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哪裡是我跟他們過不去,是他們總是不懷好意地接近我,我不順他們的意了,他們就想辦法來害人。”
許沐晴當然不可能把上一世的事情告訴蕭霖燁,避重就輕地說道。
既然她已經知道了想要害她毀容的人是誰,那她接下來的反擊也絕對不客氣,季瑩月,你給我等著吧。
又過了一會,白薇和茱萸回來了,許沐晴站起來跟蕭霖燁告別,“太子殿下,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先告辭了。”
蕭霖燁走到她的面前,俯下身將她額邊的碎髮給別到腦後去,溫柔又帶著戀戀不捨地說道,“我現在不方便現身,今天就不送你回家了,你自己小心點。”
他的動作太輕柔,就像是一根羽毛輕輕地落在了許沐晴的心上,她心絃被撥動了一下,臉又控制不住地紅了。
“我不用你送,你忙你的吧。”
許沐晴從雅間裡走出來,臉色燦若桃花,一顆心也劇烈地跳動著,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白薇和茱萸看到她在二樓的樓梯上,立刻走了過去,“小姐,人已經送到府衙去了,順天府的人說會好好查清楚這件事情的。”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回家再說。”
她連幕後兇手都知道了,剩下的就是怎麼讓季瑩月長這個教訓了。
蕭霖燁站在窗戶前,一直看著她上了馬車,朝著將軍府的方向回去了,才戀戀不捨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回到家裡,許沐晴對白薇說道,“你想辦法去打探一下張紫杏和張紫菱的事情,過程越是詳細也好。”
算了算時間,張明熙離開之前,她撒在那個男人身上的藥粉應該已經湊效了,不會致命,也不會讓人精神失常地發瘋,但是會讓人變得暴躁,情緒很激動,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當然藥粉作用的時間很短,徹底地爆發以後,不到兩柱香的時間就會徹底地分解,消失在空氣中,最後什麼都沒有剩下。
張明熙從賭坊回去以後,心裡就像是有一團怒火在熊熊地燃燒著,他眼睛通紅,像是能滴出血來。
他竟然輸給了許沐晴,從他十六歲進入賭場開始,就從來沒有失手過,然而今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他竟然輸給了曾經的未婚妻。
當初是誰說許沐晴是繡花枕頭一包草的,是誰說她寫的詩句,她做的畫全都是抄襲別人的?
他張明熙的臉在今天都丟光了,以後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人?
要不是張紫菱和張紫杏總是在他的耳邊說許沐晴的壞話,說她舉止輕浮,愛炫耀,花銀子大手大腳,他也不會在沒有見過許沐晴的情況下,心裡就已經對她產生了輕視之心。
現在,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對於那兩位愛煽風點火的妹妹,他更是徹底地怨恨上了。
回到家的張明熙,再也控制不住滿腔的怒火,直接跑到了張紫菱和張紫杏被禁足的院子裡去,氣勢洶洶地吼了起來。
“紫杏,紫菱,給我出來,快給我出來。”
正在被禁足的兩個姑娘聽著大哥來者不善的聲音,害怕得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躲在屋子裡不肯出來。
然而,張明熙在家裡向來是囂張跋扈慣了的,看到兩個妹妹竟然裝死,怒火更是蹭蹭地往上湧,一腳踹開門。
紫杏和紫靈被嚇破了膽,臉色煞白,就連說話都變得結巴了起來,“大哥,什麼事情,我們這段時間都很乖的,沒有闖禍也沒有惹你生氣。”
張明熙看到她們的臉,就想到了她們之前編排許沐晴的話,氣得揚起手來就打了兩個妹妹響亮的耳光,一邊打一邊踹,完全沒有任何的憐愛之情。
“啪——”
張紫杏疼得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好疼啊,大哥你為什麼打我們,你在外面受了氣,為什麼要撒到我們的身上來,你太過分了,我要告訴娘。”
“我們做錯了什麼,你要把我的臉給打壞了,到時候我要是嫁不出去怎麼辦?大哥,你只會打親妹妹算什麼本事?我要告訴娘。”
張紫菱捂著高高腫起的臉,滿是不服氣地說道。
張明熙看到她們死不悔改的樣子,怒氣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更氣了,直接將帶過來的木棍用力地打在了兩個妹妹的身上。
“好,我今天就讓你們明白,你們究竟錯在哪裡了。張紫杏,張紫菱,是誰告訴我,許沐晴她只是一張臉長得漂亮,她肚子裡沒有半點墨水,只是會沽名釣譽的?”
“又是誰說許沐晴她長得嫵媚妖嬈,最愛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