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眉頭蹙得很緊,“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辦法,但是想要人為地造成雪崩,談何容易?
舅舅,許奕融驍勇善戰,哪怕梁國的戰馬沒有北狄的厲害,但是之前我們和梁國的將士發動小打小鬧的戰爭的時候,北狄也沒有佔到多少便宜,幾乎是輸多贏少。
如果想要淹沒下游的城池,必須要做好周密的計劃才行,我可不想精心策劃的一切以後,所有的心血毀於一旦。”
至於城池淹沒,梁國有多少將士和平民百姓會被雪崩掩埋奪去性命,那絕對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
反正是梁國人,就算死了很多次,他也不會覺得心疼。
溫秦安是個老奸巨猾的狐狸,從梁國得到的那些厲害的兵器,就是他在重賞之下將北狄國內最厲害的能工巧匠找來,拆下來研究了好幾天才研究透徹,進而仿造出來的,讓北狄國也有了能和梁國抗衡的條件。
他狹長又深邃的眸子裡湧過算計的光芒,“以前想要造成雪崩自然是很難,甚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們有了很厲害的兵器,這一切就變得容易了很多。”
“定王爺,請聽微臣慢慢地跟你說。”
溫秦安將盤算在他心底很久的計劃說出來了,慕容定聽了,眼睛裡迸射出得意又銳利的光芒來,“好主意,那本王立刻讓人去探查動手的合適的地點,一定要將整座幽州城給淹沒。
等到那座富饒又有底蘊的城池變成了一座死城,我們再讓北狄國的人入住,再漸漸地往南擴張。
慕容定野心勃勃,他暢想著美好的未來,甚至覺得北狄那一望無際的草原,肥沃又富饒的水草,成群的牛羊都對他不再有吸引裡了,反而是富饒的南方,金礦,精緻的建築,新鮮又好吃的瓜果和食物對他更有吸引力。
要是他能夠自立為王,也比做個貧窮落後又寒冷的北狄皇上更好啊。
“舅舅,那就做好準備,在攻下幽州城以後,再像周圍那幾座城池擴張,一定要站定那些肥美又富饒的土地,作為我們以後定居下來的地方。”
溫秦安和慕容定都想到一塊去了,北狄皇上現在愈加地昏聵了,朝廷裡的爭鬥那麼嚴重,誰知道會持續到什麼時候去,所以還是想辦法佔領新的領地,至於草原上的皇上,誰愛當就讓誰當去吧。
就在他們琢磨著怎樣對付蕭霖燁和許奕融的時候,蕭霖燁等人也在琢磨著怎麼收拾北狄人。
尤其之前許奕融的糧倉被人偷襲,附近的村民被燒殺掠奪,境況慘烈,讓蕭霖燁這個皇上心裡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他來到幽州沒多久,在一個天氣晴朗,月亮很明亮也沒有什麼風的晚上,直接對著駐紮在邊境的北狄人發起了進宮
梁國的將士在弓弩上抹了劇毒,炮火又研製出了更加厲害的,頓時地動山搖,炮火和弓弩讓夜晚亮如白晝。
觸不及防的北狄人慘死在弓弩和炮火之下,都沒有半點反應的時間。
慕容定和溫秦安等人剛睡下不到一個時辰,著了火的箭頭勢如破竹般地刺在了帳篷上,瞬間就燃燒起了熊熊的烈火來,差點將他們燒成灰燼。
駐守在邊境的最有權力,職位最高的將領狼狽地竄逃著,卻一路仍然有炮火,淬了劇毒的利箭窮追不捨。
最終,慕容定和溫秦安是被逼著跳進了寒冷刺骨的河水裡遊走才躲過了一截,然而駐守在邊境的北狄國將士全進覆沒。
糧草和兵器都被毀得完全都不能用了。
更可恨的是,蕭霖燁還讓人在這片土地上插上了梁國的旗幟,還讓人留下了幾行字,大致意思就是北狄國的氣候太寒冷,土地太過惡劣,這樣的國土就算是送給梁國,梁國也不願意要。
當然,那些驍勇善戰,很厲害的戰馬被梁國人毫不客氣地帶回去了,連同軍營裡的那些肉食,奶製品,連同附近牧民,都被連夜驅趕到很遠的地方去。
蕭霖燁幾乎是將慕容定之前怎麼對付許奕融的,全部都返還到了北狄人的身上去。
他還想辦法讓隱藏在北狄國內的探子傳起了流言,說慕容定和溫秦安野心勃勃,想要脫離北狄皇上的統治,佔領梁國的幽州和戎州,還有靖州等幾個都城,自己做皇上。
這只是蕭霖燁想出來的造謠誣陷的辦法,想讓北狄皇上慕容解對慕容定和溫秦安等人心生戒備,將人給弄回來,給慕容定穿小鞋,讓他沒有時間來和梁國的人作對。
沒過多久,慕容定和溫秦安戰敗,狼子野心的事情就被傳到了北狄皇上的耳朵裡,北狄皇上慕容解勃然大怒,直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