼呢?”
唐慧珠都不想理會這樣的登徒子,直接讓箏兒抱著酒壺朝著酒肆的門外走去。
那個覬覦她美色的男人不樂意了,三步並作兩步地攔在了她的面前,打了個酒嗝地說道,“姑娘,我看你容貌出眾,氣質優雅高貴,一看就是家境很好的樣子。不如你跟了我做我的寵妾,我會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幸福滿足到不行,你看怎麼樣?”
唐慧珠的臉色冷了下來,眼神陡的變得銳利了起來,“公子請自重,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兒,不是你用汙言穢語傷害的人。我這輩子也不會做妾,還請公子讓開,別再說這些侮辱人的話了。”
男人貪婪又猥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得了吧,好人家的女兒會獨自住在達官貴人聚集的地方,也沒見你有父母親人。依我看,你是哪個貴族大臣養的見不得光的外室吧,怎麼,直到現在還梳著姑娘的髮髻,你倒是挺會自欺欺人的。”
唐慧珠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她氣得仰起頭來對著登徒子的臉上狠狠地就是兩個耳光下去,同時手裡的桃花釀也全部都潑到了男人的臉上去。
“你爹孃是從糞坑裡把你給撿起來的把,不然說話的時候怎麼那麼臭氣熏天呢?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齷齪是不是?你娘是外室,所以你才看所有的人都像外室是不是?”
她從來都不是膽小怕事的主,不管是在密州城,還是在京城,她都行得正坐得端,一生清清白白,誰想要朝著她的身上潑髒水,她都不樂意。
那個男人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一下子呆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惱羞成怒地瞪著唐慧珠,恨不得將她給撕成碎片。
“賤人,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盯著唐慧珠漂亮得過分的臉,恨恨地問道。
唐慧珠再也不掩飾她滿臉的嫌惡之情,冷聲說道,“我管你是誰,就算你是皇親國戚也別想佔我的便宜!就你長得這副豬頭的樣子也想要讓我做妾,你撒包尿照照鏡子看看吧的。”
“我爹是三朝元老,是意國公金明雲,我是意國公最疼愛的兒子金源寶,就連皇上也要給我爹三分面子,你竟然敢打我!你們兩個給我衝上去將這個賤人抓起來,強按著她的頭讓她跪在我的面前道歉。賤人,當真是給臉不要臉了!你們快點把她弄過來,我非要將這個賤人打得落花流水不可!”
唐慧珠在那兩個凶神惡煞的小廝衝上來的時候,直接從腰間掏出幾根鋒利的銀針來,上面還有防身用的麻藥,快狠準地紮在了兩個小廝的手上。
箏兒和紅柚也不甘示弱,直接拽著那兩個小廝的頭髮往牆上撞去,一邊撞一邊狠狠地罵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我們小姐是你能招惹的人嗎?”
兩個小廝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很快頭上就有鮮血流了下來,強烈的疼痛感讓兩個男人差點昏死過去。
唐慧珠這才開口說道,“好了,放過他們,別鬧出人命來了,晦氣,髒了我們的手也挺膈應的。”
金源寶沒想到面前看起來漂亮得像天仙一樣的姑娘,竟然是這麼厲害的女人,氣得渾身發抖,“賤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眾給我下臉子。今天我要是不在這裡收拾得你下跪求饒,順便爬到我的床上去伺候我消了氣,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來人啊,都給我拿著傢伙下來。”
登徒子一聲令下,整個酒肆裡的護衛和小廝們都拿著足有嬰兒的手臂那麼粗的木棍下來了,凶神惡煞地將唐慧珠和她的兩個丫鬟團團的包圍住,那架勢像是恨不得將她們給打死在這裡一樣。
箏兒和紅柚終於害怕了,眼底的恐懼怎麼都掩飾不住,她們背靠背地防備著,掌心裡都滲透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
“小姐,接下來要怎麼辦?難道我們真的要在這裡遭殃?”早知道今天她們出來的時候就帶著防身的毒藥了,直接放倒了這些人,也好能夠逃得出去。
誰能想到買個桃花釀都能遇見這些貪圖美色的登徒子,還是酒肆真正的主人呢?
唐慧珠的眼神冷得像是極地的冰川一樣,她其實也很緊張,一股寒意從她的腳底湧了上來,讓她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壓低聲音說道,“箏兒,紅柚,等會趁著混亂的時候你們衝出去,回府裡把救兵給搬出來,不用管我。一時半會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