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啊……”
小廝發出一聲慘叫,當即便倒在血泊裡直抽擅,沒幾下就翹腳了。
鐵城的這一手,直把他帶來的那些兵齊齊給震得僵在了原地。
“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進府搜尋要犯?”鐵城扯了嗓子怒聲吼道。
當下,他帶來的那些兵士便像出了籠子的獸一般,四處竄了開去。
如意堂。
龍衛隊長,李遠蹙了眉頭對一直默然不語的楚惟一說道:“師父,怎麼辦?”
怎麼辦?
楚惟一也想知道,他該怎麼辦?
他就真的想不明白,怎麼這個永寧郡主就總是能招來這樣那樣的麻煩?
他沉沉的嘆了口氣,抬頭看向李遠,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查清楚了沒有?”
李遠點頭,“郡主殺了辰王爺!”
“什麼!”楚惟一霍然拔身而起,黑眸瞪著李遠,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李遠點頭,“辰王在銅鑼巷設伏想要對郡主和少主不利,雖知卻死於少主郡主手下。”
“什麼時候的事?”楚惟一抬頭看向李遠。
李遠默了一默,輕聲說道:“半個時辰前的事。”
“半個時辰前的事,你怎麼現在才來跟我說?”楚惟一怒聲問道。
李遠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楚惟一。
意識到自已的失態,楚惟一揉了額頭,嘆氣說道:“這次跟之前的情況不一定,殺一品親五是謀逆之罪,若遇抵抗皆可當場斬殺。”話落,抬頭看向李遠,輕聲說道:“少主和郡主現在在哪?”
李遠搖頭。
“龍衛得到琳琅發出的求救訊號,趕到的時候,少主和郡主都不在了。”
楚惟一不由便重重的捶了捶身側的桌子,喝道:“胡鬧,出了這樣大的事,他們不回府裡商議對策,跑哪去了?”
“師父,你說少主和容姑娘會不會遇害了?”李遠對楚惟一說道。
楚惟一抬頭看向李遠,“遇害了?”
李遠點頭,臉上難掩疑惑的問道:“若是沒有遇害,少主和容姑娘去哪了?”
“若是遇害了,外面又何必來那麼多官兵?”楚惟一對李遠說道。
李遠聞言,不由便窒了窒。
但現如今,顯然不是討論容錦和燕離是生是死的問題。
外面,官兵咄咄逼來,他們到底是戰是和?
戰,那等於是揭旗謀反!不戰……李遠不由便想到身上那隱隱作痛的傷口。
楚惟一向來清明的腦子裡,此刻也是一片混亂不堪。
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容錦會大到那樣的膽子,竟然把李逸辰給殺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使得李逸辰要設伏擊殺容錦,卻反而死於容錦之手?這府裡,似乎正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隔絕了起來。
外面的聲音漸漸逼近。
是戰是和,必須有個決斷!
李遠看了看擰了眉頭的楚惟一,一咬牙,對身後的龍衛吩咐道:“通知下去,準備動手。”
“是,隊長。”
龍衛便要退下去,身後卻響起楚惟一的聲音。
“慢著!”
李遠朝楚惟一看去,“師父?”
楚惟一對李遠搖了搖頭,說道:“讓我們的人撒出郡主府。”
“為什麼?”李遠看向楚惟一,輕聲說道:“師父,萬一少主……”
“少主若是責罰起來,我一力承擔。”楚惟一對李遠說道。
“可是……”
李遠還要再說。
楚惟一抬手打斷李遠的話,“少主和容姑娘生死不明,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儲存實力,不能做無謂的犧牲。”
李遠還待再說,楚惟一卻厲聲喝道:“李遠,照我說的去做。通知下去,我們的人撒到扎紙衚衕保護小公主。”
李遠臉上不由便僵了僵。
是啊,他怎麼忘了,扎紙衚衕還有一位小主子呢!
當下,他便回頭對還站在那龍衛喝道:“通知下去,我們的人撒走!”
“是,隊長!”
……
幽幽暗暗的宮室,一路向前。
容錦跟在燕離的身後,不時的抬頭打量著四周。
“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了嗎?”燕離回頭看向容錦。
容錦點頭,“記住了。”
燕離臉上便綻