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少爺抱著一大摞賬冊站在門口,臉上笑容溫雅:&ldo;現在有時間嗎?&rdo;大當家手一抖,臉上還是面無表情:&ldo;什麼事?&rdo;那三個字出口之後,大當家背在背後的手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什麼事?人家都抱著賬冊來了,你說是什麼事!&ldo;這是這次去江南收帳的明細賬目,&rdo;乾少爺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內瞟了一眼:&ldo;方便進去談嗎?&rdo;大當家默默閃開,手在背後握拳。不能動歪念頭不能動歪念頭……=溫暖的燭光,柔軟的床鋪,還有兩人對坐的環境,真是怎麼看怎麼……彆扭。大當家迅速地翻看著賬目,心裡的念頭卻已經百轉千回。對面的乾少爺卻一臉坦然,垂頭翻閱賬目的樣子淡然處之,像是絲毫沒有覺察到氣氛的凝滯。大當家的性格相當負責,很快也定下心來,專心看賬目。只有桌上的燭臺,仍然在默默觀看著這一切。鼓樓上敲了三更。乾少看了一眼還在埋頭看帳的大當家,笑道:&ldo;這麼晚了。&rdo;大當家把眼睛抬起來,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ldo;嗯&rdo;了一聲。但是,在乾少看不到的地方,大當家的耳朵尖卻不能控制地紅了。他咳了一聲,想做出一副威嚴的樣子,還沒開口,卻聽見乾少又悠悠道:&ldo;兄長不介意我就近在這裡睡一夜吧。&rdo;當然……不介意。-乾少舒適地躺在大當家的大床上,旁邊是即使躺著也端正嚴肅無比的大當家。因為提防著乾少忽然說話或者忽然動作自己不要表現得太急切的緣故。大當家的全身都處於一種戒備狀態,直到身邊人的呼吸漸漸均勻,都沒等到乾少一點別的反應。原來,真的只是睡覺……大當家鬱卒地想著,可惜身邊躺著那麼大一個活人,不能卷被子也不能撞牆,更不能在床上翻滾。嘆口氣還怕人聽到了。正直的大當家完全沒有想起,他身邊躺著的人,就是讓他這樣鬱卒的物件。等到他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得不能再深的深夜了,窗外的夜風輕輕颳著,不知道什麼花的香味一點點飄進來,在這樣愜意的很適合花前月下的時候,大當家卻做出了一個決定,在作出這個決定的同時,他的腦中卻浮現出一句話:月黑風高夜,奸-淫擄掠時。想起這句話後,再想起身邊躺著的人,大當家的眼睛就露出了餓狼一樣綠油油的光。好吧,到了這時候,我們就明白,大當家的思考方向,似乎出了一點……呃,小問題。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因為校園網傲嬌的問題,所以最近都沒能上晉江……因為大當家是自己一時心血來潮的萌文的關係,所以寫得很小心翼翼,每章字數都很可憐……呃……所以,會同時開一篇現代的文,妖孽受什麼的其實也很萌啦……好了,不多說了,我要做雙開的勤勞日更君……☆、心意大當家蹲在床邊上,神情嚴肅地看著沉睡的乾少。半刻鐘過去了……一刻鐘過去了……半個時辰過去了……腿麻了……大當家嘴角抽搐地扶著牆站起來,整條腿都在發著抖,像有螞蟻在裡面慢慢爬。他坐在屬於自己的那一邊床上,認真思考了一會,最後,做出了一個嚴肅的決定‐‐再去雷虎門裡歌舞伎住的地方走一趟。因為剛剛他忽然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即使乾少躺在那裡任他魚肉,但是他竟然不知道從哪下手才對。雖然,是趁人之危,但是步驟還是要對的。所以,他決定去歌舞伎住的地方去一趟。雷虎門的歌舞伎住的地方,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因為雷虎門的歌舞伎,不僅有女的,還有男的。有一天,大當家在尋找珍珠粉的過程中,發現了一本書,他望著扉頁上碩大的&ldo;龍陽風月&rdo;四個大字,最後做出了判斷‐‐這本書很有用、所以他把那本書藏在了一個昏暗的閣樓上。在藏東西方面,大當家是有一定的造詣的。他藏的東西,除了他本人,老鼠都未必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