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霖燁和許沐晴離開了,榮親王府外面靜悄悄的,就像是從來就沒有人來過一樣。
霍書允警惕又小心地四處檢視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盯著,這才關了門回到了霍熙的院子裡。
“父王,要是你真的能重見光明那就太好了,這些年你受了太多的苦了,作為兒子的,看到你受苦,被那些側妃冷言冷語,那些庶弟根本不把你的話放在眼裡,我就覺得心疼又無可奈何。”
霍書允是真的激動,他在心裡默默地補充一句,我也不用受到那些側妃和弟弟們的欺負和刁難了。
明明他是榮親王世子,他的母妃是父王名門正娶的王妃,然而就是因為他的生母出身平民,並沒有顯赫的家世,他在府裡也受盡了磨難,有很多次差點被害死了,因為他佔了世子之位,礙了那些人的眼。
要不是父王一直暗中護著他,恐怕他已經死了十幾次了。
霍熙眼睛直視著前方,脊背挺得直直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以後,他才說道,“允兒,今天半夜子時,你去憶香湖裡摘了那烈火紅蓮的蓮心,想辦法讓人送給那梁國的皇上和皇后,讓他們儘快將龍之血的劇毒給煉製出來。”
霍熙的話,讓霍書允震驚得都說不出話來,心裡湧過了驚濤駭浪,“父王,你不是說等到眼睛重見光明的時候再給他們烈火紅蓮的蓮心嗎?要是他們反悔了怎麼辦?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冒險了?”
“既然決定了要合作,那還有什麼不相信的呢?梁國的皇上和皇后,能夠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幾乎將整個北狄給滅國了,又怎麼會是省油的燈?
還有蕭霖燁之前被劇毒折磨得差點死去了,幾乎沒有人相信他能夠打敗那麼多的皇子成功地登上皇位,然而他和皇后聯手起來,竟然真的能夠所向披靡,一路笑到了最後,和這樣的人合作,勝算還是很大的,不是嗎?”
霍霆想要皇位沒有錯,但是勾結拜月教給他下蠱,讓他眼睛失明瞭二十多年,既然有機會,他為什麼不報仇?
“他們會贏的,而我也不想放過拜月教的人,也不想放過霍霆。整個南越國要變天了,允兒,以後我們的生活會變得更好的。”
霍書允不知道父王為什麼那麼自信,不過想到父王除了那一次打獵的時候遇到了毒蛇墜馬以後,不管他想要做什麼事情,就沒有不成的,他也就相信了父王的話。
“好,那兒子今天半夜的時候就去采烈火紅蓮的蓮心,直接送過去,藉著他們的手除掉拜月教,我想讓父王瀟灑肆意地過完後半生。”
霍熙對許沐晴的本事是深信不疑的,“我真是沒想到啊,原來那些淤血都已經沒有了,是蠱蟲害得我雙目失明,要是這樣的日子結束了該多好啊。”
霍霆,等到我治好了雙眼,我和你勢不兩立,我之前承受了多少痛苦,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地讓你承受雙倍!
許沐晴和蕭霖燁從王府裡回來的時候,已經不住客棧了,讓梁福把他們的東西給搬到越州城內一座富商的院子裡,徹底地安頓了下來。
現在他們不是梁國的皇上和皇后,而是南越國的富商,販賣絲綢和茶葉,瓷器和各種珠寶等奢侈品的富商,不管是生活習慣,穿著打扮,飲食習慣和說話的口音,人情往來等,都和南越國的商人一模一樣。
甚至他們和周圍的商戶人家都認識,熟稔地和鄰居打著招呼,根本看不出來那些商人其實已經換了人,他們是掌握著梁國所有人生殺大權的主子。
折騰到晚上的時候,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能夠喘一口氣了。
許沐晴一直在思考著怎麼對付霍書敬和季瑩月,也在想著怎麼能讓拜月教短時間之內不能取盼兒的心頭血,煉製什麼長生不老藥。
所以在霍熙說出了帝尊藥鼎的忌諱以後,她立刻想到了辦法,“夫君,我知道怎麼能讓霍書敬和季瑩月遭殃倒黴了,順便能挑撥霍書敬和南越皇上的關係,讓皇上猜忌他。”
蕭霖燁挑眉看她,許沐晴靠在他的耳畔,將她的盤算全部說了出來。
“的確是很好的注意,除了需要讓霍書城和霍書允的幫忙,再讓霍書希牽線搭橋比較棘手以外,這個計策幾乎是完美的,真的挺好的。”
許沐晴現在對季瑩月恨之入骨,她挑了挑眉,理所當然地說道,“誰讓他們將盼兒給抓走了,誰不讓我好過,將我的生活攪得一團糟,那我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誰害怕誰呢?”
“那麼一點小事情,不管是霍書希還是霍書城,應該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