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髮指了,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她這是將皇上至於何地,將太后置於何地?整個皇室的人被她耍得團團轉,就這樣,她自己水性楊花,在背後亂來,卻善妒地控制著皇上,不讓皇上納妃。”
“皇上這一次真的看走眼了,怎麼能讓這樣的女人做皇后呢,恐怕再過幾年她站穩了腳跟,整個梁國都落在她的手裡了。
不行,這次的事情我們不能視而不見,必須上奏摺給皇上,告訴皇上事情的真相。
皇后娘娘,你做出了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就休怪臣等對你無情,請你理解。”
劉詩桐隔著斗笠看著這些勳貴世家,兩朝元老甚至是三朝元老的大臣,真想將一盆狗血兜頭地澆到這些人的臉上去,這醜陋又貪婪的嘴臉可真難看啊。
這麼一大幫人過來不是興師問罪,還說是擔心蘇慕景的病情來探病的,騙誰呢,當她是沒有腦子的傻子嗎?
就在她想要爆發的時候,許沐晴很冷靜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本宮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本宮竟然和別的男人暗通款曲,就連孩子都有了,怎麼,諸位大人是覺得本宮看起來性子綿軟很好欺負嗎?什麼髒水臭水都往本宮的身上潑有意思嗎?”
許沐晴帶著劉詩桐的丫鬟,從外面悠然地走了進來,不管是頭髮還是衣服都很整齊,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亂。
蘇慕涼還有盛國公,敏國公等人臉色直接就變了,之前有多囂張多鄙夷嫌棄,現在他們就有多心虛和害怕。
“皇后娘娘,你怎麼在外面?你不是在世子的房間裡和他說了一大堆見不得光的陰私的事情嗎?”說話的是盛國公杜元,他這時候頭皮發麻,就像是有一股寒意從他的腳底湧上來,順著血液流遍了全身,有一種當頭棒喝和大難臨頭的感覺。
劉詩桐這時候摘下了頭上的斗笠,露出了她真正的容顏出來,她臉上諷刺的笑容是那麼的顯而易見,“很抱歉,在房間裡的人是我,和皇后娘娘沒有半點關係,你們怨怪錯人了。”
她扯著唇冷笑一聲,“本小姐和皇后在外面的時候都是戴著斗笠的,諸位大人沒有認出來皇后和本小姐,真是讓你們失望了。”
蘇慕景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之前那雙溫潤如玉的眸子裡迸射出強烈的不可置信和驚恐來,怎麼會這樣?
他剛才說了那麼多話,聲情並茂的告白,卻是告別錯了人嗎?
盛國公簡直氣得不行,直勾勾地瞪著許沐晴,“皇后娘娘真是玩得一手很好的掉包計啊,將臣等耍得團團轉有意思嗎?”
這個女人真是太狡猾了,他們竟然中計了還不自知。
許沐晴慢悠悠地說道,“本宮閒得沒事幹嗎,為什麼要耍你們?本宮聽說了世子忽然吐血昏迷,想過來給世子診斷一下,看世子究竟怎麼了。沒想到看到世子竟然對詩桐說了這一大堆無中生有,莫名其妙的話。
這位世子,你究竟收了別人多少銀子,竟然敢汙衊本宮那麼多,就不害怕有命掙錢卻沒命花嗎?你膽子真是夠大的啊。”
永昌候世子鄭通等人反應過來,再次興師問罪起來,“皇后娘娘,你休想轉移重點和話題。就算皇后和劉小姐互換了衣裳,你們這一刻並沒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世子剛才說的話並不是假的,掩蓋不了你和別的男人暗通款曲,珠胎暗結的事實。”
劉詩桐氣得直接將白色的斗笠扔在了地上,對著鄭通噼裡啪啦地就開始發難了,“放你的臭屁!鄭通你是早上沒漱口嗎,嘴怎麼那麼臭氣熏天,胡亂噴人呢?
你哪隻眼睛看到皇后和世子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了?
你沒看到是蘇慕景他包藏禍心,血口噴人嗎?皇后她想要和蘇慕景好上用得著等到嫁給皇上以後嗎?
我看是你們這些沒本事的男人掙不到功名,又沒有真才實幹的本事,才總是想著把家裡的女兒和妹妹塞進後宮裡,想要賣家裡的女孩求榮,所以才會看皇后不順眼,設計這麼卑鄙的陷阱來害人!”
鄭通被劉詩桐罵得狗血淋頭,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然而心底卻有一股怒火湧了上來。
他們是勳貴世家,他們家的女孩進宮做妃子不是很正常,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什麼叫做賣女求榮?
“劉小姐,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我們想要讓家裡適齡的女孩子選秀進宮為妃不假,但是皇后和定國公世子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也是真實存在的,又不是我們逼著她和男人有牽扯的。
倒是我很好奇,皇后究竟給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