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門口遇到了張明熙帶著兩個小廝一起出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更何況是張明熙連著因為許沐晴被痛罵了好幾次,連著他的兩個妹妹被宮裡的教養嬤嬤狠狠地訓斥了一場,差點被他爹給打得腿都斷了,直到現在兩個妹妹都還被罰禁閉,每天都在抄著女德和女訓呢。
張明熙面容猙獰地攔住了許沐晴,壓抑著心底的怒氣,“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許小姐,聽說你爹被人行刺差點就死了,你不在家照顧你爹還跑到戲園聽戲,你挺孝順的啊。”
面對挑釁,許沐晴卻沒有被激怒,只是平靜地說道,“我爹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張公子你訊息落後了。倒是張公子你一直跟我過不去,別又被人說你心胸狹窄了。”
“對了,張紫杏和張紫菱兩位小姐還好吧,上次的事情很抱歉啊,她們被關禁閉以後放出來了嗎?”
張明熙聽到她還敢提兩個妹妹的事情,怒氣蹭蹭地往上湧,不過吃了兩次虧以後,他不想再和這個橫起來很不要命的女人硬碰硬了。
“許沐晴,別在這裡耍嘴皮子了,敢不敢跟我賭,你贏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針對你,以前我們鬧過的那些不愉快也一筆勾銷。要是你輸了,你必須要嫁給我,還要帶不菲的嫁妝來,以後到了張家,你要事事聽我的話,不許忤逆我。”
他哪怕心裡對眼前的女人恨得要死,然而只要一想到這個漂亮得像仙女,身材凹凸有致,肌膚白皙光滑的女人以後要睡在別的男人身邊,他心裡就跟被幾千只螞蟻啃噬了那般難受。
張明熙不得不承認,他想要徹底地佔有許沐晴這個漂亮的女人,每天晚上都要把她折騰得渾身痠痛,直到下不來床為止。
許沐晴興趣缺缺地說道,“不怎麼樣,我不想要跟你賭,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輸了她就要嫁給眼前這個讓她作嘔的男人,還有個刁鑽刻薄的婆婆,她嫁過去是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她又怎麼會那麼愚蠢,來打這個賭。
雖然她根本不可能會輸。
張明熙不由得著急了,“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你不是說自己很厲害嗎,這樣,我用名下的一座別院跟你賭,就在京城郊外不遠處的避暑聖地元寶山,佔地三十畝,風景宜人,裡面還有溫泉,有各式各樣的果樹,要不要賭?”
“你先把地契拿過來再說,見不到房契地契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
許沐晴終於鬆口了,張明熙的眼睛裡閃過狂熱的光芒,“你也先寫一份文書,要是輸了,我們之間的婚約就此恢復,到時候我們再挑個良辰吉日成親,當然要按上你的手印。”
面對挑釁,她神色從容,“就在前面的招金賭坊吧,你也把文書寫清楚了,要是輸了,元寶山的別院歸我,按手印,房契地契先拿出來,一切弄好了再賭。”
張明熙興奮得熱血都要沸騰起來,整個梁國京城裡,他還從來都沒有賭輸過,所有賭坊的老闆看到他都控制不住的害怕,根本不讓他去賭,因為他著實從賭坊裡贏走了太多的財富,包括銀子,商鋪和住宅的房契,莊子的地契等等,是以丞相府幾乎是京城的達官顯貴裡面最有錢的人家了。
對於許沐晴,張明熙覺得就像是他心底的一根刺,不得到她,不狠狠地將她變成他的女人,品嚐她在床上的味道,恐怕他會對她思念成狂成魔。
所以不管如何,他張明熙一定要睡到許沐晴,將她的驕傲和清白狠狠地踩在腳底下,讓她臣服在他的身下,任由他踐踏和折磨,才能消了他的心頭之恨。
“走,先到招金賭坊裡寫文書,簽字畫押按手印。許沐晴,既然你已經說出這番話來了,就絕對不能再反悔,你聽明白了嗎?”
張明熙興奮得眼睛裡迸射出了強烈的光芒來,氣勢逼人地對她說道。
“我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自然不會反悔。倒是張公子別反悔才好,當然了,打賭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出老千,做不到的趁早作廢。”
許沐晴上次在宮裡被的張明熙和他的兩個妹妹算計,心裡的那股氣還沒有嚥下去,正想找個機會好好地報仇呢,沒想到機會就自己找上門來了,她又怎麼會拒絕呢?
她也是想要狠狠地吊打張明熙,讓這個暴力狂和混蛋以後別總是想著欺負和陷害她。
兩邊的人一起到了招金賭坊,讓人準備好了筆墨紙硯,行雲流水地寫了文書,各自簽字畫押。
張明熙留了個心眼,在兩人寫好了文書以後,提著嗓子大聲地喊了起來。
“大家快來看啊,丞相府的張明熙和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