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成龍完成了英語的學習,獨自待著,覺得百無聊賴,於是給香港的朋友打電話,想找人聊天。可是,那天非常不湊巧,似乎所有的朋友都非常忙,而且由於時差的關係,他選的時間也很不對。成龍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原本該找點什麼事做的。但那天很巧,他什麼事都沒有,只是躺在沙發上胡亂地想著心事。就在這時,電話鈴響了起來。他猛地從沙發上跳起,接起電話,原來是鄧麗君打來的。聽到那輕柔甜膩的聲音,成龍是百氣全消,心病全無。
放下電話後,成龍立即就趕到了鄧麗君的家裡。
據說兩人見面後都有些激動,彼此望著對方,有好一段時間誰都沒有主動說話。這種情景,如果用文學家的想象加以描述,那一定是極其精彩的,因為彼此的眼睛裡有著不知多少語言在交流。可我們並非在進行文學創作,所以,當時兩人站在那裡,四日相對的時候,到底碰出了什麼樣的火花,就只能留待讀者去想象了。
似乎是鄧麗君首先打破了沉默。她說:“你想不想聽我唱歌?”
成龍不知是答應了一句什麼話還是一言未發,反正鄧麗君已經開始唱了起來。
這次演唱給成龍的感覺太不相同了,因為這是一次清唱,沒有任何音樂。如今的許多港臺歌星是一定不能清唱的,如果沒有了音樂,你就會發現他們一次又一次荒腔走板,唱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據說成名歌星如果不是有著非常深厚的個人功底以及特別的音樂天賦,通常都不肯清唱。但實際上,如果一個人的歌唱得非常之好,清唱就又是一種特別的風味。那不僅僅是歌聲本身給你帶來的感覺,同時還會有一種與眾不同的身臨其境。比如成龍或許想到,像鄧麗君這樣的大牌歌星,一生之中,又能有幾人有幸聆聽她的清唱呢?他如今成了這極少幾人之一,難道不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成龍興奮起來,並且用自己那不太好的音調為她當陪唱。邊唱的時候,他邊走向她,先是試探性地將手搭在她的肩上,發現她並不拒絕這一親呢動作,膽子也就大了起來,攬住了她的腰。她於是順勢倒進了他的懷中。
一曲唱完之後,成龍的膽子更加的大起來,竟將她緊緊地摟住,情不自禁地吻起來。鄧麗君也顯得非常激動,熱烈而且溫情地迎合著他……
接下來所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可能有人說得更加的明白,但我們完全可以想象,他們的情感完成了一次飛躍。
另一種說法剛好與此相反,主動的是成龍而不是鄧麗君。
據說冷戰了一段時間之後,成龍終於忍不住了,再一次拿起電話,對鄧麗君說:“杜麗莎,你準備永遠都不再理我了嗎?”
鄧麗君說:“是你沒有給我打電話,難道還要女士主動嗎?”
成龍又說:“OK,一天都光曬(雲開見日出的意思),是不是?”
“你該不是有什麼毛病吧?現在天已經黑了。”鄧麗君似乎也開始有了幽默細胞。
“對對對,是我過糊塗了。既然是晚上,那麼,我們安排什麼節目呢?”
“難道由我來安排嗎?”
“那好,你到我這裡來。”
鄧麗君從他的語氣中似乎聽出某種不懷好意的成分,猶豫了片刻,然後對他說:“不好吧,還是你到我這裡來吧。”
成龍開始固執起來,一定要她過去。
放下電話後,成龍便想,她來了後,總不能直奔主題吧。她是一個極其愛美而且極其浪漫的女人,要俘虜這樣的女人,似乎得在浪漫方面花點心事。有許多的主意,恐怕也只有成龍這樣的人才能想得出來。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來買了一個蛋糕,又買了一些其他的速食品和一些蠟燭。回到家將一切都安排好,又放起鄧麗君的歌,這歌碟是他從鄧麗君那裡借來的,一直都不曾“還”,估計她可能快到了,便將所有的蠟燭點起。
果然沒過多久鄧麗君就到了,在門外喊他。他答應了一聲“請進”,鄧麗君就推門進來了。
成龍於是唱起了生日歌。
鄧麗君一臉的茫然,說:“今天不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是1月29日,早過了。”
成龍還是將歌唱完了,然後才以她說:“對於我來說,天天都是你的生日。”
一個有燭光的夜晚,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又剛剛和解了一場小小的矛盾,此時那種特別的情感,是完全可以想象的。
提供這種說法的人並沒有說明後來發生了什麼,因此才更有想象的空間。或許他們開始跳舞,或許兩人在燭光下促膝深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