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座城池,你不覺得這樣的報酬太卑微單薄了嗎?”
“那你想怎樣?霍太子想要怎樣的條件?”
霍書敬挑了挑眉,邪魅的眼睛裡湧過幽深的光芒,“從月城到泉城,總共是八座城池,事成之後,這些地方全部歸南越國,合作才能進行得下去啊,不然我們說什麼都是白搭的,你說是不是?”
蕭霖策臉色變得比之前更加難看,他心底的怒氣蹭蹭地上湧著,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們這是狼子野心,是獅子大開口。”
從月城到泉城,就是說把梁國南方一半的國土都要劃到南越國去,那是梁國最為富饒的地方,還是梁國的幾道天然的屏障。
從泉城往北走,就一路都是平原,幾乎沒有屏障遮擋,直到梁國的京城。
霍書敬這分明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啊,心機之深沉,簡直令人髮指。
若是等南越國的人在這八座城池裡站穩了腳跟以後,誰知道他們到時候會不會發動攻擊,直接對梁國起了侵犯之心,或許到時候離梁國被滅也不遠了。
“合作嘛,當然是奔著最大利益去的啊。睿王說得倒是輕巧,你知道養一隻噬心蠱要多少妙齡少女的心血嗎?不說心頭血,就說耗時,一隻噬心蠱至少要養十五年到二十年。更別說你還要別的蠱蟲呢?”
霍書敬氣定神閒地繼續說道,“這樣的合作是睿王主動找上門來尋求的,並不是孤一定要合作的。當然睿王覺得不合適,這件事情就當做沒有談。買賣不成仁義在嘛。”
蕭霖策的心裡有一軟怒火在熊熊地燃燒著,他快要被現在的局勢逼瘋了,怎麼可能不合作?再不合作他就要被蕭冽和蕭霖燁這兩個人給逼死了。
他腦子亂糟糟的,在心裡做著激烈的掙扎,南越國再厲害,整個國內的不管是官兵還是子民,戰鬥力都不如北狄國驍勇善戰,哪怕就算是佔領了從月城到泉城的八座城池,等到他的皇位坐穩以後,想要再收回來應該也比從北狄人的手裡收回來要容易得多。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合作成功了,說要答應給的城池就一定要給嗎?
等真的到了那種時候,採取的秘籍就是拖延,那些南越國的人又能拿他怎麼辦?
蕭霖策在心裡經過了一番厲害分析以後,終於沉澱了下來,幽幽的,咬牙切齒般地說道,“好,本王答應你們。”
霍書敬邪魅的,平日裡看女孩都是吊兒郎當的眼睛裡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來,“睿王爺果然有王者風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孤真是佩服。”
“不過,口說無憑,孤只相信白紙黑字,既然要合作,那就立字據吧,不然到時候王爺反悔了,孤上哪裡說理去,你說是不是?”
蕭霖策在心裡說服自己,等到他成了梁國的皇上,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左右他的意志了,也沒有人能夠再傷害到他和母妃的性命了,現在一切的忍辱負重都是為了將來的美好生活。
清安道長可是給他批過命的,他就是梁國下一任的皇上,掌握著梁國所有人的生殺大權,想要當上皇上,就要付出代價。
但是白紙黑字的字據,立或者不立,對他來說是沒有區別的,因為他真的不準備兌現諾言。
當然心裡是這麼想的,臉上卻不能流露出半分來,他不動聲色地說道,“霍太子,現在立字據未免也太早了吧,等到南越國的術士,還有本王想要的噬心蠱拿來,本王自然會立。不然到時候你們反悔了,本王要到哪裡說理去?”
霍書敬也不為難他,“那好,孤現在也不勉強你,等到南越國的術士到來,等萬長老和古長老把噬心蠱還有其他的蠱蟲送到睿王你的手中,到時候再立字據也不遲。”
南越國的太子眸子裡覆蓋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心底的譏諷和嘲弄之意是那麼的明顯。
蕭霖策以為不立字據就能反悔,那他就太天真了,想要拿到南越國最厲害的噬心蠱也是有代價的,而他霍書敬也不是輕易地相信別人諾言的人。
“還有一條,孤想要得到一個女人,可能就需要睿王的人行個方便了。”
霍書敬想到許沐晴玲瓏有致的身材,還有漂亮的臉蛋,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藥香,在心底又忍不住生出一絲絲的遐想來。
要是能用那個女人做藥鼎,煉出他想要的長生不老的藥那該多好啊,哪怕不成,讓他延年益壽也是好的啊。
“是許沐晴吧?”蕭霖策看到霍書敬的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心裡立刻升起了強烈的厭惡來。
這南越太子果然如同傳言說的一樣,看到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