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戰馬。
而霍書敬和上官般若等人,雖然領先了他們很長的路程,然而畢竟馬兒越來越累,跑得也越來越慢,到最後支撐不住了。
“全部停下來休息,等會再趕路。”
鬱鬱蔥蔥的森林裡,霍書敬臉色陰沉,讓南越國的術士設了一些陣法以後,終於堅持不住了,讓所有人都停下來休息。
哪怕都已經到了這種危急的時刻,霍書敬甚至都捨不得將盼兒放下來,將之前就準備好的羊奶拿出來給盼兒喝下。
上官般若看到這個粉妝玉琢,漂亮得跟玉娃娃一樣的孩子,她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有重要的作用,她都想將這個孩子狠狠地摔死算了!
“太子殿下真是好胸襟好氣魄,就是因為這個小女娃,我們才會這麼狼狽地逃亡,你還這麼溫柔地對她,不愧是做大事情的人。”
霍書敬面對上官般若的擠兌並不放在心上,“不抱著又能怎麼樣?她是最重要的藥引子,不能有絲毫的閃失,我們這次來梁國不就是為了這個女娃娃來的嗎?”
上官般若還是沒有辦法釋懷,咬牙切齒地說道,“可她是蕭霖燁和許沐晴的女兒,那對狗男女是我們共同的仇人,他們害得我們有多慘,難道你都忘了嗎?”
霍書敬覺得上官般若就像是瘋子,他眼神冷了下來,看著面前漂亮的女人,就像是在看著毫不相關的陌生人。
“那又如何?她不是許沐晴的女兒,我還不屑於大費周章地把她從宮裡給偷出來呢。你的血海深仇可以慢慢報,我覺得長生不老比較重要。”
上官般若面對霍書敬的執著,她心裡的恨意怎麼都止不住,“但是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孩子,看到她我就想到了曾經所受到的那些傷害,我就想要將她給掐死,屍體送到許沐晴的面前去,讓她痛不欲生,讓她被刺激得瘋狂。”
“太子,蕭霖燁和許沐晴是絕對不會輕易地放棄的,肯定還會追上來,到那時候我們要怎麼辦?”
霍書敬的周身散發出騰騰的殺氣來,他聲音冷得就像是在冰水裡泡過一般,“你著急什麼?別說蕭霖燁和許沐晴能不能找得到我們藏在這裡,就算是找到了,我們手裡不是還握有小公主嗎?這可是一道價值無數的護身符啊。”
“既然許沐晴那麼愛女兒,她會眼睜睜地看小公主去死嗎?只要狠得下心來,不管是蕭霖燁還是許沐晴,都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他們有軟肋,而我們什麼都沒有,所向披靡,明白了嗎?”
上官般若聽了霍書敬的分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來,這一刻她對霍書敬的精心算計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殿下不愧是南越的儲君,不愧能夠將其他的皇子壓得死死的,論謀略,睡也不是你的對手。這次我們隱藏在京城裡那麼長的時間,蕭霖燁和許沐晴的人就差將整個京城翻個底朝天了,還不是沒能找到我們。”
霍書敬聽她的恭維,心裡只覺得一陣厭惡,他再一次用冷冰冰的話語提醒道,“所以你別總是把小公主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至少她現在在我們的手裡有著很重要的價值。小公主她要是死了,蕭霖燁和許沐晴肯定會瘋狂地攻擊,到時候對我們來說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上官般若心裡稍微平衡了一些,然而想到她沒能將許沐晴的真實身世給洩露出去,還是覺得遺憾,“我還想讓那些大臣藉著許沐晴的身世借題發揮呢,這下還沒來得及把訊息傳遞出去,就急匆匆地逃亡了,真的很討厭。”
“著什麼急?到時候讓拜月教的無涯祭司寫封信給梁國貴族,一切就都清楚了起來。從湘宜的身份說起來,許沐晴她逃不掉的。”
霍書敬把盼兒騙到手,他什麼都不著急了,只想快點將長生不老藥煉製出來。
“那就勞煩太子殿下將許沐晴的身世拆穿了,包絡她不是許奕融和楊瑤光的女兒,身上沒有梁國的血統,而是南越國拜月教的聖女。梁國的貴族都很驕傲自大,他們是不會允許一個外族人當皇后的。”
上官般若哪怕就是做夢都想要看到許沐晴從雲端被推入地獄,看她身敗名裂,被人戳脊梁骨,活得就像是喪家之犬一樣的難堪。
“孤會把她的身世拆穿,但是接下來那些貴族世族願不願意站在她的對立面,那就需要你好好地去引導輿論了。”
霍書敬他可不想替上官般若做很多的事情,在他眼裡和心裡,那個渾身帶刺,詭計多端,警醒得像狐狸一樣的許沐晴可是比上官般若強太多了。
至少人家長得漂亮,又懂醫術,善解人意,愛上一個男人就死心塌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