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厲害,或者是梁國的炮火比較快嗎?祭司大人?”
就是這個老妖孽,害得她的親生父母沒有好下場,沒有放過她的孃親以外,又想要取她和她女兒的心頭血來做什麼藥引,血海深仇也是時候算一算了。
無涯祭司看清楚了她的臉,還有她的眼睛裡折射出來的寒冷的眼神,呼吸一滯,貪婪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就再也移不開了。
她和湘宜實在太像了,不管是容貌還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清冷的氣質,都像是迷一樣地吸引著他。
蕭霖燁不高興了,一把將妻子拉到自己的身後去,冷冷地說道,“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不要臉的老混蛋!”
無涯祭司卻並沒有被蕭霖燁的話語給威脅到,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的神情變得溫柔了很多,依然看著許沐晴,“你長得很像你的孃親,就像仙女一樣漂亮,渾身還帶著刺不好征服,不然你娘現在肯定是拜月教的教主了,哪裡還有清榮教主的什麼事啊。”
許沐晴卻像是聽到了最荒謬的笑話一樣,毫不客氣地拆穿他虛偽的假面。
“少跟我套近乎,老妖孽,不知廉恥的混蛋。當年你想要取我孃的心頭血,逼死了我爹,逼得我娘遠走他鄉,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這段往事?將近二十年過去了,你還是賊心不死,又想要取我女兒的心頭血,你這個拜月教的祭司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想長生不老用你自己的心頭血煉藥不行嗎,為什麼要拿我娘和我女兒的性命去開玩笑?”
她手裡拿著兩顆比較小的彈藥,心裡有著蝕骨的恨意在燃燒著,“你想要長生不老,我偏不讓你如願,你不光不會活得很久,我讓你活不過今年!”
無涯祭司看她因為憤怒小臉愈加生動的模樣,像是想到了遙遠的往事,曾經的湘宜也是性情剛烈,渾身帶著刺,讓他愛得不行,卻又根本放不下,原想著取她一點血以後,他就好好地寵著她愛著她的,誰料她寧願跟著樣樣不如他的法師私奔,也不願意在靈鷲宮裡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狠狠地戳傷他的顏面。
湘宜是這樣,就連她的女兒,容貌和脾氣性格也如出一轍,讓他愛而不得,卻又放不下,簡直是甜蜜的折磨。
無涯祭司像是看不到她的敵意一樣,想到了什麼,眼神愈加的溫柔,“聽說你叫許沐晴?那好,我來跟你談談條件怎麼樣?你把盼兒留給我,我只會取她一點點血,隨後她在靈鷲宮裡會過著公主一樣的生活,她在梁國皇宮所擁有的一切,在靈鷲宮裡也有,我妥協了一步,你是不是把盼兒給我?”
許沐晴直接開罵了,“你別痴心妄想了,我女兒只會在父母的身邊無憂無慮地長大,你算是個什麼玩意,竟然想要養我的女兒?你怎麼那麼厚顏無恥呢?”
無涯祭司就連季瑩月那種低賤的女人都不嫌棄,她的盼兒要是落到了這種畜生手裡,這輩子就徹底地毀了,還想有好日子過嗎?
拜月教德高望重的男人眼神漸漸地冷了下來,要多銳利就有多銳利,“許沐晴,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單憑你們這幾個人就能逃脫出去嗎?把盼兒交出來,你們回到梁國去,從此以後梁國和南越國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你執意不把盼兒交出來,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蕭霖燁搶在許沐晴的面前冷聲說道,“那你就別做夢了,不管是盼兒還是我的妻子,都不會受到你的任何威脅,你們拜月教也是人而不是神,不然你追求什麼長生不老呢。廢話少說,要打就打起來,想要把我的女兒帶回去,絕對不行!我女兒絕對不能落到你們這些畜生的手裡去!”
要是拜月教真的有無涯祭司說得那麼好,為什麼當年湘宜不顧一切地也要逃離,寧願去北狄做探子也不願意回去。
“很好,那就看看,究竟是你們厲害,還是拜月教的法術比較厲害,諸位長老聽令,絕命羅剎陣準備好,武士們放箭——”
一聲令下,密密麻麻的淬了劇毒的利箭就像是雨點一樣飛了出去,朝著梁國這些死士的身上飛了過來。
梁國的侍衛們也不甘示弱,在蕭霖燁一聲令下,對著拜月教的那些人射擊,子彈和炮火漫天飛舞,將這片山林染成了地獄的修羅場
槍炮比起弓箭來說自然是佔有優勢的,再加上有盾牌和護心軟甲的抵擋,梁國的侍衛沒有半點傷亡,反而炮火和子彈讓拜月教馬前卒的武士們倒下不少,只是短暫的時間之內,就斷絕了生命的氣息。
那些長老也害怕了,不停地看向無涯祭司,聲音顫抖,根本壓不住內心的恐懼,“祭司大人,他們的兵器太厲害了,這下要怎麼辦?我們還需要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