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就算許沐晴她是神醫,對於天花這種棘手的病,她也是沒有辦法的對吧。我要的是她的兒子去死,相信很快我就能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畫面了。”
“男孩我不管,你想怎麼對付都行,但是那個女孩,你別想傷害,尤其不能弄死了,否則你別想有好果子吃。”霍書敬再一次提醒道。
上官般若強忍著心底的厭煩說道,“我不會動她的女兒的,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還要成為你們的藥引,我殺了她也沒有用啊。這個男孩就不一樣了,唯一的皇子要是死了,許沐晴她還能好過去?”
霍書敬不想再耽誤更多的時間,催促道,“你最好快一點行動,小心引起他們的警覺了,你精心算計的一切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再也經受不住你的折騰了。”
“太子殿下,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你懂不懂?有時候並不是我們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得看天意。不過嘛,這次我想,蕭霖燁和許沐晴恐怕怎麼都想不到,我並不會從她的孩子身上下手,而是從奶孃,還有她身邊最信任的那兩個侍女白薇和茱萸身上下手。”
上官般若臉上佈滿了冰冷的寒霜,“我不信老天爺會一直眷顧著他們,蕭霖燁和許沐晴他們手上沾滿了血腥,憑什麼一直順風順水,我不服氣。”
“再等幾天時間,般若,要是這次的事情能成,以後你在南越的地位會很高,比起你之前在梁國過得都要好,但事情如果失敗了,休怪我不客氣啊,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的。”
霍書敬從來都不做沒有利益的事情,祭司和煉藥師都準備好了絕大部分的藥材,現在就只差最後一味藥引了,拿到他們想要的一切,就能夠煉製成長生不老的藥了。
上官般若心裡也在不停地打鼓,她苦笑著說道,“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接下來好幾天的時間裡,整個皇宮表面上看起來都很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
然而許沐晴右眼皮卻一直都跳得很厲害,她心跳得也很急,心神不寧的感覺持續了好幾天。
她把煩惱告訴了蕭霖燁,“皇上,我這兩天很不安,你說南越國的奸細是不是又開始行動了,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我總覺得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女人敏銳的直覺向來很準,以前也是,每當她睡覺也睡不好,心跳很快,總感覺到脊背處涼颼颼的時候,總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蕭霖燁也跟著警惕了起來,“那我再加派人手巡邏,母后和孩子們的衣食住行也要注意一些,不要讓人鑽到空子了。京城裡我再嚴加派人搜尋,看能不能揪出更多的奸細。”
許沐晴捂著跳得很快的心臟,蹙著眉說道,“沒有用的,我已經讓人很注意了,食物,衣物和洗漱用品,都已經檢查得仔仔細細,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那種心神不寧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
“季瑩月她就像一條陰險又瘋狂的毒蛇,正躲在角落裡等著找機會呢。你說他們會從哪個方向來攻擊我們。”
蕭霖燁被問住了,“誰能猜透那些人的想法啊,總之除了注意防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別擔心,他們再厲害,在皇宮裡都是安全的,不管是你,母后,還有平兒和盼兒,你們都能擁護在我的羽翼之下,沒事的,不用擔心。”
許沐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儘量將那種不好的感覺給揮走,“但願是我多心了吧。我寫信給我爹,讓他們嚴加防範,總不能讓那些南越探子再對我的家人下手。沐嫣的事情,發生一次就足夠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蕭霖燁抱了她一下,想將她心底的不安和害怕給驅散,“沐晴別害怕,一切有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南越人要是不怕死,大可以衝上來。以前我們能將霍書敬打得落花流水,現在同樣也可以。誰也別想破壞我們所擁有的幸福和安穩。”
許沐晴感受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緊張不安的心稍微得到了一些緩解,她認真地說道,“沒錯,誰敢傷害我在乎的人,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不管是霍書敬,季瑩月,又或者是別人都一樣,不怕死的就放馬過來吧。”
蕭霖燁捏了捏她小巧精緻的耳朵,笑了起來,“這才是勇敢無畏,所向披靡的許沐晴嘛。你忘了先帝還活著的時候,你落在蕭霖策和那些厲害的殺手的手裡,都沒有半點害怕,怎麼現在反而變得膽小了呢。”
這男人竟然敢笑話她,許沐晴白了他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那時候我沒有嫁人,沒有孩子,沒有軟肋自然勇往直前了,誰敢欺負我,我就跟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