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等人也不想再說什麼。尼古拉斯瞪了一眼猶在傻笑的吉羅德·佩弗利爾,神情有些嚴肅的說道:“你們不應該在公共場合將關係表現出來,這樣會有人說閒話的,也會有人藉著這點攻擊你們。”
詹姆斯·德普也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們不在乎,可是有些事情公開了終究不好,這樣的舞會你們該找一些漂亮的女孩子或是男孩子跳舞,即使只是敷衍一下,也好過將你們兩人的關係暴露出來,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說!”
玉虛子和司徒青嵐都能感受到這四個年輕人的幾分真心,便微微的笑了笑,司徒青嵐捋了捋有些散亂的頭髮,聲音依然輕緩冷淡:“謝謝你們的關心,可是有些規則我和霍爾並不喜歡,也不打算遵守!不要忘了我們來自哪裡,呵呵,胡作非為,肆無忌憚才是強盜們的本色喲,有些東西,有些人和有些事情,在一群流氓和盜賊的聚集地,真的不算什麼!”
說著,司徒青嵐似笑非笑的掃了四周一眼,特別關注了一下幾個曾經對他和玉虛子目露垂涎的七年級的學生,直到那些一直注意著他們這群人談話的高年級生們感到頭皮發寒,他才收回目光,優雅含蓄的理了理衣袖,動作和神情無一不像是得到過最良好教養的帝國紳士,只是他的語氣中卻帶著毫不掩飾的輕慢和不屑:
“有些遊戲都是別人玩剩下的,實在是無聊,我和霍爾也無聊了幾年了,自從離開金蘋果星,已經很少有人能為我們提供娛樂了,今天這場宴會的氛圍我和霍爾非常喜歡,這些蠢蠢欲動的眼光有些讓人熱血沸騰呢!性·愛,鮮血和哀嚎,配著美酒美人和美景,真是讓人懷念!”
“對了,德普學長,聽說一會兒有些小遊戲,我和霍爾初來乍到,對於有些規矩還不是很清楚,畢竟金蘋果星上有些風俗習慣還是和赫美斯帝國不太相同。我想請教一下,遊戲可以玩到什麼樣的程度,只流點血的輕傷?可恢復性的重傷?不可恢復性的重傷?終身殘疾?還是以命玩命?若是到時候我和霍爾下手輕了,打擾了大家的遊戲興趣,那可是我們的罪過了。”
司徒青嵐的一席話讓一些人的面色發青,被詢問的詹姆斯·德普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畢竟他是新上任的學生會會長,“托馬斯學弟說笑了,既然是迎新宴會的小遊戲,怎麼會那麼血腥暴力呢,甚至是弄出人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呵呵,不過聽學弟的話,似乎學弟以前在金蘋果星上生活,也遇見過這樣的宴會,能給我們這些學長講一講嗎,要知道,我們這些人,可是從來沒見過星際強盜們是什麼樣子!”
司徒青嵐輕笑了一聲:“呵,既然學長問起,金蘋果星上的事情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反正我和霍爾也沒接觸過什麼軍事秘密,只是作為金蘋果星的公民,在那裡生活了幾年罷了。其實大家都知道,金蘋果星上的百姓,要麼是覆滅王朝的皇族後裔,要麼是草莽出身的盜寇,這些人生活在一起,卻出奇的興趣相投,都不把人命當回事。”
“我們日常也沒有什麼娛樂,賭人命和表演刑訊花樣只不過是宴會上的消遣罷了,和帝國的風俗文明完全不同。我們兄弟二人也是在嵐玉閣呆了幾年,才知道不能隨意捏死別人,和別人有了爭執也不能弄死或是弄殘了對方,只能停留在口頭上討個勝負。”
“現在說起這些,真是讓學長們見笑了,我和霍爾還是見識太少,你也知道,最近我們收到許多邀請函,說實話,我和霍爾還真想去見識見識。但是就怕管不住自己,一參加宴會就想見血這個從小養成的念頭,有時候還真不好控制呀。所以,我和霍爾都非常高興能夠參加今天這場迎新晚會,特別是在聽到了一些傳言後,我們二人都覺得這樣的宴會很有親切感!只是剛剛聽會長的意思,還是不能傷人性命嗎,這真是太可惜了!”
司徒青嵐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路過的侍者手中取過兩杯紅酒,遞給身邊滿身寒氣的玉虛子一杯後,他輕搖著杯中殷紅的葡萄酒,眉宇間透著遺憾。他輕輕的嗅了嗅杯中的紅酒,朝著詹姆斯·德普幾人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
“若是一會兒我和霍爾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還請學長們不要擔心,我們不會給承辦這次宴會的學生會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的。在我們離開嵐玉閣的時候,就得到了承諾,要是我們不小心弄死幾個人,過錯又在於我們兄弟二人的話,嵐玉閣會賠償他或她的家族的,相信很少有家族會為了個死人拒絕嵐玉閣的靈丹妙藥和天兵神器的。”
司徒青嵐說完這些話,就想品一口杯中的酒,他剛剛舉起杯子,玉虛子便拉住了他的手,“不好喝,我嘗過了。”
聽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