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親手了結她,這個逆障!”
被罵逆障的某個人,此刻正笑盈盈的對吳氏說道:“外祖母,長興候夫人那,您說,我是不是應該去拜見一下?”
站在吳氏身後的玳瑁和翡翠不約而同的撩了眼容錦。
表小姐並沒有按照親戚關係來稱呼夫人,而是稱夫人候夫人,是不是說表小姐在這個府裡除了老夫人,是誰都不認的?
丫鬟能看明白的事,吳氏便越發看得透砌。
她默了一默,對容錦說道:“不用了,你就在淑玉齋待著吧,什麼時候進宮如何進宮,想來,她會安排人來跟你說的。”
容錦點頭,對吳氏說道:“外祖母,有些事我不想假手他人,如此一來,只怕是……”
“你只管按你自已想的去做。”吳氏打斷容錦的話,沉聲道:“十三年前,沒有人問過你母親一句為什麼,十三年後,你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你的行為!”
容錦點頭,她還真沒打算向誰解釋,她想要幹什麼,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容錦略坐了坐,本打算起身告辭,不想,吳氏卻留了她在青檀院用飯。
“雖說都是些素的,但難得吃一回也不錯的,你今天就在這裡用飯吧。”
容錦想了想,點頭說道:“只要外祖母不嫌我吵著您老人家,我自然是萬分樂意的。”
吳氏呵呵笑著,回頭吩咐玳瑁和翡翠去準備晚飯。
容宜州是一路策馬歸來的。
好在天已經近晚,路上也沒什麼人,他一路縱馬,便算是被一些大人看在眼裡,也只不過是背後說幾句閒言碎語罷了。
到了候府,將手裡的馬鞭往聆風手裡一扔,撩了袍角便大步往裡走。
“候爺!”
得了小廝稟報的容方大步迎了出來。
容宜州步子略緩,一邊往裡走,一邊朝容方問著話,“世子現在在哪,他的傷沒事吧?表小姐和大小姐可都還好?”
“回候爺的話,世子在松鶴居陪著老候爺說話,他的傷沒有大礙,表小姐和大小姐也都還好,只是……”
容宜州正等著容方往下說,不想容方卻是頓住了。
“怎麼了?”容宜州步子一頓,回頭朝容方看去,問道:“怎麼吞吞吐吐的,可是有事?”
容方默了一默,輕聲說道:“候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容宜州看了眼已遙遙在望的松鶴居,頓了頓擰了眉頭朝一側的抄手遊廊走去。
“說吧,怎麼回事?”容宜州對跟上來的容方說道。
容方默了一默,抱拳道:“候爺,請恕小的直言,世子對錶小姐似是極為不喜,且頗有偏見。”
容宜州聞言不由擰眉。
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張臉,想到這張臉,他長長的緩緩的吁了口氣後,輕聲問道:“這話怎麼說?”
容方便將當日在客棧的事說了一遍,末了輕聲說道:“小的問過容時,容時說在燕州時,因為大姑奶奶的事,表小姐好似跟二夫人起了些衝突。世子他……”
容宜州看向容方,“舒兒他是怎麼做的?”
容方搖了搖頭,有些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真的不合適。
容宜州默了一默,點頭道:“我知道了,表小姐呢?現在在哪?”
“老夫人派了玳瑁姑娘接了表小姐去青檀院。”
容宜州點頭,“我去看看。”
38自取其辱
唐氏聽小丫鬟來回話,說是候爺回來了,左等右等卻沒有等到容宜州的人,想著許是去了松鶴居,便指了屋裡侍候的大丫鬟,“豆綠,你去看看,候爺是不是去老候爺那了。”
“是,夫人。”
豆綠正要退下去,不想才走到門口,便與迎面進來的唐媽媽撞了個正著。
“這是要去哪?”唐媽媽問道。
“夫人知道候爺回來,讓奴婢去看看候爺可是去了松鶴居。”豆綠說道。
唐媽媽抿了抿嘴,擺手,對豆綠說道:“不用去了,我去回夫人。”
話落,徑自朝屋裡走去。
唐氏正輕聲吩咐著紫墨去灶上再做道容宜州喜歡的胭脂鵝脯,一抬頭看到唐媽媽,等往門口看了看,沒見到容啟舒,不由擰了眉頭,問道:“舒兒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唐媽媽欲言又止的看向唐氏。
唐氏默了一默,對唐媽媽說道:“你跟我來。”
等進了宴席室,唐氏看向唐媽媽,“說吧,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