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可能跟他們初次見面,他受傷有關係。只是,卻不知道他的敵人是誰?他又打算怎麼做!
默了一默,容錦看向燕離,猶疑的說道:“燕公子,你……你是不是來尋仇家的?”
燕離看了容錦一眼,搖了搖頭。
不是?!
容錦怔了怔。
而燕離自覺要說的話,已經說完,向容錦略略一頜首後,起身走了出去。
沒多久,藍楹和琳琅走了進來,許是已經得了燕離的話,兩人臉上的情緒都不是很好。
次日,天矇矇亮,燕離帶著青語、南樓二人離開。
直至東邊泛白,一行人走得連影子都看不到了,容錦才將沿街的窗給關了,回頭對身邊的藍楹和琳琅笑了笑,說道:“別難過了,我有感覺,你們少主肯定也是去了京都。”
藍楹和琳琅不由便怔了怔,齊齊朝容錦看來,
容錦卻是話鋒一轉,對二人說道:“好了,我們現在打起精神,準備打硬仗吧。”話落笑了笑,說道:“藍姨,琳琅,從今往後我們可是拴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35顛倒黑白
卯時才過,長興候府派來的人便風塵僕僕的趕到了懷仁縣。
“來的是長興候府的大總管,容方。”琳琅對容錦說道。
大總管?容錦挑了挑眉,想來應該是知道容啟舒受傷了,不然不至於讓候府大總管親自來接!
“他帶了多少人來?”容錦看向琳琅,想了想,又問道:“除了長興候府的人,有沒有發現其它的勢力?”
琳琅沒有立刻回答容錦的話,而是想了想後,才輕聲說道:“容方帶來約摸三十人吧。至於姑娘說的其它勢力,暫時沒發現。”
容錦點了點頭。
容啟舒受傷,容方卻只帶了三十人!是這三十人能以一擋十,還是說長興候府另有安排?容方見過容啟舒後,必定會來見她。自已又應該以什麼樣的態度見一見這位候府紅人?
客棧的另一間屋裡。
容啟舒才看到穿一身灰青色直裰,國字臉、頜下留一縷山羊鬚,雖然氣質暖煦,雙目卻是精光暗斂的容方時,立刻站了起來,“方叔,爹怎麼派了你來?”
容方笑著上前,上下打量了一遍容啟舒,見他只是臉色白了些,暗暗吁了口氣後,說道:“候爺接到容時送來的訊息,擔心的不行,原本是打算親自來的,不想才準備出門時,宮裡來人宣了候爺進宮,這才由老奴代了候爺來。”
“方叔,宮裡怎麼樣了?”
容方默了一默,卻是不答反問道:“世子,容時在信裡說,表小姐跟別人走了,這是怎麼回事?”
容啟舒見容方不答他的話,反而問了他最不願提起的事,臉上的笑一下子便淡了許多,才要開口,耳邊卻突的響起容思蕎的聲音。
“堂哥,您知不知道,那人的馬車不見了,容錦她……”
容思蕎邊說邊進屋子,一抬頭看到屋裡陌生臉孔的容方,神色一怔,話便頓在了那。
容啟舒沒顧得及和容思蕎介紹容方,而是急聲問道:“怎麼回事?思蕎,你剛才說什麼?什麼馬車不見了?”
容思蕎連忙說道,“雲芷剛才經過馬房,發現那人的馬車不見了。”
容啟舒聞言頓時一跺腳,轉身便往外走,與正從外面進來的容時撞了個正著。
“世子,小的剛才去問過了,表小姐還在上房,沒有離開。”
容啟舒一怔,錯愕的看向容時,“容錦沒走?”
容時點頭。
“容錦她不是說……”看到屋裡的容方,容思蕎適時的閉了嘴,然後低頭垂眸退到了一邊。
“阿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來信說,表小姐跟別人走了嗎?怎麼又……”容方朝站在容啟舒身側的容時沉聲問道。
“爹,”容時上前恭敬的說道:“表小姐確實是跟一個來歷不明的公子一起,只是今天早上那公子帶著人走了,卻留下了表小姐。”
沒等容方開口,容啟舒猛的出聲,說道:“糟糕,她一定是將手裡的東西給了那人。”
饒是容方這樣不知道經歷多少風雨的人,在聽到容啟舒這話時,臉色不禁都變了變,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拿定了主意。
“容時,讓人去傳話,我要求見表小姐。”
“是,爹。”
容時大步走了出去。
容方看向臉色難看的容啟舒,輕聲說道:“世子,老奴臨來前,老候爺再三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