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已的想法太瘋狂了,可是,卻又控制不住那個方向想!
默了默,男人沉聲道:“映雪,通知我們在長興候府的人,密切關注容錦……特別是她身邊的人!”
“為什麼?”
男人搖頭,“我有一種感覺,也許我苦尋不著的人,他就在容錦身邊!”
“怎麼可能!”女人驚呼,“你不是說,他……”
男人搖了搖頭,“他跟他那個娘一樣,打小便謹慎狡猾的像頭狐狸,不過……”男人眉梢微揚,冷峻的五官間便有了一抹嘲諷之色,“另一點,卻也像透了她娘,是個一旦動了情,便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女人聽了,不由便蹙眉道:“要真是這樣,那我們為他安排下的那個人,怎麼辦?”
“不急,先了解清楚情況再說。”男人說道。
女人點頭,“行,我知道了,我會把話傳下去,讓人密切注意容錦。”
……
長興候府。
容敬德看了眼渾身浴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雲姨奶奶,然後,又抬頭朝坐在椅子裡,自他進來便噙了抹似笑非笑從從容容坐在那的容錦看去。
梨香院的丫鬟婆子只是雲釉養的下人,而不是死士。此刻,齊齊顫顫瑟瑟的躲在角落,有膽小的早就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膽大的除了念著阿彌陀佛菩薩保佑,也再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容錦看了眼神色晦澀難辯的容敬德,撇了撇嘴角,不由便暗忖:還是唐氏是個聰明人,知道這是一灘渾水,乾脆就不來摻和。
“容錦,殺人不過頭點地。”容敬德抬頭,目光落在容錦身上,一字一句道:“就算是雲釉她做錯了什麼!要打要殺給個痛快便是,你又何必這般折辱她?”
“我不給她痛快,自然有我的道理。”容錦冷冷笑了道:“老候爺若是心疼,不若好好勸一勸她,讓她給出我想要的,不然……”
“不然怎樣?”容敬德蹙眉,目光霍然一厲看向容錦。
容錦斂了臉上的笑,淡淡道:“不然,之前不過是讓她求生不能,那現在,我會讓她連求死都不得!”
“你……”
容敬德便要怒斥容錦,躺在地上的雲姨奶奶這時悠悠醒轉過來。
眼睛還沒睜開,因為周身巨烈的痛,她張嘴便嘶啞著喉嚨,一句接一句的喊了起來。
“容錦,容錦你饒了我吧,我說,我什麼都說……”
“雲釉!”
一聲低沉的男聲忽然在頭頂響起,打斷雲姨奶奶的喊聲。
雲姨奶奶聽得這聲熟悉的嗓音,整個人頓時便僵在了那,下一刻,她豁然睜眼,對上容敬德黑如鍋底的臉。
“老候爺……”雲姨奶奶哆嗦著唇,被血水淋過的眼睫顫顫瑟瑟的朝容敬德看去,只一眼,她便醒過神來,不由分說的便“嗷”的一聲,翻身撲上前抱住了容敬德的腳,嘶聲道:“老候爺,您救命啊,您救救妾身……容錦,容錦她要逼婢妾指證辰王妃,婢妾不同意,她,她就要……”
“我就要讓你求生不能,不死不得!”
一句幽幽冷冷夾雜著無數寒意的話,突然便打斷了她的話。
雲釉下意識的便朝聲音的主人看去,一眼對上容錦沒有溫度的眸子,她下意識的便打了個冷顫。
斷了的手指更痛了,沒了的耳朵那裡就好似被千萬只密蜂在蟄一樣,痛得她眼前只冒金星,恨不得再次不醒人事的一頭倒下去。
容錦卻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回頭看了眼正瞪著血淋淋的軟劍,一迭聲說著“哎,我沒想全削掉的,我只是想削一半的!嗯,等會下只,一定要把握好力度”的琳琅,翹了翹唇角。
“琳琅,等會我不希望再看到她昏過去,醒著,才能更好的品味這一生極得難的痛,是不是?”容錦對琳琅挑了挑眉,說道。
“嗯,有道理。”琳琅點頭,“這樣吧,等會我動手前先喂她一顆我家秘製的藥丸。不是我吹牛,姑娘,我跟你說,哪怕就是在她身上割上個三千六百刀,我保準她一口氣一定就會弔到最後!每一刀,每一進的痛,一定能淋漓盡致的體味終生不忘!”琳琅說道。
容錦點頭,笑吟吟的看向臉上已經說不出是什麼神色的雲姨奶奶,“你聽清楚了?”
雲姨奶奶搖頭,她恨恨的看向容錦,自已怎麼就會惹上她?
容芳華生的這個女兒到底是人還是鬼?
“老候爺,老候爺,救我……”雲姨奶奶朝容敬德看去,一對春水似的眸子,再無半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